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況激烈2(1 / 2)

“我們還是看著吧,幫不上什麼忙的”。七言攙扶著紫熙堂,雙眉緊蹙,一臉嚴峻道。

“這是何等的戰鬥啊!”。麵對眼前出現這一切,席廷看的是目瞪口呆,這種戰鬥即便是他這種久經沙場之人,也未曾遇到過。

“土岩球”“修羅烈火”。雙術合並,火球產生,滾行向前,石塊碰之,頃刻化土。

“破波流”“鬼煞屍風”。兩術配合,風厲水寒。直衝上空,雲朵觸之,短時輕散。

對著夜神君序一邊使著法術一邊用尾巴做攻擊,五蛇首次配合作戰,沒想到竟然這樣合拍。

左右躲避,不時推動內力阻擋。夜神君序雖可以應對,卻也顯得有些應接不暇。他不知道,此時在後方,一雙睿智鋒利的眼已經觀察他很久了。

皇城邊境兩邊戰爭都很激烈,不過這一邊已經出了結果。

同初柔較量本是不分上下,結果紫熙炎發現其力量正在快速減少。就當他預備對做最後一擊時,眼前的初柔瞬間變化了。

一隻奄奄一息的白狐躺在地上,身上新傷舊傷,血液也染紅了白色皮毛,狀況實屬有些慘不忍睹。開始紫熙炎沒有發現,結果在白狐努力睜開眼睛時,那雙水湛藍色雙眸使得紫熙炎當場震懾在此。怒目圓瞪,再看向真正的初柔時,紫熙炎對其已是比恨之入骨還有恨。

就在紫熙炎將麵前白狐抱起查看之際,初柔一掌拍開上前阻擋的冷湘寒,而後衝到床榻前將紫憶澤一把拎了起。

“紫熙炎,宮藤紫。上一世你不惜背叛我去找閻神玥,不就因為她是被天帝禦封的帝蛇嗎?如今,我要讓你好好看看,誰才是這天下的霸主,誰才是決定這天下人性命的神,哈哈,哈哈哈...”。近於癲狂的笑,見勝利在望,初柔心中難以抑製這份莫大的喜悅。

見到紫憶澤落到初柔手上,紫熙炎臉色瞬間變為鐵青。不再去管自己的仙體,將白狐輕放到地上,紫熙炎連忙走上前對著初柔克製不住的怒吼道“初柔,你若敢動澤兒一下,我紫熙炎起誓,不將你碎屍萬段,誓不罷休”。

渾身氣的顫抖不已,雙眼通紅,此時的紫熙炎如同鬼魅一樣,讓人看了定要敬畏三分。臉上表情狠絕,死死研磨牙齒,似要將深惡痛絕的初柔千刀萬剮。

“紫,你應該了解我,我南堂靜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威脅。記恨我吧,哼,等我收拾完長孫語馨再來收拾你”。撂下狠話,初柔摟著紫憶澤的腰閃回千惜身邊,隨之使用法術消失在這殿中。

地上冷湘寒緩慢起身,臉色慘白,緊接著一口鮮血嘔出。剛剛好在他用元氣護身,不然初柔那一掌怕是要奪走他半條人命。不過,眼下澤兒被抓走了該怎麼辦啊?還有她,到底有沒有消息?

“初柔,你別走”。看著澤兒同初柔消失不見,紫熙炎心中一陣顫抖抽搐,這是繼上次語馨被他刺死後,第一次這等驚慌恐懼。

趕忙向門口跑去,紫熙炎欲要追趕初柔。誰知,門竟然被初柔用法術封上了。如此一來,估計外麵的人也已經遭其毒手,怪不得聽到這裏麵有打鬥聲,結果都沒有人衝進屋中。

該死的初柔,如果敢傷害澤兒,他就是死也要拉其一起下地獄。正當紫熙炎要破壞房門出去追趕時,南極翁忽然出現在房內。

麵色顯示異常急迫,趕忙走至紫熙炎的身邊,南極翁痛惜的喊道“皇上,國師,國師....唉”。眼圈見紅,南極翁拚命的隱忍著淚水。話實在是道不出口,狠狠將頭扭過去,南極翁是悲痛欲絕。

在心裏痛恨的將國師罵了一通,不過卻也是句句在說著思友之情。

多少年了?幾次輪回了?結果,還是你先走。沒有看到語馨的勝利,沒有看到太平盛世的來臨,死老頭,你怎可安心上路?怎能舍得離開啊?

南極翁的話雖有保留,但紫熙炎已經完全清楚。身子重重倒在房門上,紫熙炎的心一下空了,沒底了。

大腦一片空白,可是小時同國師點點滴滴的回憶如潮水般在他眼前,快速湧現出來。

近乎於頃刻間,兩行清淚頓時揮灑而出,這是紫熙炎第一次在語馨以外之人麵前流淚。

國師,死了?這怎麼可能?

在他的記憶裏,國師是他半個父親,相對於父皇,他更為尊重國師。就是這個,皇宮中他唯一的親人國師,死了?

在他未接朝政之前,是國師幫他鋪路,獨自撐起天翼的半邊天。也是這個,足智多謀的國師,死了?

前世今生的主導者,他真的死了嗎?

‘是誰?誰殺死的國師?’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南極翁,紫熙炎此時已被國師和紫憶澤的事壓製的發狂,心快要被怒火衝擊散開,無法再繼續承載。

“是初柔!是她!除了她沒別人”。提及那個名字,南極翁已然將其恨到骨髓裏,直想趕緊除掉那個女人。

“是初柔?這怎麼可能?”。剛剛過招,顯然他最後定能勝過那個女人。既是這樣,又怎會殺死比他厲害萬分的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