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自己心的南宮幻竹躺在林峰的懷裏,享受片刻的溫馨。
東家有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
體迅飛鳧,飄忽若神,淩波微步,羅襪生塵。傳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芙蓉帳裏國色香,閉月羞花神魂漾。但得妖嬈能舉動,娶回長樂侍君王。
林峰如一個煽情的詩人開始羅列佳句大讚見到的絕代佳人,當然前提是他伸進南宮幻竹衣領的爪子撤出來。
“小峰,你說男人會喜歡一個太強勢太獨立的女人嗎?”南宮幻竹冷不丁冒出一句不著邊際的話,眼神迷離而傷感。林峰的過分親熱她也隻是象征地扭了扭身子,她從來就是個敢愛敢恨的人,這一點可以從她刻骨銘心地恨一個完全有可能迫不得已離開她的男人可以看出。
她其實問話之前就意識到這個帶給自己太多驚喜的大男孩不會給出什麼答案,可是她還是問出了口。這麼五年來,懷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拚命追求自己的男人太多了,多得令人眼花繚亂讓她都產生產生視覺疲勞了,這些人中沒有一個配分享她內心想法的資格。自譚逢世離開口,它就關閉了自己的心,除了夏紫萱她可以說是沒有一個朋友。她真的好想找一個人分擔自己內心的苦楚,林峰的出現讓她覺得這是上天賜給她的機會,她不想在一個人承擔這份煎熬。
不等林峰回答南宮幻竹就釋然哈哈一笑,仿佛所有的不快都已經煙消雲散,重新綻放笑顏道:“就要很長時間不見我了,會不會想我。”
林峰敏銳的察覺到南宮幻竹眼神的那抹刻意隱藏的傷感和憂慮,輕聲略帶吃味道:“幻竹,你還是忘不了他?”
南宮幻竹患在林峰腰間的手不自覺緊了緊,不過對於林峰的不很明顯的吃醋她還是很高興的,一抹真正會心的笑意爬上嘴角,道:“初戀是最讓人刻骨銘心的,你這麼逼我也沒用,與其吃這種無謂的醋,你還不容用你的愛填平他留在我心中的傷痕。”
隻是侃侃而談的林峰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覺悟,繼續賣弄自己十五歲時楚天魂找來的一個老淫棍強行灌輸給他的有關女性的知識:“一般來說東方女子含蓄優雅,就像一顆珍珠光彩柔和,如玉圓潤,緩慢的釋放自己的魅力;但是西方女子則狂野豪放,堪比光芒四射的鑽石,連美也帶著點侵略性,容易刺傷人的眼睛。當然這隻是一個大體現象,比如有誰敢說奧黛麗-赫本不夠含蓄典雅?”
“那美女這個概念是不是也太抽象了,你能不能說的具體一點?”南宮幻竹被林峰的神侃吊足了胃口,好奇心上來的她一點也沒注意到時間距她那班飛機的起飛時間已經不過四十分鍾了,而從黃龍酒吧街到杭州蕭山國際機場開車最快也要二十分鍾。
林峰這頭色狼巴不得南宮幻竹能夠留下,要是今夜能夠重溫舊夢就更——嘿嘿,林峰心下淫笑兩聲,繼續有陰謀的神侃:“我假設一個完美的女人是一百分,那麼她的頭發應該占十五分,因為一般來說女人的氣質和她們的頭發有莫大關係!比紫萱的典型標誌是齊眉的童花劉海兒,齊齊的,幹練中透著莫名的誘惑,這種發型放在別人身上我最多給十分,但是放在紫萱身上,我完全可以給她打滿分十五分。宋怡亦歌,司馬伶仃還有你都有一頭柔順黑亮的及肩秀發,襯托出南方佳麗的似水溫婉和窈窕柔弱。”林峰伸手摸了摸南宮幻竹的頭發,繼續道,要是發質再如你這般順滑柔韌,同樣是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