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不成想男子搖頭“聽不清”
白老夫人眼神示意家丁重複她的話,男子笑著道:“丁香、丁香”
二姨娘劉氏和三姨娘柳氏,頓時傻了,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男子難道沒有聽到他們剛才對話嗎?
東方嵐冷笑,早在她去詢問著男子的時候,已經用內力將男子的耳膜震碎,他現在就是名副其實的聾子。
“你確定?”白老夫人也是頗為震驚又問道。
“丁香、丁香”男子不知道為何耳朵就聽不見了,可是隻要他說這個閨名就會沒事情的。
白老夫人陷入了沉思,難道真的是錯了?眼看著事情就要被扭轉過去,三姨娘柳氏,忽然冷笑道:“嵐姑娘,我不知道你和劉氏姐姐是何時這麼好了,可是劉氏姐姐已經說了,她的親人都已經不再了,她到底是叫丁香和定香都不過是稱呼而已,可是我和姐姐確實實在她的房間裏發現男子的,這是毋庸置疑的,難道嵐姑娘還能變戲法一樣把人給變沒有了?”
東方嵐淡淡的笑著,如水的眸子清澈見底,彷如能透過人的內心映射到心底,三姨娘柳氏恍然一怔,趕緊低下頭,麵對著這樣的眸子,她竟然發現她心虛的不敢直視。
“那麼我也有疑惑二姨娘和三姨娘這麼想置大姨娘於死地,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糾葛?”
“嵐姑娘飯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亂說的,我和姐姐們都是情深意重的,姐姐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很為姐姐感覺到痛心的”三姨娘柳氏裝作傷心的樣子,拿著帕子擦拭著眼睛。
“原來如此,可是自我看來以為大姨娘的罪過二姨娘和三姨娘呢?”東方嵐不經意的道。
“老夫人,事到如今該怎麼辦?念著姐姐是初犯,還請輕輕處罰”二姨娘李氏忽然站起身子來,開口道。
她心裏不知道為何不安起來,就在這個嵐姑娘開口為劉氏辯解,她就感覺到了很深的不安。
“劉氏,你身為白府的女人,一天是終生就是,長仙不在,你守不住寂寞可以和我說,我會代替長仙為你寫下休書,你就自由了,可是你卻用這種辦法來敗壞白府的聲譽,我是在是難以饒恕你,家法我也不想動用了,因為不值得,就直接移交給官府吧!”
“老夫人”大姨娘劉氏渾身一顫,移交官府?在漠西城如果偷情罪名成立,是要被活活的侵入豬籠的。
“老夫人,還請收回處罰,這對姐姐來說實在是不公平呀”二姨娘李氏接著道。
“對她不公平?對白府就公平嗎?”白老夫人冷冷的道,眸子劃過銳利的光芒。
大姨娘劉氏看著東方嵐,雙目含著期盼,她已經將所有的希望都擺脫給了這個嵐姑娘,如果她也不能救得了她,她寧可死,也不要去官府。
“來人,將劉氏押送官府”白老夫人一揮手,冷冷的道。
“白老夫人,此事不可如此的武斷”門外的聲音傳了進來,一人走了進來,伴隨著晨起的光芒,他帶著金光緩緩的走來。
但見他墨發如玉,玉冠束起一半的墨發,剩下的披散在身後,劍眉飛鬢,漆黑的眸子裏星光閃爍,筆直挺拔的鼻梁,涼薄的唇瓣,構成了他的完美五官,如同天工巧匠雕刻過了一般。
一襲紫衣,腰間淡紫色刺繡的錦帶,明明是很普通的衣服,可是在他的身上卻彰顯出了無比的尊貴,此刻他站在這裏,在眾人的眼裏,他似乎高高在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那種渾然天成的威嚴之氣壓迫在場的每一個人。
眉宇之間的貴族之氣,讓他們自行慚愧,這是王者的氣場。
金光持續在他的身上,他就是天神,不可比擬,無與倫比的存在。
白老夫人在震驚中回神,這樣的男子其非池中之物?終有一天會一飛登天的,除了深深的震撼之外,最讓她意外的是他可以如此的處若不驚,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陳公子還有什麼話要說?”原本盛氣淩人的白老夫人口氣也緩和了不少。
司徒錦微微頷首,勾起唇角的笑意,可是在別人的眼裏卻是那麼的冷,似乎深處在冰天雪地之中“是的,我今早準備出門,就無意中發現了有人鬼鬼祟祟的在白府的門口來回徘徊,我就將他抓了起來,一細問之下才知道,他是想要找府裏的二姨娘,可是二姨娘根本不肯見他”
二姨娘李氏聞言一怔,差點跳起來“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