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我們之間的感情是錢維持起來的?”
“我與你本就沒有關係。”葉鑫程麵無表情道:“隻不過是一手交錢一手辦事。”
“何肆俞,不給錢就別釣著我。”
“好。”何肆俞磨了磨後槽牙,答應的很是爽快,畢竟他家最不缺錢,而他何肆俞就沒有了解不上的人。
葉鑫程笑笑,對朝子予道:“何肆俞比木頭呆子好說話。”
“什麼叫我比那呆子好說話?”何肆俞怒喝出聲,葉鑫程瞪了他一眼,接著對朝子予道:“木頭呆子目前的情況真不好說,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現在有話要對你說。”
朝子予聽後下意識往旁邊看去,隻見木頭呆子正低著頭看他,手裏拿著個極為顯眼的東西。
朝子予一眼認出那正是木頭呆子手腕上所戴著的“運”,隻不過那“運”現在換了顏色,是深綠色。
朝子予悄悄瞄了一眼木頭呆子的手腕,發現木頭呆子的手腕上戴著那朵深藍色的“運”。
那麼眼前這朵是……
“戴上。”木頭呆子的聲音裏帶了不容拒絕。
“什……什麼?”朝子予懵著,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戴上。”木頭呆子重複了一遍。
“你……”朝子予要說什麼,可木頭呆子已經抓起他的手,把那朵“運”套進了他的手腕裏。
朝子予瞪著手腕上的“運”,他的思緒被扯出好遠好遠好遠,蹂躪一陣過後又一下子被收了回來,他一個站不穩,險些摔倒在地。
木頭呆子抓住他,朝子予打了個激靈,他知道這“運”也是取不下來了,於是略有些窘迫的低頭,緩緩撫摸著那朵“運”。
“ “運”……還有深綠色?”
“嗯。”木頭呆子一步靠近朝子予:“喜歡嗎?”
“喜……喜歡。”朝子予應著,何肆俞在旁邊“喲”了聲。
“木頭呆子送你的,那絕對真貨啊。”
“可不像朱滿那人,賣的都是假貨。”
“朱滿?”葉鑫程眼裏透出幾分不屑:“他一直很缺德。”
“他想害死朝子予,不過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那簡直就是芭殺特臨死前的幻想。”
朝子予這下是找到機會抬頭了。
“芭殺特是什麼?”
“芭沙特是掩星的一個殺手,一百年前是很出名的,因為他一心想要以殺人來成名,當然了,他殺人真的很殘忍,好人壞人都殺。”莫潯廂解釋著,葉鑫程的嘴角狠狠抽了抽。
“這是最不好的行為,我們都覺得他有精神分裂症,後來他被搞死了,臨死前咋咋呼呼的說自己成名了,腦子裏估計也想的是自己成名了。”葉鑫程補充道:“現在他已經死了一百多年了。”
“當然了,由於他太搞笑了,所以我們都用“芭殺特臨死前的幻想”來形容一些癡心妄想的人。”
“朱滿的癡心妄想差點就成為了現實。”好聰明擺正臉色道:“他之前是葉銳航的手下,他所做的事情葉銳航不可能不知道。”
“有其主,必有其仆。”好聰明意味深長的看向葉鑫程,唐鄭焉用胳膊肘使勁捅了捅他。
“你說的是沒錯,但葉銳航和朱滿的事情與葉鑫程沒有任何關係。”唐鄭焉偏過眼眸,認真道:“葉鑫程現在也是被他爸所連累的。”
“我並沒有懷疑葉鑫程。”好聰明的語氣柔下去:“隻是他爸現在沒了蹤跡,矛頭都落在他爸身上也不是個事。”
“畢竟你都說了。”好聰明低頭,與唐鄭焉四目相對:“葉鑫程被他爸所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