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格格的心裏一陣惡心,但卻強自使自己鎮定下來。
她深知自己的身手和這老道相差甚遠,如果硬拚,到頭來還是逃不過受辱的命運,隻能用韜晦之計假意順從,再想辦法尋機脫身。
於是她一邊繼續用言語平緩馮真人的動作,一邊四下尋找著可以防身的武器。
她的眼睛忽然被草旁的一把匕首吸引住了,這把匕首正是剛才她用來刺殺王一凡的護身利器,隻不過現在這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已經被放回到暗青色的鯊魚皮鞘中,靜靜的躺在地下。
她慢慢的挪動身子,將這把匕首擋在身後,麵前的馮真人早已被色欲衝得忘性,丟了手中的寶劍,急匆匆脫起身上的衣服來。
這馮真人個子不高,渾身上下瘦骨嶙峋,一張充滿邪氣的長臉早已被欲火填得滿滿,但身上的肌膚卻保養得極好,一身白燦燦的皮膚在火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可怖,尤其是胯下更是肆無忌憚的無恥抖動著,看得地上的玉格格一陣惡心難受。
馮真人見玉格格那副害羞已極的樣子,反而毫不為意的大笑起來:“你這個女娃娃終是沒見過什麼大世麵,不懂得男歡女愛的真諦。也罷,貧道一會就給你來個言傳身教,讓你知道做女人的快樂。”
說罷,他用力將衣褲丟在一旁,帶著一臉邪笑撲了上來,一把抓住了玉格格的手腕,四處亂摸了起來。
“馮真人,你慢一點,要不然你先喝杯酒吧。”玉格格一邊努力阻擋著他的魔爪,一邊指著供桌上的酒壺喊道。
“你這個女娃娃也懂得行事前喝酒助興的情趣?”已經大半個身子壓在玉格格身上的馮真人立刻大笑了起來,緩緩站了起來:“想不到這荒郊野廟裏,居然還有一壺美酒,真是快哉!”
他走了兩步,端起供桌上的酒壺走了回來,仰頭就是一口喝了下去。
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鍾內,玉格格已經伸手抓住了身後的匕首,用力抽刀出鞘藏在背後,臉上的驚恐之色立刻就轉成了勾魂攝魄的柔媚笑容。
馮真人咕嘟咕嘟的喝完了壺中的酒,伸手擦了擦嘴角邊的酒水,用力將酒壺扔在地上摔得粉碎,轉身再度走了回來:“小寶貝,我們現在該繼續了,一會你就能嚐到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說罷,他一把撲了上來,伸手就扯開了玉格格胸前的衣襟,奸笑著將嘴湊了上去。
玉格格抓住他這番意亂情迷的疏忽時機,一把就將背後的匕首對準他肚子捅了過去。
卻不料馮真人早有防備,還沒等匕首遞到身前就猛的伸出右手,抓住玉格格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扭,隻聽得她痛得哀叫一聲,手裏的匕首已經掉落在身下的道袍上。
“我就知道你這個女娃娃不安好心。”馮真人冷笑道:“就憑你這兩下子,還想傷了我?簡直就是在做夢!”
他毫不客氣的揮起巴掌,正正反反抽了玉格格幾個耳光,被打懵了的她無力的倒在地上,鼻孔裏微微滲出血來。
馮真人見狀又是一陣獰笑,繼續粗魯的撕扯起她身上的衣襟來,隻聽得一陣碎衣裂帛的響聲不斷,玉格格身上那件用料考究的蒙古袍已經四分五裂,如羊脂白玉般圓潤滑膩的胴體立刻就暴露在馮真人的麵前,看得他雙眼放光,渾身上下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她雖然是傷不了你,但不知道我現在能不能傷了你。”一陣冷冰冰的聲音從他身後驟然響起,被壓在身下的玉格格看到了突然出現的這個人,絕望的雙眼中頓時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
隻見赤露上身的王一凡舉著馮真人的紫陽寶劍,劍身上挑著馮真人脫下來的衣褲,一臉輕蔑的站在他的身後,斜望著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