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小子是不皮子緊啊?欠收拾是不?出去把他扶進來。”
“我進這裏腿就軟,身上抖的厲害,恐怕扶不動他。”郭鍾離故意跟他們墨跡著。
終於,有一個警察怒了,拍案而起“你他媽去不去?”
“你別急啊,你看你,我去還不行啊,你嚇唬我幹什麼?”
“我就嚇唬你了,怎麼地?”
“有個事很邪門,小時候,有個和尚給我下了一個詛咒,嚇唬我的人,要不然跟我肯定是稱兄道弟的,要不然就沒有好下場。”
郭鍾離也沒管那個警察說什麼,出門把受傷的那個人扶進來了。看到他那小樣,把他放倒凳子上,脫下外套,給他披上了。衝著警察說“我說,你們是為人民服務還是人民為你服務?這人都傷這樣了,你們管也不管一下?”
那個警察又急了“你媽地,我今天非待給你點厲害看看。”
“那就看看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了。”郭鍾離倆手背在後麵,靠著椅子站著。
警察走到他麵前,剛要動手,門就開了“小劉,你幹什麼?”
“局,局長。”
局長看到郭鍾離“不知道小少爺來到本市,哎呀,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公事公辦,這正常,但是他們態度可有點不正常了。”
那兩個警察看到郭鍾離這麼囂張,就連局長都對他這麼恭敬,不由得渾身冷汗直流“郭,郭,郭少爺。”他們從來沒碰到過這樣的硬碴子,所以就連道歉的話都不會說,叫完一聲郭少爺,就沒下文了。
“我也不想說太多,這兩個人讓他倆告老還鄉吧,當警察我看是沒這個必要了。”
警察嚇完了“我們一定改,一定改,真的。”
郭鍾離看他倆就差跪下了,樂了,也不打算為難他們,反而想,要是此時賣給他倆一個人情,豈不是更好?以後在這方麵也有能直接說的上話的人。也不能每回都這樣,進了審訊室,悄悄的在手機上盲打,給表哥發信息,讓表哥救駕。他雖然不愛求人,但是他和他表哥的關係是互相利用的,從二十歲開始就接了家裏的攤子,那時他在郭鍾離的家鄉無城已經很有成就了,有一些事自己不方便做,所以總是求著郭鍾離,而郭鍾離隻要一和警察發生什麼瓜葛,都是由他表哥解決,所以,每回一進審訊室,他就非常熟練的盲打上自己的所在地,給他表哥發過去,這一點,他已經鍛煉出來了。他表哥用了一年的時間,把生意就擴展到了A市,成為了這裏有名的富商,所以郭鍾離就按照老套路進行著。開始他一直沒有對警察有什麼激烈的態度,是因為他知道,表哥聯係人還需要時間,剛才,出去扶受傷的那個人,聽到走廊裏有人打電話,好像在說這個事,所以心裏有底了,回來說話也硬氣了很多,他到不是怕把事鬧大,隻是,之前要是太硬氣,會給自己帶來不要的麻煩。
郭鍾離說“兩位哥哥說的哪的話,剛才我那是玩笑話,以後還要靠哥哥們的照顧呢,希望哥哥們也把我當親弟看哦。”
兩個警察好像得到了免死令一般,其中一個說“那是一定,兄弟有麻煩盡管找我倆。”說完以後,看著局長,感到自己有些失言,不好意識的吐了吐舌頭。
“行,咱們不說這麼多了,這個兄弟都這麼樣了,感覺送醫院去檢查一下。”
一直道歉的那個警察說“我開車送你們吧。”
“不用了,坐警車可不是一件多麼令人興奮的事。”看了看局長“局長,我們先告辭了,日後,必定登門拜訪。”
“郭少爺客氣了。”
郭鍾離不在和他寒暄,扶起凳子上的那個人,走了。
打了一個車,又回到了中心醫院,幫著他辦著住院手續,醫生問“患者姓名,年齡?”
郭鍾離看著他,他虛弱的說“許文山,20。”
郭鍾離很吃驚“你叫許文山?”他想著‘世間不會有這麼巧的事吧,想認識一下他,他就到了自己麵前,如果他倆是一個人,那麼真的要去寺廟好好拜拜各位神仙’
許文山點了點頭,不想再多說一個字,也沒有什麼力氣再多說一個字。
郭鍾離樂了樂,在住院表上填了許文山的資料。
進了急診室,大夫為他清理了一下傷口,並沒有像大樂一樣被包成粽子,醫生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安排他進了大樂的病房。
進屋時,大樂已經睡了,郭鍾離回手把等打開,將他安頓在床上後“想吃點什麼?”
許文山雖然有點餓,但是為了不添太多麻煩,就搖搖頭,誰知,剛搖完頭,肚子就不爭氣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