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公寓,迅速的衝了個澡,一分鍾都不到的涼水澡。隨後急忙換上了另一件衣服,依然那麼挺拔高昂,問旁邊一直看他的徐慶磊,“帥麼?”
徐慶磊話都沒說,拽著他就是跑啊,他可不想第一節課就遲到。郭忠離甩掉他的手,“我那麼帥,不想被人認為是同誌哦。”說完就是一陣爽朗的笑聲。
“額,我削死你得了。”徐慶磊追著郭忠離往教室跑。要知道他倆小學中學都是田徑隊的,所以這點運動對他們來說是小巫見大巫。
教室裏亂成一片,男男女女胡侃亂砍,郭忠離二人一進教室後,原本嘮的正熱鬧的女生把目光都轉移到二人身上,有的甚至都要垂涎三尺了,也有一些女生沒注意他倆,還在和別的男生聊著,悲催的被旁邊的女生硬把臉拉扯過來。
其實,帥有時候也不是一種好事,這不,班裏的男同學臉上基本全變為綠色,怒發衝冠的瞪著他倆。他倆對此早已習慣,在他們看來,人和人需要相處才知道是不是敵人,把女生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也不是自己願意的啊,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愛自己又能如何,到最後結婚的不還是隻有那麼一個麼,所以他倆隻能暗笑這班男生的傻。
郭忠離準備往最後一排走,因為前麵都坐滿了,當然,也是因為他習慣了在後麵坐著。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了最後一排有一個看上去很順眼的男生,他的目光並不像其他男生那般敵意,所以便決定上他旁邊坐著。他和徐慶磊雖然像一個人一樣,但是倆人都默契的不願意坐在一起,從小學到中學再到高中,二人都沒有在一座坐過。
“這沒人吧。”郭忠離問了一下。
“沒有。”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郭忠離想‘一般這個死動靜的人沒有一個好相處的,看樣自己的眼光有待進修啊’。
“我叫郭忠離,小名忠離。”他做著自我介紹。
“哦。”那人簡單的應付一下,完全沒把中國的傳統文化、禮貌、禮儀繼承好。
‘原來是個木頭人啊,看樣是學習學傻了,一點修養都沒有,可是木頭人怎麼能學編導這個專業呢?他能有思想麼?’郭忠離在心裏默想著,他也沒太在意這個事,因為他突然想起來另一件事,便開始左望望右瞧瞧,想看看閻娜在哪。望了一圈也沒看到,心想著是不是被耍了啊?
正想著,前座回頭了。
“真是眾裏尋她千百度,漠然回首那人就在我前座。”郭忠離心裏竊喜。
“嗬嗬,小夥,還不錯,沒遲到。”閻娜鄙視般的掃了一眼郭忠離,眉毛微皺,繼續說,“這身倒黴衣服穿的可不怎麼的啊。”
郭忠離一臉茫然,在他印象中,閻娜不應該是這樣說話的一個人啊,他覺得她應該是那種柔柔弱弱,就像紫薇一樣的女生啊。定眼看一看,才敢確定還是那雙散發著天真目光的眼睛。
“怎麼?不認識了?那現在希望你看清了,以後姐姐可要和你好好玩玩哦。”閻娜的話語中全是挑釁。
“額。”郭忠離當然聽得出她的語氣,感到非常不理解,這是怎麼個意思啊,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郭忠離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見機行事,因為世上唯女人難養也,很少有男人能對付的了女人。
閻娜轉過頭去,不在多說,戰書已經下了,多說也無用。
“兄弟,我叫穆彥宇,你自求多福吧。”
同座突然陰陽怪氣的冒出這麼一句話,這更讓郭忠離感到費解。
“嗬嗬,我在的這是個什麼班啊?你們怎麼都這麼怪呢?”郭忠離看著穆彥宇說,絲毫不擔心他會生氣。
“慢慢你就會習慣的,不是整個班都怪,真正怪的隻有她,至於我呢,你慢慢會懂的。”穆彥宇指了指前麵的閻娜,咯咯的幹笑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