此時我心裏更加的迷惑,又是六十年前,我很想立馬把事情問清楚,但轉念一想就算我現在問,那麼他們也不見得會說,心裏下了決心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我們坐在那古色古香的大圓桌,老者拿出了家鄉的土茅台問我喝不喝酒,此時我一看機會來了,我說喝,心想酒後吐真言,阿文看了看我,也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於是配合我說到,他不能喝,容易醉,此時老者得意說在我們酒的故鄉沒有理由不喝啊!我心裏想這回我到要看看誰不能喝,阿文那壞笑,他知道我的酒量,於是複合到,喝喝,在我們貴州喝酒不是用什麼杯子而是用四兩碗,一碗酒四兩。
此時他的兒孫子女們,變得熱情起來,不在像剛剛那樣大驚小怪,阿文,我,老者,老者的兒孫,十斤土茅台一會見底,隻是讓我想不到他們都那麼能喝,然而婦孺們不喝酒吃好飯都回到自己的房間,然而飯桌上全是我們男滴,老者見酒沒了,於是又拿出一壺,十斤土茅台。
喝差不多了,我看阿文並沒有醉,故意裝,這時老者問我們怎麼到這裏來,我說明原因後,老者也不覺得奇怪我看時機成熟,於是問道,老爺子,六十年前這裏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大家看到我都害怕,老者此時迷迷糊糊的說六十多年前,話說到一半就睡著了。
此時他的兒子也都醉的不能動了,然而還有小田,還有些意識,我問到,小田兄弟,你知道嗎?小田想了想,然後口齒不太清楚的說到,酒喝多了都這樣,聽爺爺說六十多年前,村裏來了一對戀人,然而當時爺爺二十多歲親眼目睹了那對戀人死在自己麵前,爺爺雖然從小學武,但卻沒能救他們看著他們死去,爺爺一提及此時都很後悔。
說自己後悔,當初自己的懦弱而不敢出手相救,小田說到這裏,隻趴在桌子上的老者咳了兩聲,小田沒在說下去,原來這老頭裝的,我正聽得入迷突然被打斷,心裏很是好奇,正想問,這個我有什麼關係呢?突然就像停電了一樣讓人很不爽。
於是我對小田說要上廁所,讓他帶我去茅房,他晃晃悠悠的陪我來到茅房,一路其實都是我攙扶他,來到廁所,我又問道,小田你不害怕我嗎?小田笑著說,不害怕,然後我沒有在說話,然後自己低估六十多年前的戀人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知道我隻要一直嘀咕這一句,小田肯定忍不住會說!
果然小田上了我的當,小田說,六十多年前那對戀人裏死的那個男的特別像你,然後我追問到,按理說六十多年了除了像爺爺這麼大年紀的人能記得那戀人模樣外,沒有經曆目睹的人為何看到我也像見鬼一樣,說不出的好奇像我,心裏也很害怕。
此時小田的爺爺叫小田,我知道肯定是害怕,小田亂說,我也不再問,回到客廳,桌子已經收拾好了,老者的兒子們也各自回屋休息去了,我和阿文洗漱後也被小田帶到了給我們收拾的房間,裏麵擺放很整齊,房間看上去就像以前大家閨秀住的房間一樣,一切一切古色古香,讓人有一種穿越的感覺,小田把我們帶到了房間!
阿文想叫小田聊會天,被我製止了,因為我知道現在套不出什麼話,小田離開後,阿文膽怯的說明天回去吧,這裏太詭異了,我說到你不是來學東西找靈感嗎?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要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阿文顯得很為難,不在說話躺在穿上睡著了,而我看看時間才八點於是拿出自己的筆記,一點點的記載。
感覺好困趴在桌子上,突然聽到有人唱歌!聲音悠長,聽起來有一種肝腸寸對的感覺,是一個女的人的聲音,隻聽她唱到,等你為我披上紅妝,履行自己的承諾娶我做你的新娘,一百年不算很長。聲音是那麼的讓人悠長,隻感覺自己就想去看看是誰在唱歌!
我走出了房間,緩緩打開大門,朝歌聲的方向走去,突然來到一個全新而又簡陋的房前,腦袋裏閃現著某些畫麵,這裏好熟悉,感覺自己來過一樣,突然歌聲停了,隻看見一個白衣女子緩緩向我又來,她的笑容是曾相識,胡戈,胡戈,醒醒啊!醒醒啊!突然那個白衣女子消失了,終於醒了!我左右看了看自己不知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