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東南西北四張嘴已經張的可以吞下一顆完整的牛蛋,異口同聲的讚歎道。
“你沒發燒吧?”由於年紀和智慧的問題,諸葛皮匠走到路拾遺的跟前,摸了摸路拾遺的腦門,然後懷疑自己的手感道。
“唉,你小子,終於回來了。”鄭老屁的這句話,依舊是不著邊際,但是,對於現場的幾個人來說,真的宛如天上飄來的仙音一般,悅耳動聽。
“嘿嘿,不要這麼看著哥,哥會驕傲的。”
路拾遺把眾人的目光看成是崇拜的目光,驕傲的說道。
“去你媽的驕傲。”費南翔很是憤怒,不是為別的,僅僅是因為自己居然被感動的有些眼睛濕潤。
為了證明自己還是一個流血不流淚的男人,他隻能把自己的感動化作全身的力氣,盡情的奔放。
東西南三人顯然也是同樣的想法,跟著費南翔衝動的拳頭,盡情的施展。
不大工夫,諸葛皮匠的屋子,已經宛如窮人的墳地一般,亂七八糟毫無章法可言了。
桌子?凳子?櫃子?床鋪?
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因為這一切都已經回歸相對原始的狀態,變成一灘破損的板材和碎木了。
看著被快要打成原型的屋內陳設,諸葛皮匠開心的笑了,自雲展翼去世以來,他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顯然已經忘記了,現在破壞的是自己的臥室。
鄭老屁則更加開心,不是自己的東西,他自然不會心疼,就算是自己的東西,他也不會在意,有什麼可以比的上讓一寨之主重新回歸更加重要的呢?
沒有。
兩個老者看著五個年輕人盡情的揮灑著,青春賦予他們最好的財富,眼睛笑的,在皺紋之中已經完全迷失了。
劈裏啪啦的打鬥中,諸葛皮匠的臥室已經成為了豬窩一般的存在,而五個年輕人已經耗盡了全身的精力,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絲毫不顧忌自己身上青紅間隔皮肉。
年輕,真好。
諸葛皮匠和鄭老屁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說道。
“挖槽,誰他娘的打老子的鼻子,都出血了。”
躺在地上的費南翔一邊擦著臉上的鮮血,一邊喃喃的說道。
“還說,你他娘的下手也不看人,盡往老子身上招呼。媽的。”尹東風摸著自己的臉,罵著費南翔,還很不解氣的踹了費南翔一腳,隻是費南翔現在沒有功夫搭理尹東風,隻是哼了一聲,挪了一下身子,讓尹東風很不滿意,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疼。”宋西天躺在地上,仰望屋頂。
“嘿嘿,二哥,疼就對了,不疼打你作甚?”嚴北飛一副挨揍的表情。
果然,他的一句二哥,讓費南翔很不高興,雖然渾身乏力,但是依舊有很足的力道踹了嚴北飛一腳,將其踹到很遠的地方,疼的他再也想不到二哥是誰了。
“哈哈。”四個人的舉動看的兩個老家夥哈哈大笑。
“好了,小崽子們,都他媽的給老子滾蛋,老子好好的地方,被你們搞的豬窩一般,都滾,看見你們就煩。”
諸葛皮匠心滿意足的嗬斥道。
“就是,你們幾個小崽子,怎麼不去老子那去霍霍呢,老子想都想不到,真羨慕這個臭皮匠啊。”
鄭老屁則是一臉的怨憤。
“唉,東南西北啊,老子還沒有打痛快呢。你們居然都躺下來了,真他娘的沒勁。”路拾遺這時又精神起來,挑釁道。
“去你媽的,要不是看你是寨主的麵子上,老子早就把你給廢了。”
費南翔就怕有人挑他在打架的時候不出力,聽見路拾遺如此這般的說話,老大的不願意。
“怎麼,想痛快?走,有種跟老子走。”
路拾遺搖搖晃晃的爬將起來,費勁的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走就走,誰怕誰啊。”
費南翔自然是當仁不讓的,緊跟著路拾遺就走了出去。
“變態。”
躺在地上的三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罵了一句,都努力的爬將起來,跟著費南翔歪歪斜斜的向外走去。
“嗯?”屋裏隻剩下兩個不知所以然的老頭子。
“年輕真好。”諸葛皮匠一副神棍的模樣,看著幾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捋著胡須感慨道。
“是啊,年輕真好。”鄭老屁也學著諸葛皮匠的模樣,感慨道。
“你怎麼也說好?”諸葛皮匠看著鄭老屁滿腹的疑問。
“不是你他娘的說好嗎?”鄭老屁很是疑惑的問道。
“是啊,我是說好啊,可是你知道我為什麼說好嗎?”諸葛皮匠依舊如剛才的模樣,故作深沉的說道。
“挖槽。”鄭老屁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罵了一句,向外跑去。
背後隻剩下諸葛皮匠很賤很賤的笑聲。
傳的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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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君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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