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歐不知道是沒聽到,王子文的回話,還是不想聽,自顧自的說到:“我們學校,現在就是缺有擔當的人,你不想做,你就是沒擔當,有的老師讓他做個事,總是要跟我談條件,”
說到這裏的時候shit歐的聲音更大了:“這個是很難嗎?有的老師不想跟我們學校,同舟共濟,就跟我說,我給你簽字,你去別的學校。”
忍了很久的王子文在這一刻,終於爆發了,也不管得不得罪人,把這幾年受的委屈,在這一刻都吼了出來。
王子文站了起來大聲的說到了:“shit歐,我就在這裏,你有本事就把我調走,你個臭傻逼,給你幹事的人是指著鼻子罵,不給你幹事的人,你連個屁都不放,誰他媽想給你做事。動不動就給我們談奉獻精神,大家都幾十歲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你說這話的的時候過腦子了沒,我怎麼就沒看你奉獻一下呢?天天沒事就開一個多小時的會,你是國家領導呀,還是我們學校有什麼大事要解決,每次開會就知道講重話,你是複讀機嗎?我王子文就在這裏,你有本事就把我調走,我是不是自己主動走的,你惡心我,我就要在這裏惡心你。”
說完話,王子文堵在心裏兩年多的氣,終於是出了。
這一刻他也不管之後會發生什麼了。在眾多老師的目光注視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議室。
估計大家都是一臉懵逼的狀態。
曾經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夥子,怎麼就在大會議上爆發了呢。
在會議室坐在一起的幾位女老師,瞬間就聊了起來。
畢竟,這可是在吃瓜第一現場,王子文說了許多她們,一起在私下說的,又不敢拿到明麵上來說的話。
王子文走後,shit歐的臉都黑了,直接散會了。
在體製內就有這麼一個好處,就是校長他沒有開除你的權利,最多最多就是把你調到別的學校去。
要是在別的公司,王子文指著自己的頂頭上司,說完那一頓話之後,肯定要把自己的工作證,甩在那個人的身上,附帶著一句:“老子不幹了”
瀟灑地離開公司。
也正是那一次的爆發,換來了一個多月的清靜,之前有一點屁事都要找到,王子文頭上的。
在王子文的一次爆發之後,啥事也沒有了。
休閑了一個月,很快就迎來了暑假。
暑假在家裏躺了一個多月的王子文,在這一天上午,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是教育局組織部的。
上麵開門見山的說到:“因為工作原因,要把王子文調離原來的學校,調到樓門下中學。”
這那是調離,這分明是“發配”邊疆呀。
王子文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幹的好事。
“哦”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樓門下王子文對這個名字,不陌生甚至如雷貫耳,一個離縣城六十多公裏的山區,那裏麵是個少數民族聚集區。
全校就幾十個學生,可以說是老師比學生還多。
環境特別的差,之前剛考進來,分學校的時候,有個女生一聽到自己被分到樓門下中學,直接都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