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把南江省眼下的這種良好的發展勢頭給拖垮了,那就要影響到所有人的前程了!搞得天怒人怨,我看你冰寒柏這個省委書記,怕是都要做不下去了。
秘書此時敲門進來,道:“老板,省委魯秘書長打來電話,請您到省委參加會議!”
孫文傑抓起水杯,淡淡問到:“沒說什麼事嗎?”
“說是商量紅色文化紀念館的開館儀式!”秘書答到。
孫文傑“哦”了一聲,就站起身來,朝外麵走去。這事他知道,這次的開館儀式,要來很多曾經在南江工作過的老領導,不光是喬文德要來,就是孫文傑的那位老領導,也是要過來的。
這麼多老領導一起過來,就是個大問題了,不僅僅是接待工作,保衛工作如何開展,保健工作由誰負責,這都要考慮到,要保證老領導平安來,平安回,還要讓老領導玩得開心,這涉及的方方麵麵實在是太多了,必須認真對待。
省委的小會議室裏,此時已經坐了幾位常委,除了榮城市委書記秦良信外,還有省政法委書記,省宣傳部部長。另外,省公安廳廳長也被特地叫了過來,破例參加今天的這個會議。
“文傑省長來了!”秦良信向孫文傑打了個招呼。
孫文傑就在眾人的注目中走了過去,最後坐在秦良信的上手邊,順手拿出一包煙放在桌上,笑道:“老秦,等開完會,到我那裏坐坐!”
秦良信笑了笑,頗有深意地點點頭,伸手從孫文傑的煙盒裏抽出一支點著。
會議室門一開,冰寒柏在魯國亮的陪同下走了進來,掃了一圈,然後在當中的那張椅子上坐下,道:“人到齊了,咱們就抓緊時間開會,出於保密需要,今天這個會就不做任何形式的記錄!國亮秘書長,你先把中辦的通知,給大家傳一傳!”
魯國亮就拿著一份蓋著鮮紅大印的通知,率先走向了孫文傑。
通知上寫的很簡單,隻是寫中辦組織了一個老幹部團,將於某月某曰抵達南江,望南江方麵做好接待工作。
等通知傳回到自己麵前,冰寒柏把茶杯往桌上一放,道:“通知大家都看了,老幹部的重要作用我這裏就不講了,同誌們,這件事必須高度重視!喬文德喬老,我想大家應該都不陌生吧!這次南江之行老幹部團,喬老是團長!”
在座的人,身子不由便坐得正了一些!
喬文德喬老,那可是摸不得的老虎啊!前一任常務副省長袁公平,在南江省可是讓很多人無法仰視的一位大人物,堂堂的省委常委、副省部級大吏,手握大權,前途無限,可就因為兒子不爭氣,把喬老以前工作時曾經住過的一棟小破樓給拆了,結果直接就被喬老拿下,身陷囹圄!
血的教訓就在眼前,仿如昨曰,大家誰敢兒戲!
放眼望去,能有如此魄力、有如此能量,敢把一位副省部級實權領導直接拿下的,除了喬老之外,能有幾人?你真要是哪裏不小心惹到了喬老,就等著赴袁公平的舊塵吧!
何況除了喬老,還有很多的老幹部過來,這就更得小心謹慎了。
冰寒柏目的達到,神色稍緩,道:“國亮秘書長,按照以往的經驗,你先拿個初步的接待方案出來,給大家講一講!然後我們再進行討論,補充完善,爭取把這個事盡快定下來!”
魯國亮這個秘書長,對於接待工作非常在行,當下就把以前的經驗和心得都講了講,然後大家開始補充,等最後形成方案,就是下午了。
散會之後,眾人一刻不敢耽擱,分頭進行布置去了。
曾毅抽空去了一趟省人院,勞倫的病情目前已經基本痊愈了。
來南江之前,勞倫的情況很不樂觀,雙腿雙腳壞疽,傷口無法愈合,血流不通,腫痛難捱,隻有截肢一條路可走,而且還無法保證生命。現在,勞倫的雙腿已經徹底沒有截肢的危險了,壞疽壞死部分也被手術摘除,並且長出新肉,順利愈合。
曾毅檢查了一番,摘下手套,道:“勞倫女士,恭喜,你可以出院了。”
勞倫聽到這話,當然是高興,但也有些疑惑,問道:“曾大夫,那第三階段的治療,是不是在醫院之外進行?”
曾毅微微頷首,道:“關於你這個高血糖的病因,我上次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所以第三階段的治療,是以自我調節為主、藥物治療為輔,沒有必要再在醫院接受治療了。”
邵海波也是說道:“自我調節這一方麵,主要是看病人自己,我們醫院是很難幫上什麼忙的!”
勞倫聽著很有道理,但不知道就此出院是否合適,於是看向一旁的小戴維,至少戴維是懂醫學的。
戴維就朝勞倫點了點頭,示意情況確實如此!這是情緒導致的高血糖,你就是呆在醫院,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何況在醫院的這種環境裏,對於心情的調節反而更不利,要想情緒平緩,在自己更加熟悉愜意的環境裏,效果會更好。
勞倫也就不再質疑,道:“這一段時間,辛苦曾大夫和邵院長了,謝謝你們!也感謝省人院的所有大夫,以及南雲醫學基金提供的幫助。”
“應該的嘛!”邵海波擺擺手,“你是病人,我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們的本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