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怨你吧,誰讓你故作神秘不肯明言的。”林峰沒好氣地瞪了琅玡一眼,隨著他話音落地,手中的酒杯哢的一聲破成碎片,剛才凝神抵抗古木天的氣勢的時候酒杯就已經被他震裂,隻是因為手一直處於僵硬狀態才沒有碎裂,支持到現在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奇跡了。
“這個——這個我這不是想通過這件事顯得大哥英明神武,你看,事實證明我的做法完全是該畫十個對號的,大哥堪比臥龍的智慧讓小弟對大哥的景仰如滔滔江水——。”琅玡尷尬地撓了撓頭,隨即又是滿臉堆笑地狂拍林峰馬屁,表情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林峰這次沒有像以往一樣不等這個臉皮之厚已經直追自己的家夥把令人作嘔的拍馬屁的話說完就一腳踹過去,而是在旁邊的另一個沙發上坐下眯著眼睛欣賞著琅玡唾沫星子四濺的激情演說。
“我就知道大哥的身手已經到了神榜級別,怎麼樣我沒猜錯吧,連古叔這樣的高手都不能贏你,唉,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到達大哥這樣的境界,大哥,你是不知道——”琅玡越說越激昂,隻是等他看見林峰“溫柔”的目光和古木天好奇的視線時,立馬意識到自己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趕緊閉住滔滔不絕的嘴,一雙眼珠子四處亂瞧。
“拍完了?拍完了還不直接從窗子跳下去,難道還要我動手不成。”林峰把手指關節捏的啪啪作響,一臉不懷好意地盯著心底發毛的琅玡,估摸著這個溜須拍馬上癮的家夥要是不主動跳樓以謝天下的話,我們的主角大人真有可能跳過去一把將他扔出去。
“大哥不用這麼狠吧,這可是酒店的最高一層——第四十九層啊,摔下去還不立馬成肉餅,大哥你大人不計小人國就不要和小弟計較了吧。”
不等林峰說話,他馬上有轉移話題道:“對了大哥,你是怎麼猜到古叔的身份的?我可是一直守口如瓶的。”
“其實不是我厲害,而是這一切都是巧合罷了。”林峰知道琅玡介紹古木天這個二十年前的殺人魔王給自己認識定然有他的用意,玩笑適可而止,不過還是狠狠瞪了琅玡一眼,其中秋後算賬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巧合?怎麼說?”暫時躲過一劫的琅玡才不管明天的太陽是灰的還是白的,隻要現在不仍我下樓就成。再說他也確實想知道林峰究竟是怎麼猜出古木天的身份的,他也不會真的就認為林峰如他,馬屁中拍的那樣智足以洞悉天下萬事的地步。
林峰看了一眼和他莫名其妙比鬥了一場就不再說話的古木天,緩緩說道,“我以前告訴過你我殺過很多人,相信你也猜得出我做過殺手,隻是你知道我在殺手界的代號是什麼嗎?”
“你就是近三年中殺手界聲名鵲起創造無數的‘修羅’?”古木天終於開口說話,散去身上的殺伐氣息的他又恢複了剛進來時那種病態中透露著幾許自信的從容穩重。
“這是我能猜到秦省長,算了,我還是隨琅玡叫你古叔吧。這是我能猜到古叔身份的一個原因。從古叔進門時我就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這種氣息既不是久居上位所形成的威嚴之氣,也不是一般武者所具有的凝重氣勢,而是一個頂級殺手所特有的肆意殺伐氣息。這近二十年來古叔一直為浙江人民殫精竭慮,心中從沒動過殺人之念,身上的這種氣息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越來越淡,也就是我這個殺人如麻的‘修羅’,一般武者還真的很難感應到這絲氣息。”
林峰頓了頓,繼續道:“二十年前,正值人生精彩階段的古叔在每十年舉行一次的殺手爭名比試中一舉超越當時的‘殺手之王’古斯裏德,成為新一代的‘殺手之王’,之後古叔在殺手界的地位再也沒有人可以撼動。隻是樹秀於林風必摧之,古叔的空前成就自然召來不少人的妒忌,而古叔也因為少年得誌而有些麻痹大意,結果被人陷害而誤殺以清正廉明著稱的常青常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