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嵐一怔,連忙向後退了幾步,這樣的反應,照實讓雲錦軒心裏不舒服極了,她就這麼的討厭自己嗎?難道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他在她的心中還是那麼的不堪嗎?
想到這裏,無名的火噴射出來,他感覺到頭腦有些發熱,他一把拽過她放在腰間的手,觸碰之餘是華潤無比,微微有些涼涼的觸感。
東方嵐被雲錦軒的一連串動作,嚇愣在那裏,直到手被雲錦軒捏住,她才反應過來,她用了好大的力氣,想要掙脫他,可是已是徒勞,她根本掙紮不過雲錦軒。
“放開我”既然掙紮不過他,可是嘴上也不能輸了氣勢。
雲錦軒望著那張清秀的笑臉,倔強不堪的表情,內心說不出來的感覺,仿若針紮一般,刺痛著他的心裏,而那塵封多年的心因為此時,竟然有了一絲絲的觸痛,一種強烈的占有的情感迅速的將他的理智占有。
他上前幾步,每一步都是如此的沉重冰冷,東方嵐漠然的感覺到心中升起一絲恐懼之感,她情不自禁的後退,語氣也有些弱勢“你……你想做什麼?”
忽然,她隻感覺到身子猶如被定住一番,讓她根本就不敢動彈,一絲一毫都不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進她的麵前,清冷暗黑的眸子是深淵一片,正在吸引著她往裏走去,她掙紮著,可是於事無補,她根本奈何不了那恐怖的深淵,她隻能感受到身子的戰栗和心裏的恐懼。他想要對自己做什麼?
他感覺到自己放入被失了心魔,大腦完全不受一絲一毫的控製,有的隻是腦海中那清晰的聲音“占有她,占有她,隻有這樣她才不會離開你!”
占有?曾幾何時他也需要這般如此?曾幾何時他也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來留住一個人?是什麼時候?他不記得,也記不清了,可是唯一不能忘記的是在他最艱難的時候,在他心中充滿仇恨的時候,是一雙清澈見底,沒有意思一絲汙濁的眸子解救了他,仿若是一股清泉,將他所有的汙濁都淨化,讓他的心靈得到救贖,然後他家就拚命的抓住可以得到救贖的東西,一步步,走到了現在。
現在她就在麵前,那帶著絲絲的恐懼,和某種那樣的不甘,深深的吸引著他,身體裏那隱藏最深的欲望被激發出來,他感覺他整個身子都在受著她的指引,他知道她不會願意的,可是他雲錦軒想得到的東西即便是強取豪奪也要得到的。
此刻,她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修長的手指觸摸著她的肌膚,冰冷的指尖慢慢的滑向她的扣子,一個一個,仿若時間的場合,她感覺到心都要跳出來,她不情願,她不喜歡,可是現在的她根本動彈不得,隻能任由他肆意的侵犯。
他似乎從來沒有想過,原來肌膚也可以如玉石般毫無雜質,細膩滑潤,這與他匆匆解決需要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此刻他隻想慢慢的欣賞,欣賞隻屬於他的私有物品。
扣子一個個被揭開,大紅的布兜印在他的眼底,裸露在外的肌膚如雪般潔白,他甚至能想象布兜之下的春華。
他感覺他的喉嚨在幹渴,他身體的血液在沸騰,他渾身都像著了火一般,他知道他需要她冰清玉潔的身體為他澆下這燃燒起來的熊熊****,他轉身來到她的身後,烏黑的秀發猶如磨盤一樣黑澤亮麗,長長的發絲遮住布兜的那兩根細細的帶子,他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猶如剛剛做了劇烈運動一般。
雪白的脖頸在他的眼前定住,他忍不住想要去一親芳澤,慢慢的靠近,當唇瓣觸摸到肌膚的時候,他感覺到她的微微顫抖,肌膚如他想象般美好,此時,他感覺到了一發不可收拾,連個脖頸都能讓他如此,那麼人呢?他簡直不敢相信,第一次他對一個女人如此的著迷。
東方嵐咬緊銀牙,她感受到身後雲錦軒的變化,還有那沉重的氣息,心中悔恨不已,可惜她無法動彈,否則一定會狠狠的給他一個耳光,如此輕薄於她,與那些登徒子有何區別?虧著她還以為他會是正人君子,在咒罵中,她感覺到胸前一涼,她看到她的紅色布兜掉落在地上,她咬著牙暗罵著,死雲錦軒,你要是敢動本小姐一個手指頭,我讓你百倍償還。
雪白的肌膚,滑膩的觸感,一寸都讓他欲罷不能,他一點點的掠奪著,一點點的侵占著屬於他的領地,他發現他根本就親不夠,當他的手無意間觸碰那高聳的峰巒,他感覺猶如被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