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默冰氣憤地扭開頭不與宗政司耀對視,今晚是定要栽在這個精蟲衝腦的男人身下了!
“怎麼?又耍小性子了?”低低的笑語,她覺得雙腿淩空一掛,赤果的下身被他的長袍覆蓋,炙熱的鐵柱猛地入侵她柔嫩最深處。
“啊!”五年未曾行雲.雨之事,她的花心和第一次比起來似乎更為緊實。宗政司耀滿足的溢出呻|吟聲,黎默冰吃痛地大叫。
尼瑪!她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為什麼做起來反而跟第一次破身的時候沒多大區別?這不科學!
“小魔頭,你那裏怎麼會變得比以前還要小?”宗政司耀說話的時候語氣有些顫抖,緊致濕熱潤滑的感覺害得他差點就一瀉千裏!五年了,他終於又觸碰到這朝思暮想的小人兒,容不得他仔細思考,身體已經先行一步行動起來。
“真緊!”她的身子被宗政司耀有一下沒一下的挺高,身下的被褥也逐漸移了位置。
“你、啊、輕點!”好痛啊!尼瑪!到底是什麼回事?她的身體為什麼變得如此奇怪?她好想找出原因,可是神智每一次都被身上的男人給撞飛!
“小魔頭!”宗政司耀喘著粗氣,不耐煩地扯掉自己身上的袍子。袍子應聲撕裂,化作幾片碎布躺在他們身後。沒有了長袍的隔閡,宗政司耀和她肌膚相親,他們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上傳來的炙熱體溫。
“你這個禽獸……啊……”這個男人是瘋了麼?是非要把她撞飛才甘心嗎?床在嘎吱作響,帷幔也不斷地抖動起伏,就像她的身子那樣搖搖擺擺。
“女人……五年裏有沒有想我?嗯?”宗政司耀說完又使勁衝撞她的下身,瞬間她都害怕自己的心髒會被他頂撞出胸口。
“沒、沒有……”咬緊牙根,她不讓自己發出逍魂的聲音,她就是不想讓宗政司耀逞心如意!這個登徒子!這個……“啊……”
“沒有?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宗政司耀冷冷一笑。這個小魔頭是口是心非呢還是口是心非呢?“說好坦誠以對的,既然你不誠實就該罰咯?”
“罰你個混球!啊!別用力啊!啊哈……”
這個男人要弄死她嗎?!為什麼要掐住她的腰身狠狠地撞擊她的柔嫩!?要死了……他的速度好快!每一次撞擊接連不斷,一次比一次更鑽進體內深處,好似要進入她的靈魂一般……
“說!有沒有想我!”
“沒有!”
“嗯?”撞擊的速度又快上幾分,她覺得他的進攻一次比一次凶猛。一道暖流從她心間彙集至小腹,當小腹的暖流變得炙熱難耐,她的心間卻變得空虛無比,無法滿足的感覺讓她煩躁不已!
宗政司耀把她的身子反轉過來,那根鑽進她體內的烙鐵被抽出,上麵沾滿她的愛.液。
黎默冰望著他的烙鐵滿臉通紅,消失在體內的充實感伴隨著心間的空虛感撕咬著她。
“混蛋……”她扭過頭,雙眼濕漉漉地盯著宗政司耀,那嬌柔委屈的模樣令人忍不住心生愛憐。
“嗯?還不肯說實話嗎?”宗政司耀撲到她背上,一隻手環過她的腋下攥住那隻柔嫩慢慢揉捏道。“小娘子不聽話,為夫可是會不開心的喲。”
不僅如此,他身下的烙鐵還不停地磨蹭著她的柔嫩。叫囂的空虛感迫切需要烙鐵來填滿,她情不自禁地抬高自己的雪臀想要捕獲他的烙鐵。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
默政在掛冰。“嗚嗚……”這個臭男人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她?滑過家門又不進去,簡直、簡直太可惡了!黎默冰不想屈服在他的淫威下,奈何身體總會先行背叛她。
之前是下麵的小嘴,如今是上麵的小嘴:“想……嗚嗚……很想司耀……一直很想……”
為什麼逼她說那麼羞人的話?!因為晴欲的衝擊,她的心理防線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脆弱,宗政司耀隻需多投入些耐心就輕而易舉地擊垮了她的守壘。
“騙子!既然那麼想我為什麼不早些回來?”宗政司耀還是記仇!五年來的怨氣哪能用三言兩語就能平息掉?她嗚咽著追逐他的烙鐵,每次想要捕捉到的時候又被他輕易躲開。來來回回好幾次,她的耐性全失,賭氣推開他縮到床角忍受晴欲的折磨。
宗政司耀伸出手把她拉回來,她張嘴就咬住他的手掌,這個男人……非得把她氣哭才滿意嗎?!
眼淚撲簌撲簌落下,宗政司耀很心疼,但是還是不想這樣輕易饒過她。這次不給她長點記性,若是下次她又不高興再跑個五年、六年,他上哪裏找娘子?人的一生又有多少個五年來荒廢?
禁欲的日子不痛苦,痛苦的是有了心愛的女人想碰又碰不到!這等傷心又傷身的事情他再也不想再經曆第二次!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