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話 藤蔓守護人(二)(3 / 3)

有一天,友情和愛情碰見。愛情問友情:世上有我了,為什麼還要有你的存在?友情笑著說:愛情會讓人們流淚,而友情的存在就是幫人們擦幹眼淚!朋友就是:偶爾會為你擔心、向你關心、替你懆心、想你開心、逗你開心、請你放心。朋友之間,懂得關懷才是難得……傷心時不妨和我說;痛苦時別忘了跟我講;有病時別忘了通知我;困難時記得要請教我;失望時要想起還有我;開心時更不要忘記我。朋友的定義,就在於此……我們是朋友,這就夠了……

被人誤解的時候能微微的一笑,這是一種素養;受委屈的時候能坦然的一笑,這是一種大度;吃虧的時候能開心的一笑,這是一種豁達;處窘境的時候能自嘲的一笑,這是一種智慧;無奈的時候能達觀的一笑,這是一種境界;危難的時候能泰然一笑,這是一種大氣;被輕蔑的時候能平靜的一笑,這是一種自信;失戀的時候能輕輕的一笑,這是一種灑脫。不管是有什麼事情,為了什麼原因……我們每天都要開心一笑…………

日出東海落西山,愁也一天,喜也一天;遇事不鑽牛角尖,人也舒坦,心也舒坦;每天領取謀生錢,多也喜歡,少也喜歡;少葷多素日三餐,粗也香甜,細也香甜;新舊衣服不挑撿,好也禦寒,賴也禦寒;常與知己聊聊天,古也談談,今也談談;全家老少互慰勉,貧也相安,富也相安。

相傳幸福是個美麗的玻璃球,跌碎散落在世間的每個角落。有的人撿到多些,有的人撿到少些。卻沒有人能擁有全部。愛你所愛選你所選,珍惜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人活著就是一種心情,把握今天,設置明天,儲存永遠。隻要用心感受,幸福就會永遠存在。

……

人總是對自己擁有的東西不珍惜,直到不再擁有時才會加倍懷念,而在得知自己快失去自己所擁有的東西而又無能為力時,就尋死覓活地不肯放手,歇斯底裏往往發生在這個時候,而對於生命的執著確實是到死才放手!

我們走過漫漫的一生,有時候會突然發現自己的生活如此平淡,所有的日出日落、寒來暑往沒有什麼區別,一切的歡笑、淚水竟然相同,沒輝煌之處,渾然不知地穿梭在每一個平凡的日子中。麵對人生湧起的不過是淡而又淡的感覺,我們頓覺自己很平凡,平凡得像一束遠方的微光、一葉小草、一滴晨露。為此我們惆悵,我們感歎。

其實,我們不必為平凡悲歎,因為平凡,也是一種美麗!平凡是荒原,孕育著崛起,隻要你鶴崗開拓;平凡是泥土,孕育著收獲,隻要你肯耕耘;平凡是細流,孕育著深邃,隻要你肯積累。平凡是一場驚險搏擊之後的小憩,是一次輝煌追求之後的沉思。平凡是告別了無知的炫耀的狂妄之後的深沉。平凡不是人生這光的暗淡,不是生命之火的熄滅,不是超然物外的冷漠。

白雲為每一個平凡變幻多姿,為每一個平凡留下的清爽,太陽為每一個平凡照出一個明亮的天地。正是無數個平凡的日子組成了我們多彩的一生,正是無數個日子組成了這個燦爛的世界。讓追求人生舞台上那驚心動魄的一幕的同時,學會在平平淡淡的日子裏享受那一份寧靜的美麗,享受人生的另一番情趣。

生活中有太多的無奈,有太多的不如意,每當有不順心的事時我們就會抱怨自己,是多麼的不幸自己是多麼的可憐,有時間在一邊抱怨不如踏下心來好好想想自己都幹了些什麼呢。心的負荷沉重。有多少往事不堪回首?有多少記憶沒留傷痕?人生不是一杯酒,醉了的不是好漢,沒有醉的不是英雄。所以你我隻能半醉半醒,何時能當上那超凡脫俗的大仙呢?

