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展澤剛走,陸妙玉便打電話把霍太離開上海的消息告訴了陸達明。
陸達明聽完妙玉的話,心想這是一個千載難縫的好機會,便對妙玉洗腦道:“妙玉,這是你的最好時機,要記住爸爸的話,想要給淩千語最沉重的打擊就是把霍展澤搶到手,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這幾天的時機。”
對於陸達明來說,不管是陸漫玉還是陸妙玉,隻要她們其中一個懷上霍家的孩子,他都是這孩子的姥爺,所以在漫玉沒有希望的時候,拿出妙玉這顆棋子來,何樂而不為呢?
妙玉心裏很亂:“爸,不管陸漫玉怎麼對我,可霍展澤始終是我的姐夫啊。”
“沒錯,他是你名義上的姐夫,可是,他也是傷害你最深的女人惦記著的男人不是嗎?這個,爸爸隻是給你提個意見,至於要不要做,還是你自己看著辦吧。”
老狐狸陸達明就算在女兒麵前,也要裝腔作勢的給自己留條後路。
掛了線後,妙玉心裏反複不是滋味,她在心裏一遍遍的問著自己,這麼犧牲自己去報複淩千語,真的值得嗎?
值不值得,去見見一個人就知道了。
……
在霍太回J市的這段時間裏,霍逸早早就睡下了,他的心髒確實是出了點問題,可是經家庭醫生診斷之後,沒有什麼大問題,更多的是老爺子一個人閑在家裏孤悶而找的借口而已。
樓上陸漫玉在獨自一人守了四年的臥室裏洗好澡後,穿上一件酒紅抹胸真絲綢睡袍下樓。
因為老爺子睡下後,管家傭人都回房去了,所以她也不再有任何顧忌,自己下樓倒了杯紅酒,心情憂傷的坐在客廳裏獨自品嚐。
阿寶是霍展澤女兒的事情在她心裏像根剌,自從知道這件事情以後,她天天坐立難安,不喝點酒,還會長時間的失眠睡不著。
光潔如玉的肩膀上突然按下一隻修長的手掌:“嫂子,酒喝多了傷身,氣歎多了傷心,有什麼事,跟弟弟說說?”
陸漫玉甚至都沒有回頭去看,她的紅唇綻開一抹笑意,今晚家裏一共三個人,除了老爺子霍逸就是最近搬來陪他的霍天成,還用猜嗎?
“怎麼,舍不得讓我喝呀?”霍天成好看的俊臉因為彎下腰而湊近,他嘴裏的熱氣輕輕嗬到了她的耳朵上,薄唇含著曖昧的笑意。
陸漫玉心裏一蕩,四年了,她從來沒有被霍展澤碰過,自然,她也不敢去碰別的男人,空有一身妖媚無邊的嬌軀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的閑置在這裏。
很早之前,心就空落落的難受了,都不知道自己抱著被子過了多少個難眠之夜,現在霍天成嘴裏熱氣嗬到她的耳朵上,隻覺得酥酥麻麻的讓人難受。
“天成,你別鬧。”說是別鬧,巴不得他再鬧一點,嘴裏這麼說,臉色也變得通紅,可是肩膀上的手卻不去揮開,隻讓他那麼放在那裏。
沒想到霍天成卻說了一句:“不鬧就不鬧。”真的把手拿開了。
陸漫玉覺得心裏一空,眼底掠過一絲失落,她感覺到身後的人好像走了,什麼動靜都沒有,連忙轉過頭去看,卻沒想到霍天成根本就沒有走,而是就那麼伸著頭準備好,等陸漫玉回過頭的時候,他立刻湊上去嘴對嘴的親了她一下。
“你……。”陸漫玉愣住。
“嫂子,現在好像不是我在鬧,而是你在鬧啊,你怎麼來親我的呀?”霍天成裝做很無辜的樣子,一邊說一邊繞過來坐到陸漫玉身邊。
陸漫玉氣哼哼的站起來:“算了,懶得理你。”
說完站起身徑直上樓,真的沒有回頭看霍天成一眼。
霍天成臉上扯開一絲冷笑,他順手端起陸漫玉留下的紅酒一飲而盡,眼底掠過一絲陰霾。
而這邊上樓的陸漫玉,每走一步,她的心跳都在加速,兩腿有些發軟,連呼吸也不順暢起來,剛剛霍天成的那一吻,把她的心給攪亂了。
再往深裏想,霍天成他有哪一點不好,除了沒有霍展澤有錢有勢,他也是長相英俊,風流倜儻,隻是這些年,霍展澤有意無意的消弱了霍天成在霍氏的權利,隻讓他做一些無關緊要的工作,所以好像在事業方麵,不是那麼的如人意。
“咚咚咚……。”臥室門上響起一陣有節奏的輕敲聲,陸漫玉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她根本就沒有鎖門,門是開著的,這輕輕一敲,門便無聲的打開了一條小縫。
霍天成回頭看了一眼走廊四周,這才推開門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