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後,千語的身體一鬆,他終於放開了自己,她心裏鬆了口氣,連忙轉身就走。
可是才走出兩步,她的手又被他追上來一把扣住。
“你又想幹嘛?”千語無奈的正想破口大罵,可就在她說話的同時,霍展澤勁臂一收,她毫無招架之力的跌進了他的懷裏,下一秒,他的另一隻手已經將她的後腦托高壓向自己的薄唇。
“唔……唔……。”
千語掙紮,這一次她連咬他的機會都沒有,隻感覺到臉頰上有他鼻息裏的熱氣掃來掃去,同時嘴裏有某樣的東西擠了進來。
轟的一下,千語大腦一片空白,瞬間隻覺得臉色發燙,她用力的推他,大力掙紮,可是沒有用,對方如鐵牆一般的身軀毫不為所動,而且還大有種越來越放肆的趨勢。
實在沒有辦法,千語隻能抬起一隻腳狠狠一曲膝撞到他的那個部位上,電視裏對付流氓壞人都是這樣的,她知道。
“啊……你……你好狠心。”霍展澤被一撞正著,他剛剛那個地方正在蠢蠢欲動,四年了,又再次碰到她,沒有反應才怪,所以可想而知這一下有多疼。
千語看著抱著下麵倒在地上滿臉痛苦的霍展澤,心裏也嚇了一大跳,她沒想到自己用勁這麼猛,竟然把他給傷成這樣,一時間有些語結:“誰讓你……不規矩的。”
“該死的女人,還不快點送我去醫院,會……會死人的。”
千語心裏一緊,真的會死人嗎,但她眼裏看到霍展澤臉色變得蒼白,好像也不是裝的,連忙蹲下|身咬牙把他給扶起來:“你忍一忍啊,我……我送你去醫院。”
“快……快點……。”
千語感覺到他低頭靠在自己瘦弱的肩上說話的時候,嘴唇都碰到自己的臉頰了,雖然反感,可是見他一隻手緊緊的按著那裏,又心虛的不跟他計較了。
幸好他的車子就停在不遠處,千語把他扶進車裏後,連忙開著車子向市醫院駛去。
到達醫院後,霍展澤被立即送往了急診室,隻到這時候,千語才真正的更加緊張起來,她沒想到男人的那個地方竟然這麼脆弱,隻是這樣的一下而已,就真的會死人嗎?
半個小時後主治醫生臉色沉重的出來了,霍展澤躺在手術床上由小護士推著,雖然他的臉色已經沒有那麼蒼白了,可是很難看,好像很絕望要死人似的。
因為走道上還有其他人在,千語也不好問話,隻到他被推進了獨立病房,她才問醫生:“醫生,他沒事吧?”
主治醫生不滿的看她一眼:“小姐,這麼嚴重了你還說沒事?你們做為女性,當然不了解我們男性的痛苦,在男性充盈的時候,怎麼能受那種撞擊呢?這真的會要人命的啊小姐。”
千語一陣尷尬:“什麼叫充盈啊?”
“就是男性有生理反應的時候,明白了嗎?”
千語的臉刷一下子紅了,真是流氓中的極品,他那一下吻她,竟然會這麼快就有了反應。
“現在他海綿體受了傷,不知道以後還行不行了。”醫生長長的歎了口氣。
“什……什麼意思?”千語問。
“就是……以後這霍先生還能不能和女性發生關係和能不能當爸爸,都得看他的造化了。”
“啊?!”千語嚇出一聲冷汗來,她偷看了霍展澤一眼,隻見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好像很絕望似的,臉色不蒼白了,卻呈一片死灰狀。
等醫生走後,千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事情怎麼會突然發展到這種地步。
首先她也覺得很委屈,是他先欺負了自己,從法律角度來說,她的所作所為隻算是正當防衛。
現在她的心情真是……這四年來,她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一幕,她竟然跟醫生在交談他的男性器官,這算怎麼回事。
半晌兩個人都不說話,病房裏氣氛有些凝重,一會兒,千語還是站起來打算離開。
“喂,你幹嘛。”霍展澤終於忍不住憤然問。
“我回家拿銀行卡,總得幫你交了醫療費吧,雖然我這是屬於正當防衛。”
“你……你覺得我會缺錢嗎?”霍展澤被她氣得微微抬起上前,才一動,立刻疼得額頭上青筋突暴:“你這是防衛過度。”
“什麼叫過度,你都對我那樣了。”千語急忙爭辯。
“哪樣,我露體了嗎?”
“好了,我不跟你吵。”
千語臉一紅,虧他還是豪門總載,瞧瞧說的這話,惡不惡心。
“我告訴你,你可不許走,得乖乖在醫院陪著我,隻到我完全康複,你想過沒有,如果我絕了後,我們霍家這麼大的家業,可就毀在你這個女人手裏了,你想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