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還沒有完全打開,我透過半開的門縫打量著裏頭的人,媽的,這下完蛋了,裏麵估計有七八人,染發耳環等裝飾告訴我,他們就是一群小流氓。雖然我留著一頭長發,但我跟他們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我這叫藝術,當然你可能不那麼認為,至少我本性還是善良的我隻能這樣說。
我一看他們的痞子樣,心有點慌,要是話不投機肯定是要挨揍的,不過我好像就明擺著是來挨揍的,跟一群流氓搶酒喝,他們會同意才有鬼。反正豁出去了,酒一喝多天皇老子都可以不放眼裏了。
“嘿,我說小子你來幹嘛的?”我剛踏出第一步,一個麵目猙獰的年輕人問道。
“想來跟各位大哥要點酒喝。”我說。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故作堅定的,也許是酒能壯膽吧。
“要酒喝,我沒有聽錯吧,小子混哪裏的。”正在大口吃肉的光頭問我,其他人也都注視著他像是等待著他下達命令一般,看來這個光頭是這一夥人的老大了。
“是這樣的,我們兄弟幾個今天有酒興一不小心就喝光了所有酒,老板說最後的酒都被你們要走了,如果方便的話,還麻煩讓幾瓶給我們。”雖然我知道他們沒有答應的可能,但是還是得這樣說。
“好啊,可以。但是你得把這喝完。”光頭指著桌上剩下的半瓶白酒對我說。我一聽樂了,不就是白酒嘛,看老子嚇嚇你們。對於從小喝慣白酒的我來說,這半瓶算得了什麼。哎,誰叫我生長在那樣的家庭,喝酒都跟喝水一樣平常了。
我當下一口飲盡了半瓶的白酒,那可夠嗆的,辣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我看到他們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由得得意洋洋起來。想不到要酒這個難題就這樣簡單解決了。
“大哥,我喝完了,我這就把這箱酒搬走。”說著我彎下腰,這是那個長毛小子走了過來,一腳踩在箱子上麵。
“你這就想走了。”長毛說。
我站了起來望著光頭,我說:“你們大哥的要求我辦到了,拿了酒我當然就要走了。”
“知不知道我們大哥是誰啊,也太看起我們了吧。”長毛惡狠狠的看著我。
“我不認識你們,我隻是想來拿酒的,你們也答應了我,喝完白酒就把其他的啤酒給我。”我還真不認識他們,主要是我為人低調,從來不跟社會上的人往來。
“看來真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得讓你把剛喝的久都吐出來。”長毛一說,其他人也紛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靠,你們講不講道理啊。”我一時火了,感覺自己被耍了。這輩子就痛恨別人耍我了。後來才知道是我太天真了,流氓誰還跟你講道理,誰的拳頭硬誰就有道理。
“小子夠膽量的,在這地盤還沒有人敢這樣跟我們說話的。”長毛說著轉身問光頭,“大哥你說怎麼解決。”
“這樣吧,這餐你請了,我們不會為難你。”光頭說著又往嘴裏塞了不少食物。看這德性這些家夥吃飯都沒有自己掏過腰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