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兒聽說我被打暈了,也跑到醫務室來看我。
但她看到我之後卻一臉的不高興:“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太討厭了!”
我望著她笑:“嗬嗬,沒、沒事了!我好著呢!”
她無奈道:“你啊,總是這樣敷衍我。老實說,臉現在還疼嗎?”
“不,不疼了。真的,不信你可以扇我一耳光。”
說完,我就把臉轉過去對著她。她捧著我的臉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我說:“乖孩紙,時間不早了,快回教室上課吧,我想休息片刻後再回教室。”
“嗯!”她點了點頭,走之前她給了我一個“告別之吻”,我笑了笑,揮手再見。
醫務室裏人多物少,顯得有些空虛、寂寞,幹燥的空氣裏麵夾雜著CO2和熱量。
夏天的傍晚很熱,炎熱的氣息讓人感覺到疲憊和煩躁。
我下了病床,正了衣冠之後,我向教室走去。
一進教室,我就被很多眼神給攻擊了,其中攻擊力最強的還是馬玲書的眼神。
我一回到座位,馬玲書就問這問那,最後弄得我生氣了,我直接甩給她一句話:“再問我就把你‘哢嚓’了。”
“你確定?Areyousure?”
她不信地說道,同時也用左手抓了抓她那不大不小但又很端正的腦袋。
“Yes!”我做了一個“耶”的動作,很肯定地對她說。
“好嘛!”說完,她好不情願地閉上了嘴巴,不理我了。
“哎,終於清靜些了……”
我自言自語道,望著黑板上那用彩色粉筆寫的作業,我就鬱悶了:“尼瑪,這作業咋這麼多?還要不要讓人活啊?草!”
心裏暗罵了一句,也隻得無可奈何地拿出作業來做。
心裏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瑪呀,helpme!”
看著那一張張白白的卷子,一本本厚厚的練習冊,還有一疊疊1cm厚的mathnewspaper,我簡直望卷興歎啊!想著灰太狼說的:“我一定會回來的!”
我想說:“我一定會回不去的!”
作業就像一座座大山,它等待著我們這些愚公去移。移了一座又來一座,就沒有那天可以把它移完。作業是老師們的統治工具,他們用它來鎮壓和束縛我們,inotherwords(換言之),作業就是老師們摧殘學生的武器。
我們每天都要受到作業的攻擊,它們仿佛就是HIV病毒,正破壞著我們體內的每一道防線,我們的免疫係統就要崩潰了,也許我們的第n+1(n大於正無窮)道防線已經被突破了,也許我們已經作業弄的千瘡百孔、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