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維祺嚇得當場失禁,隻覺大腿上一股熱流迅速湧了出來,他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大聲懇求,卻隻換來一片鄙夷的目光。
等他被拖出公堂,押到西市場的處斬台上按倒之時,這才如夢方醒。
他在心裏暗暗想道:“這難道是真的?我不是在做夢吧?難道今天真的是在劫難逃?”
還沒等他的胡思亂想結束,就聽見一旁的監斬官一聲大喊:“行刑!”
一把雪亮鋒利的鬼頭大刀立刻落了下去,濺起了血花一片。
處決了呂維祺後,王一凡立刻起身趕往福王府,他隻覺得今天的陽光格外明媚,天氣晴朗,萬裏無雲,心情也變得極度暢快起來。
等他到了福王府,一麵派人查抄王府裏的各種財物糧食,一麵命人將羈押在府內的福王提過來。
王一凡便在福王府的正殿設了公堂,開始審訊福王。
這個正殿裏金碧輝煌,十分氣派,頂上的琉璃瓦閃耀著金燦燦的光,雕梁、鬥拱、飛簷無不精巧備至,漢白玉砌成的台階整齊有致,鎏金香爐、朱漆圓柱、雕花梨木桌椅,將殿內的一切裝點得豪奢無比。
卻聽一旁的士卒按劍大喊道:“帶人犯朱常洵。”
隻見那個肥頭大耳的福王被幾個士兵架著拖了出來,他跪倒在殿前的紅地毯上,不住地磕頭,嘴裏哆哆嗦嗦地喊道:“本王有罪,本王有罪,還請大王饒命啊!”
王一凡看著福王那副求饒不止的樣子,厲聲道:“朱常洵,你也知道自己在洛陽城犯下了滔天大罪,惹得民不聊生,怨聲載道麼?”
福王這才微微起身道:“我確實是罪大惡極,但還望大王看在我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饒我一條小命。”
王一凡冷笑道:“說得輕巧,你這個福王,根本就是騎在百姓的頭上作威作福。我問你,你府中的金銀財寶和無數糧食從哪裏來的?全部都是從老百姓身上搜刮來的,你喝民血,吃民肉,你的每一兩銀子裏都沾滿了天下百姓的血汗,你知道不知道。”
福王在地下磕頭不止,渾身顫抖不已,此刻他隻想從王一凡那裏討得一條活路,別無他qiu王一凡又繼續數落起他的罪行來:“你身為親王,卻要去強搶兼並普通百姓的土地,在這種饑荒年景裏,居然不肯從庫內發放一顆糧食賑濟災民,放任萬千百姓餓死街頭,著實可惡,來人給我先抽他十鞭,然後再問。”
戚無傷立刻拿著一個蘸過水的粗實馬鞭走了過來,一把就扒下了福王的褲子。
隻見這個養尊處優的福王屁股上滿是肥白的贅肉,隨著他求饒的動作不住地顫抖著。
戚無傷毫不客氣地一鞭子抽了上去,隻聽見“啪”地一響,那肥白的兩瓣上立刻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血痕,福王痛得吼破了喉嚨,而戚無傷則是毫不客氣地繼續鞭打著,直把這個福王抽得屁股上沒有一個完好的地方,才收住了鞭子。
福王早已昏倒在地,一旁的士兵隨手抬來桶冰冷的河水澆在他的頭上,這個肥胖的福王就如同脫了水的白魚一樣猛烈地顫抖起來,趴在地上大聲求饒。
王一凡大喊道:“朱常洵,你罪惡多端,今天我就判你千刀萬剮,淩遲處死。”
“啊!”福王慘叫一聲,無力地低下了頭,左右的士卒立刻將他除去衣服,五花大綁地架上了門外早就備好的一個木籠囚車,緩緩地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