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急急忙忙回到清豐城,到了城門口出奇的沒有人阻攔。秦彝也沒再理會這些,他也沒時間理會,徑直的前往軍營。
大街之上行人不多,也許是知道了將要發生大戰。
見到錢文寧之後,秦彝鄭重的將這個消息告知他。
錢文寧想了片刻,慢是疑惑的道:“沒道理啊,我和獸族大叫道這麼些年,他們行事的一向準則就是直來直去,像這麼大的彎彎繞,還真不是他們的作風。”
秦彝說道:“這些肯定都是萬年空對他們的改造。就是因為你與他們大叫道這麼些年,彼此了解。如果他突然來個反其道行之,肯定會出乎你的預料,到時候這場仗是輸是贏還真說不定。”
錢文寧忽然道:“無論怎麼說,既然讓我們知道了這個消息,那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
然後,拿出一張行軍地圖,在上麵看了一會兒。忽然對外麵叫道:“鞏參將。”
片刻,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這人長的五大三粗,行走隻見,鎧甲唰唰作響,很有一番派頭。
錢文寧簡明扼要的將這個消息告訴他,然後又道:“我命令你率領二萬人馬,出城在五鳳山兩旁埋伏,等到敵人出現時,給他們迎頭痛擊。立即出發。”
鞏參將叫道:“是。”然後轉身出去準備去了。不大片刻,一隊人馬緩緩從軍中出發,前去埋伏。
錢文寧又叫來幾人,然後安排好事情。對秦彝道:“咱們到城牆上看看。”
秦彝兩人點點頭,然後換上鎧甲,隨著錢文寧前往城門。
幾人來到城牆之上,一隊隊士兵嚴陣以待,看到錢文寧到來,紛紛向他行軍禮。錢文寧隻是點點表示一下。
城牆之外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到多遠的地方。秦彝感覺到氣氛的不同,似乎有點熱血沸騰。他雖然出生在軍旅世家,但從來沒有上過戰場,根本不知道戰爭是何東西,隻是知道很殘酷,很殘酷,要死很多人。但是真正的來到這裏之後,忽然發現,其實自己的血液裏麵也有不安分的因子。他稱之為戰爭狂,也許是吧,此刻的他無論在什麼方麵都是一個菜鳥,不經曆一下,如何能被稱為老鳥。
袁夢華倒是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小臉上興奮的難以形容。秦彝看了她一眼,真不知道她是什麼材料做成的。如果按一般人的了解,肯定對戰爭畏之如虎。
第二日,天色甫明,忽聽城外戰鼓齊鳴,獸人大軍來攻。清豐城全軍將領登上城頭督戰。秦彝和圓夢哈跟在錢文寧身後,上的城頭,便看到獸人如潮水,不禁有點心動神搖。錢文寧與獸人交手多次,對他們非常熟悉,早已有備,不論敵軍如何用弓箭、用火器、用壘石、用雲梯攻城,守城的清豐官兵居高臨下,一一破解。
不片刻,城牆之下便嚎、嚎的湧現處許許多多的獸人,他們滿臉猙獰,奮不顧身的向城牆衝來。
戰爭一觸即發。當他們進入弓箭的射程範圍之內後,不知道誰叫了一聲:“發射。”
便看到箭像是螞蟻過河一般的烏壓壓的射向獸人叢中,瞬間便倒下一大片。可是這些獸人是人間最洶湧好鬥的物種,他們看到鮮血不但不害怕,反而撩起了他們的神經,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
錢文寧麵色凝重,他與獸族大叫道這麼些年,可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獸人一次性的投入戰爭。看來他們對清豐城是勢在必得了。如果一旦讓他們攻陷,那麼全程近十萬人就將四五葬身之地。誰都知道獸人是不會對人類留手的,一旦殺戒大開,無論是不是士兵,都將成為他們刀下亡魂。
秦彝也感覺心髒一點點的顫抖著,緊緊的攥緊刀把,目不轉睛的看著獸潮,心情也激動到幾點。
獸潮一點點的接近城牆,他們義無反顧。天空中雖然箭羽非常之多,可是獸人皮糙肉厚,對他們的傷害並不大,除非一箭射中他們的弱點,否則很難將他們置於死地。
巨大的獸吼在天地間響著,秦彝無法形容那是怎樣的一種聲音,反正有點震懾人的心神。想想吧,麵對這麼多的獸人,就算是一個苦修者,也不可能安之泰然。在如今失去了上古時代的先輩們那種毀天滅地的能量之後,很難有人在這種情況下還保持冷靜。就算是久經戰陣的錢文寧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