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
這是杜笛再次有意識之後的第一感覺!他從來沒有想到頭還會能夠疼到這種地步,簡直讓人恨不得要把腦袋摘下來,等不疼了再裝上——當然,這是癡心妄想。在現實生活中,腦袋掉了,基本上也就安不上了——除非是生活在魔幻或者仙俠世界中,才有這種匪夷所思的可能。
……
我靠,不就是昨晚跟夥家們子那幫家夥們喝了次酒嘛,那幫牲口,個個都是“酒精考驗”的領∣導∣幹∣部,一個個年紀輕輕,就******個個有一斤二斤白酒的量,日,那可不是啤酒,也不是米酒和葡萄酒,更不是香檳,而是四五十度的白酒!
整個夥家們中,就杜笛自己酒量是個渣,三瓶啤酒就倒的主兒,三十來度的白酒也就是一二兩就“牆不倒,人倒”的貨,就更不用說是四五十度的、算得上高度的白酒了。無論是什麼醬香,還是什麼米香,二兩白的下來絕對就會乖乖在桌子底下吐金魚泡泡,萬試萬靈,口碑一直很好。
就這,那幫子牲口們還特別喜歡灌杜笛酒。隻要是一到朋友或者同學聚會的時候,杜笛絕對是那幫子男牲口和女牲口**、起哄的對象,不用說,杜笛童鞋很杯具,從來都沒有撐到聚會結束的時候清醒過。
昨晚就是那幫子弟兄們、姐妹們慶祝的日子——在政∣府口工作的老三升職了,由正科級科員一步登天升到副處級了,所以三哥就呼朋喚友,開了幾桌大宴慶祝了一下。
當然,杜笛同學可憐的酒量還是犧牲品。偏偏上學的時候,杜笛就跟三哥關係特鐵,這次三哥升職,他是真心替三哥高興——要知道沒背景、沒靠山的小∣白∣人,在政∣府口上,升職太難了,要不是這次三哥跟的老板大跨步上了一個大台階,也沒有三哥的直接晉了一級這種好事兒。
所以,最後杜笛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出溜到桌子底下的,好在多年以來,杜笛也算是鑽桌子鑽的業務熟練了,十分漂亮、完美、老道地就到了桌子底下吐泡泡去了。多年以來,杜笛酒量不咋地,酒品可是剛剛的,醉了以後,既不是那種滿世界攪和、我醉了也得讓你難受的貨,也不是那種拉著認識不認識的妹子的小手嘮嗑、趁機吃豆腐的貨,而是安安靜靜一覺到天亮的人品和酒品剛剛滴好人!(事實往往會證明,被頒發好人卡其實不是好事兒!)
當然,結果往往都是一樣的,那就是醉過一覺醒來之後的杜笛,頭總是會疼,或者沉的不像是自己的腦袋。這次醒來之後,頭疼的感覺更是強烈。杜笛現在可真是明白了什麼叫頭疼欲裂。
可能是酒勁兒還沒有過,杜笛思量道。想到這兒,他習慣性的向床頭櫃的方向摸去,一般以來,杜笛都是在酒醉的時候,趁著還有一點精神頭兒的時候,在床頭櫃的位置備下一大杯涼白開,以防半夜的時候或者第二天的時候,酒渴難受,沒辦法,光棍兒一條,還沒有“脫∣光”的男人,遠離了家,就得習慣於自己照顧自個兒。
嗯,水呢?!杜笛摸來摸去,都沒有找到自己習慣的大玻璃杯。咋回事兒?一般來說,都是肯定預備好了的啊,而且昨晚被送回來之後,杜笛已經恢複了一些意識,明明記得自己備了開水的了,難道是自己其實隻是在潛意識之中做了,而實際上卻沒有行動?!這也太糗了!關鍵是沒有水喝,嗓子幹的冒火啊……
看來還得重新倒水啊,杜笛終於睜開了眼睛……嗯,這個有點不對啊……
隻見入目之處,處處陌生,不過絕對不是杜笛自己的狗窩。淡青色的帳子,實木的大床,雖然不是很懂,但樣式絕對是古代式的,窗子是木質的,還是雕花木窗,隻是緊緊關閉著,還糊著透明的窗紙,所以屋內光線有些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