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藝兒,我好想你(2 / 3)

“草尼瑪逼!哪個巴嘎的這麼亂叫?”

“大半夜的,叫你媽逼啊叫,叫你屋頭要shi人!”

“瑪了個B,不叫你會屎啊?草,草,草尼瑪草,草尼瑪!”(注:那是根據一首關於鬥地主的歌的旋律唱的,原句是:“鬥,鬥,鬥地主鬥,鬥地主!”)

……

不一會兒,辱罵聲就包圍了我們520號寢室。

“都是歐葉惹的禍哦,讓我想發火……”

“我承認都是歐葉惹的禍……”

“歐葉說好了不亂叫,今夜卻又在咆哮……”

……

室友們都指著我亂罵,我無奈:“大哥,別發火啊,我們寢室可沒滅……滅火器啊……啊……別……表……基動哇……瑪呀……”

……

“折騰”了半晚上,不,應該是與室友們“混戰”了半晚上,我們終於精疲力盡了,而寢室裏也安靜了許多,至少沒有剛才那麼吵了。

這時,我摸出了手機,一看:“咦?她怎麼沒在我的扣扣上了?剛才都還在啊,轉眼間怎麼就……哎!”

原來在與室友“混戰”之前,她,不,是她的男朋友與我談了一會兒,後來,她上線後就提出要刪了我。

不過當時我卻認為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還是耐不住基動的情緒大叫了一聲:“尼瑪,氣沙俺也!”

誰知,就這句話,卻引來了無數的辱罵攻擊,而且持續了好幾個小時才停息……

望著那沒有了她的頭像的QQ,我才明白了:女人,是水做的,是用禍水積聚而成的!女人,才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禍水!

也難怪啊,紅顏禍水,藍顏知己就是這麼來的!

我一下子就把QQ退了,心裏無比的失落,甚至是比屎了還要難過。

沒有了她,我像是失去了一滴血一樣,如果我不“割腕”,又怎麼會失去她呢?失去了她,我像是丟失了一滴眼淚一般,如果我不“哭泣”,又怎麼會流失掉她呢?離開了她,我像是死去了一億個腦細胞似的,如果我不“發瘋似的想她”,又怎麼會傷及她呢?

曾經擁有友誼,不代表以後不會失去,可我最終還是失去了,失去了友誼,失去了她,甚至連彼此間的信任……

我躺在床上想著,根本就睡不著,不,是根本就不想睡著,現在的我失落至極,任何人的安慰都起不了作用,呃,確切地說,壓根兒就沒有什麼可以安慰我,即使是欣兒!

這樣想著,一想就是一個通宵,但是最後我還是沒有想通,真有種想跳樓自sha的感腳。

也沒多想,起床穿衣洗臉刷牙然後吃早餐。

但是在吃早餐時,腦袋像是出了什麼故障一樣,突然爆發力無限增長。

我刷的那袋豆漿是剛弄出鍋的,所以有些燙,我呢,直接喝了一口,燙得我叫爹喊娘的。

嘴角出現一抹憤怒的弧度(估計此時的我的爆發力度遠遠超過了憤怒的小鳥),我手一揮,就將手中的那袋豆漿丟在了10米之外,看了看左手,還有兩饅頭,考慮了一秒鍾,於是揮動左手,將之拋到空中,待其離地二尺之時,我用力掃出右腿,正好踢中了它,將之踢飛出去50多米。拍了一下手掌,我大呼痛快,習慣性地甩了一下眼鏡,走鳥。

後麵一哥們兒說:“你咋連食物也虐待啊?真是把饅頭也當足球踢了,下次你是不是要踢筷子踢碗啊?真是天地良心都沒……”

還沒說完,我便已衝到他的麵前:“哥們兒,下次我不踢筷子也不踢碗,我要踢……”

“踢什麼?”

陰笑了一下,又壞笑了兩下,摸著他的頭說:“踢你的小dd!”

那人聽了臉一紅,因為當時也有女生在場,他說了句“饒命啊”就不要命地跑掉了,我“嗬嗬”一笑,直接朝自己的教室飛奔而去。

此時天也不算太亮,但是路還是看得清的,天上還有一輪彎月,皎潔而明亮,古有“露似珍珠月似弓”的說法,看來果不其然啊!

走進教室,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掃視了一下四周,空空如也,當然我說的是除了我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沒有多看,我就坐在那裏想她,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和她聊天。她,不是憫憫,不是欣兒,而是藝兒。

其實我覺得她應該姓“隻”的,因為她的名字叫文不藝,他說她爸隻準她學文化不讓她學藝術,所以就叫文不藝,當然叫文藝就更不行了,我覺得在“文”字前加上“隻”字更好,哈哈,“隻文不藝”,帥氣!

想起以前和她聊天的日子多麼快樂啊,隻是我們沒有談情說愛,雖然沒有見過麵,但是卻親如哥妹。因為那時她還小,才15歲,而我,已是17歲的青少年了。

她很喜歡跳舞,有一次還答應我說要教我跳舞呢,雖然最後她沒有教我跳舞,但是我想她跳起舞來一定會很好看。可惜的是,我也沒有見到她跳舞。

翻開手機相冊,我找出了3張僅存的她的照片,看著她的照片,我忍不住去親了幾下照片上的她的嘴唇。

“喂,你這小子,怎麼連手機都親啊?哈哈!”

突如其來的聲音以及肩膀上那莫名的疼痛讓我頓時清醒了幾分,當然,我也被著實地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