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祁?因為鬼祁?”朝子予有一瞬間的茫然。
“是我還沒有恢複好還是……?”
“是你還沒有恢複好。”木頭呆子道。
朝子予一時間有些不敢確定。
“那這道傷疤……”
“不用擔心。”木頭呆子把朝子予從地上扶起來,他穿好外套,帶著朝子予虛瞬到了露子雲他們那裏。
“這麼快?”葉鑫程看看木頭呆子,又看看朝子予。
“不耽誤時間。”朝子予應道,露子雲手裏閃著蘊力,她正彎腰站在前麵的路囗邊,莫潯廂與她低聲交談著。
“何肆俞他爸剛剛聯係露子雲了。”
“聯係露子雲?”
“何靖隋又把張慮森重新派到何肆俞的身邊了。”葉鑫程雙手抱胸,若有所思道:“看來他還是不放心何肆俞。”
朝子予看見葉鑫程似乎是鬆了一口氣,何肆俞也看見了,上前問他:“怎麼感覺你很高興?”
“有什麼問題?”葉鑫程不知道自己高興礙了何肆俞什麼事,何肆俞說有問題,一個勁的追問葉鑫程為什麼會高興,葉鑫程感覺他有病。
眼見氣氛不對,朝子予趕忙出聲道:“張慮森本就是何肆俞的貼身手下,他來到這裏無非就是陪在何肆俞接下來的行程裏。”
“沒有什麼大問題,如果——”
“如果葉鑫程與他認識的話。”
朝子予聽著這熟悉的聲音,他猛然間一愣,下意識抬起左手,隻見左手心裏露出了一片深藍色的花瓣,緊接著他的虛花從他的手心裏悠悠然然的冒了出來。
“你……”
“我已經恢複好了。”虛花保證道,抖了抖一片葉子,看起來像是人在拍著胸脯做保證一樣。
朝子予將它升到麵前,伸手輕輕碰了碰它。
虛花也用自己那柔軟的花瓣撫過了朝子予的臉頰,葉鑫程感歎一句虛花居然性格大變。
朝子予聽葉鑫程這麼一說,他終於意識到了這點,葉鑫程說那可能是跟年齡有關係。
跟年齡有關係?
朝子予疑惑,好聰明見狀,笑著解釋道:“你還不知道吧?”
“虛花的年齡是和主人的年齡同步的。”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
朝子予在心裏嘀咕了幾句。
他的虛花之前一出來便開始與他吵嘴。
兩個幼稚的同歲小孩一碰麵就是那副樣子……
“你該不會一直叫它虛花吧?”唐鄭焉走過來,把手裏拿著的東西塞到了好聰明的懷裏。
“他之前是橙色的時候叫小橙,後來變成了紅色,就叫小紅……當然了,如果你指的不是我給它起的名字……”朝子予思索著,道:“我一直以為他的原名就叫虛花。”
“其實不是。”唐鄭焉笑了:“虛花的原名叫“虛淨曳”。”
“虛淨曳?”
“沒錯,你現在知道了吧。”朝子予手裏的虛淨曳左右搖晃著,朝子予突然來了興趣,問:“那麼你的性別是男是女?”
“虛花的性別也是隨著主人來的。”沈甯悉終於開口了,想必她也是從莫潯廂那裏聽來的。
朝子予聽後點點頭,打量著手裏的虛花。
“你現在變成深藍色了,那我就叫你小藍吧。”
“小藍?我還小明呢。”
朝子予說他給他們家養的寵物狗起名叫小明。
“我知道。”虛淨曳語氣加重的畫出重點:“你為什麼不叫我小深藍?”
“小藍和小深藍這兩個不都一樣嗎?”
“其實我覺得兩個名字都不是很好聽。”
朝子予眨眨眼睛,忽地覺得虛淨曳說的沒錯。
他抬頭看著天空。
現在是陰天。
朝子予眯起眼睛。
“那你就叫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