心的負荷沉重。尋尋覓覓,何時讓生命本色回歸自然?何時在精神泥潭突圍?何時能鎖定新的人生座標?何時讓滿是皺紋的心靈舒展?也許,親情友情戀情都得伴隨心累的曆程?也許,所謂的傲骨與傲氣,都得付出心累的代價?也許,人的靈魂在某個層麵上看,真的是無可救藥?也許,什麼也許也不要去想,方可減輕那生命難以承受之重.

歲月蹉跎,時光荏苒,曆史的長河流沙滾石,洗濯出幾許清靜呢,試問又有誰能跳出紅塵逍遙自在呢,人活著便注定奔波與勞碌,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別讓心太累。人真正長大以後才會感覺到心靈的負荷,精神的壓力,最奢望的莫過於快樂的童年時代,真的希望自己永遠也長不大。生活在南來北往的人群中,很多表麵上的瀟灑與倜儻真能代表他們的內心世界嗎,其實很多的答案都是否定的。或許有一個故事在大家心中深深銘刻,伴著成長給你我很多感悟與啟迪,我們能做的就是別讓自己的心太累。

但是這些道理誰都可以看得明白,一旦出現在現實生活中,誰又都無法輕鬆駕馭。你是這樣,我是這樣,他也是這樣子。宣宇跟羽朵現在的狀態,其實是一種逃避心理,羽朵單純得還沒有想到那麼遠,但是在她的心裏麵,也隱隱有一個顧忌。

巫靈娃娃。羽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巫靈娃娃,如果真的是巫靈娃娃的話,那阿克斯他們不會這麼輕易地讓自己過簡單幸福的生活。依靠在宣宇的懷中看夕陽的時候,羽朵微微閉上了眼睛。

宣宇低頭,輕吻在羽朵的眉心。這幾天他一直克製自己不逾越籬障,是因為他想要給羽朵時間。現在的羽朵已經與人類無異,除了會施展術法外,一點也沒有異議了。

如果說,身體上的結構也跟人類無異——宣宇的心漏了半拍,他用鼻子輕輕地摩擦著羽朵的秀發。羽朵卻不知道宣宇心中的想法,她隻是感覺在宣宇的懷中很安逸很安逸。

猶如賴在主人的懷中的小貓,羽朵換了個姿勢,伸了伸懶腰。

“宇寶,你說那些藤蔓要怎麼處理呀?”

“你確定要都弄走?”

“那些藤蔓真的很惱人的,”羽朵皺了皺眉,因為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羽朵感覺癢癢的,醒來發現,竟然有藤蔓蔓延進了屋子,甚至還來到她的腳邊。她就是被那個藤蔓給弄醒的。現在睡覺的時候不再變成木偶,其實羽朵還是感覺不大習慣。以前多好呀,木偶一變,一覺天亮,誰也不會影響到她,甚至被帶走都不會醒過來。“它們都要長進屋子裏麵來了。”

“明天,我去拿鐮刀割了。”宣宇安撫地摸了摸羽朵的秀發。羽朵抬頭看他,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大對勁兒,“宇寶,你要什麼時候回安城?”

這個問題,宣宇一直在回避。因為羽朵對那裏,其實已經沒有任何牽掛了。那裏還有白痕等朋友,但是他們離開了羽朵,生活還是照樣的。但是宣宇不同,單不說宣宇的娃娃獵人的身份,那裏有薇姐一家,還有宣宇的妻子,碎染。

一想到碎染,羽朵又想起來了那個婚禮,心中頓時感覺有點不舒服。她下意識地想要遠離宣宇的懷抱,因為到底,碎染還是宣宇的妻。

“你不想她麼?”

“羽朵,你個小傻蛋!我不愛她,我愛你,你還不明白嗎?”這已經不是宣宇第一次對羽朵表白了,但是這個丫頭總是不通竅,弄得宣宇都不知道該怎麼是好。每次羽朵執拗這個問題的時候,宣宇都用吻結束羽朵所有的疑問。

“羽朵,你知道嗎?我確實愛過小碎,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你是我的唯一,以前,我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心動了,但是這一次,我確確實實的是愛了。你介意我跟她的婚約嗎?那不都是因為你,你說你要永久靈芯,你說你非要看著我結婚,你知道嗎?當時我都想揍一頓你了。等過了這段時間,一切穩定下來,我會去安城跟她辦理離婚手續。”

你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