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醒了,我先前下的那些迷煙應該能讓她昏迷更久的才是。”將白紫羽從白府中擄來的那個黑衣人一臉疑惑的出聲。
“是不是你糊裏糊塗弄錯了?”站在他身旁的另一個人口吻淡淡的接話。
“絕對是他弄錯了。”再邊上的一個黑衣人接話。
“先不說那個,這白府的大小姐還真真是美的叫人看了心癢癢啊。”
“是啊,兄弟幾個可算是有……”
眼看著他們又要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開,白紫羽略顯煩躁的從錦被中抽出了雙手,撐著頭柔若無骨一般的出聲詢問“嗯哼,那麼你們誰想先來?”
“剛才他們說了,那個最年長的先。”花容饒有興趣的斜靠在石壁上,唇角輕勾,擺了一副看戲人的姿態。
眾黑衣人原本就被那白紫羽淡定從容的模樣給驚到了,現如今對上這忽然出現在身後的紅衣美人兒,又再度被驚的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來,好半晌為首之人才掏出腰間的佩劍直指花容:“你是誰。”
白紫羽挑眉,心想他怎麼會在這裏,這荒郊野外的不可能是湊巧在附近散步吧?
花容不悅的顰眉,麵上笑意淺淺,用著比白紫羽方才還要柔若無骨的嗓音淡然道:“連本王都不認識,還在京城混?”
黑衣人中一個年紀較輕的湊到了那為首的人耳邊,輕語道:“他自稱本王,著紅衣,貌美如女子,恐怕是那容郡王。”
為首之人聽後,不懼,反而揚起了鬥誌,一雙豆丁般大小的眼珠子將花容從上到下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後不怕死的道:“管他是不是什麼郡王,給我綁了,今天我倒要來看看這名滿天下的容郡王究竟是男是女。”
“是。”其餘幾人見老大發話,連忙揮舞著手中的劍朝著花容而去,還未靠近,就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給彈開了。
看著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手下,為首之人眯了眯眼,瞬間明白了即便是自己的人全部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有些放棄了繼續招惹他的想法,眼珠轉了轉,試探著詢問:“閣下是來救這白大小姐的?”
花容輕搖頭:“非也,本王不過是來湊熱鬧的罷了,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黑衣人忍不住麵麵相覷,他那言下之意是讓大家當他不存在嗎?
可是他那麼顯眼,那麼有存在感的一個人,如何能對其視而不見?
“別磨磨唧唧的了,總之你先去毀了她的清白。”為首之人怒氣衝衝的吩咐,有了這容郡王來攪局,原本想的大家夥可以好好享受一番那是不可能的事了,至少要如約完成任務,不然那眼看著能到手的一大筆銀子可就要不翼而飛了。
“是。”被指名的黑衣人屁顛屁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白紫羽而去,隻是如先前接近那花容一般,人還未靠近就被彈開了。
“沒用的東西。”為首之人氣憤的瞪了那臥倒在地的黑衣人幾眼,等著他起來,卻是過了好一會兒都未見他再動彈一下,他身旁的黑衣人覺得有些不對勁,走過去將其翻轉了過來,而後驚恐的出聲:“他死了。”
“死了?怎麼會?你做了什麼?”為首之人怒衝衝的再度將手中的佩劍指向花容。
花容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我可是什麼也沒做呀,真要做什麼,他們先前可都已經全死了才對。”
一眾黑衣人這才將目光移向那依舊縮在錦被中的白紫羽,待看清楚她手中那幾枚銀針後,齊齊往後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