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墨說:“誰跟你講的這些?”
張少宇少年心性,也不做回避隱瞞,隨即說出前段時日昏迷前,所看到的遠古時代的奇妙事宜。
顏墨聽完張少宇敘述之後,感歎出聲,說:“果然不愧是虛道真魔聖體,天生具有道藏,想我顏墨百年日夜兼修,方才今日得以步入虛妄空冥,能夠有幸聆聽大道梵音,你小子確天生便具有道藏”
接著他繼續說:“根據我所了解,大道不臨,聖人不出已有數萬年光陰,這數萬年來,人族並未有聖賢出世”。
顏墨繼續說:“如今的九州,如被大道遺忘唾棄一般,人間最後有記載的聖賢便是佛宗至聖達摩祖師”
“就讓本老祖,好好的為你普及一番修煉知識,也好讓你真真切切的了解到人間神異的另一端”
從丹藥,法寶,神通,秘法,奇聞劄記,仙材靈寶,魔、道、靈、妖、四修煉劃分,一概而論,徹談而起,一人講的起勁,一人聽的認真,如此而來,確是急壞了顏府內院的張少宇母親,顏本卿。
顏府內院,文昌院。
顏本卿回家後,便聽到少宇之事,心生擔憂,不由的垂淚。
顏本卿哭著對父親說:“父親,可憐我苦命的宇兒,他還隻是個孩子,為何會頻頻遭受無妄之災…他……”。
顏文昌安慰道:“卿兒勿要悲傷,我顏氏老祖,乃神仙人物,治愈一普通凡人爾,不足掛齒”。
顏本卿停止哭啼,對父親說:“怎的從未聽聞父親說過?”
顏子仲也在一旁說道:“是啊,父親,為何一直未曾得知我顏氏一族還有如此修為高絕的老祖存世?”
顏文昌看到兒子說話,氣就不打一出來,隨即罵道:“你這孽畜,給我跪下”
顏子仲聽見,連忙從凳子上跪拜而下,不解道:“父親”
顏文昌一臉嚴厲,拍打著凳子,說:“你何時修煉?師從何人,還不給老夫從實招來?”
顏子仲:“我……”
顏本卿看到父親氣氛,連忙端茶倒水,撫胸平氣,並對自己大哥施眼色,意思還不趕緊招了的好。
看到自己小妹的眼色,顏子仲苦笑一聲,朗聲道:“父親,子仲知錯了,這就為您如實說來”
“不知父親可還記得大儒祝鴻?”
“廢話,我青州大儒,亦屬我輩文人之楷模,一身學問如天人,傳說曾經在啟雲山脈,萬獸來襲,無人可擋,大儒祝鴻臨危受命,以天地浩然正氣喝唱《朝天闕》,生生喝退那群獸妖魅,被青州億萬子民所供奉,我怎會不記得”顏文昌亦是一臉向往神色,說道。
顏子仲一臉欽佩,傲聲道:“孩兒師尊乃是大儒祝鴻!”
顏文昌思索著,順口便說:“胡說,祝鴻大儒堪比聖賢,傳言早在二百年前便已故去”
微微一笑,顏子仲說:“其實不然,這隻是師尊不想讓世人知曉他乃修煉之人,有常人不可及之壽命,所以才會如此這般”
顏文昌想了想,如此又知曉老祖尚且存世,也屬修煉之人,觀其麵,幾十年不見猶如昨日,隨即說道:“如此說來,你說的倒也對,為父錯怪你了,你且起來說話”
顏子仲應聲說道:“是,父親”
顏文昌招手,對兒子說:“來替為父詳細說說你們修煉者的事物,顏府從今往後,怕是不會太寧靜了”。
二人一人問,一人答,均未發現,顏本卿神色怪異,放佛聽到修煉者,神情便會時而回憶,時而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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