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出現(1 / 2)

“老板,我要紋個身,快點老板我趕時間呢。”李默著急的道;“你要紋什麼圖案?”李默興奮地說道;“我右麵胳膊上紋個三棱軍刺,左腿給我問條龍吧就。”“還是頭一次,有人要紋軍刺的。”“行了老板你要畫的像一點啊”“把書包放到沙發上給我進房間吧。”李默焦急的道;“你說什麼?又是那幫孫子?你來九宇紋身房找我我這有家夥,老板麻煩你快點,我這有事。”“別急,別急就還差龍的眼睛了,我用紅顏色給你點睛,顯得更生動。”老板耐心的說著;“墨哥、墨哥快,王宇他們被強子那幫孫子圍了,快去不然可就來不及了。”“行了老板眼睛我不要了,錢給你,三子把我書包拎上裏麵有家夥。”“墨哥你這包裏麵是什麼啊,怎麼這麼重啊。”“板磚,別廢話了快,拿著走,他們在哪?”“學校小門呢。”

“強子**算什麼本事?十多個人為我們兩個,有本事咱們單挑。”“王宇你是腦袋被門擠了還是怎麼了。單挑?這年頭誰還和你單挑啊。哥幾個上,給我往死裏打。”“都他媽的給我住手,我看誰動一下試試?”十幾個人不由得愣了一下。李默帶著三子有人群中擠了進來,“強子,你說你怎麼著也算咱們三中的一個小頭頭,十幾人圍我兩個兄弟你算什麼本事?說出去不怕被人笑話嗎?”說話的時候隻見李默慢慢的把手伸進了書包裏。王宇、三子等人不由得向李默這邊靠了靠,要是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雖然打架是常事單被十幾個人圍住還是頭一次。“李默,你別他媽裝孫子,上個星期五下晚自習,是誰給我套的麻袋?給我使了黑手?你敢...”敢字話音還沒落,就見李默掄起板磚砸向強子。”去你媽的,就他媽是我怎麼著吧。”話音和板磚一同砸向了強子,強子的頭頓時血流不止,李默一手攥著強子的衣領子,拿起板磚。“誰動一下試試?強子今天你讓我們哥幾個走,哪天覺得不服,咱們可以約場,不然...”“啊、血!約他媽什麼約趕緊送我去醫院,快點,快點....你們都傻了啊,快點送我去醫院。”十幾個人亂成了一團,有幾個機靈的抬起強子直奔了醫院。李默看了看手中帶血的板磚,放進了書包裏。“老大,還是你厲害我就知道跟你混肯定吃不了虧,板磚還是扔了吧,上麵全是血。”“你懂個屁,這是我第一次打架見到血,能不留著做紀念嗎?“老大這回真不好辦了?強子見了血,以前咱們小打小鬧的他哥不會過問,可這次估計不會不管了。”王宇擔心的問道。“沒事,他哥在咱們市也算有頭有臉的人,咱們小孩的事他會管的,放心吧。今天就這樣吧,都早點回家,都該幹嘛幹嘛。”李默也是表情沉重的說道;也正向李默所說的事情過了將近一周也沒發生什麼事情。8月十四,李默向往常一樣下了晚自習,自己一個人騎著自行車回家,“今天怎麼冷颼颼的?什麼日子,說著他拿出手機看了看,農曆七月十四,我操,鬼節,真晦氣,我說怎麼陰涼陰涼的,趕緊回家。”走進回家必經的胡同,前麵沒有了亮光。李默也感覺到了不對,仔細一看幾個人已經把胡同堵住,下了自行車想回跑,後麵也站滿了人。“你就是李默?”一個身材矮小較胖的男人問道。“我、我是怎麼了...”“哈哈,怎麼了?連我雷子的弟弟你都敢動?膽子不小?”“完了。強子他哥...”李默的手慢慢地伸向書包,自打上次用板磚拍完強子,就一直放在李默的書包裏,用李默的話就是,隻要板磚在手,想往哪裏走就往哪裏走。“雷哥,我錯了。”“行了有什麼話趕緊說看在你還是個學生的份上,說動了我也許今天就放你一馬。”“雷哥,我就是...”“哥幾個給我打,丫廢話太多了。”李默心裏暗罵一句,“你媽了個逼的,那你還讓我說什麼。”拿出板磚就衝向雷子。他這種舉動無疑是螳臂當車,做的是無用功。十幾個大老爺們拿著家夥就奔李默身上招呼。大概打了將近十分鍾,開始李默的聲音還像殺豬般嚎叫漸漸地聲音越來越小。一陣冷風吹來,李默就那麼無緣無故的消失不見了。除了那地上的一灘血以外沒有人知道這裏剛剛發生了群毆事件就連李默書包裏的那塊板磚都跟著李默一同失蹤了。“這是怎麼回事?見鬼了,大哥、大哥這事太邪了,今天好像是鬼節,不會真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吧。”一個小弟小心的說道;眾人都是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見鬼了,算丫命大。以後再找他的麻煩。”

乳白色的空間內,李默靜靜地爬在裏麵。他身上的紋身忽明忽暗,他就是一個高中生,沒有太多的零用錢,紋身是在價格低廉的小店裏紋的。可此時卻愈發的生動傳神。光芒閃爍,右臂的軍刺突然浮出右臂,皮膚光滑如鏡,他本就是城市裏的小孩,皮膚白淨,而現在似乎是去除了裏麵的雜誌,越發的顯得幹淨了。左腿的青龍也愈浮出皮膚,可不知是什麼原因顯得有形無神,最終也隻是浮出一半。一人半獸兩器在空間內漂浮著。為什麼說是兩器呢,他的右手現在還死死的攥著那塊帶血的板磚呢。現在板磚也像活過來的軍刺和青龍一樣,光芒閃爍像是在不斷地吸納哪些乳白色的霧氣。李默身上的傷漸漸的恢複了。不知過了多久,霧氣逐漸稀少。開始軍刺和青龍雖然真實生動,現在更加有質感更加實體。漸漸地空間內裂開了一條縫隙,懸浮在右臂的軍刺和左腿的青龍也重新歸於平靜隱於皮膚之上。就在紋身還原的同時李默也完成了這段空間的旅行,有裂縫內落了出來。由遠處緩緩地走來五個人,四男一女,為首的一男一女一襲白衣,女子顯得安靜淡雅,男子顯得冷峻瀟灑。仔細觀察好、這一男一女眉宇間有四五分相似,應該是兄妹。身後三人全是一身黑色勁裝,有他們行走的隊形可以看出應該是侍衛、仆從。“大哥,你看前麵好像有個人,就是不知道是死是活。”白衣女子好奇的說道。她快步的走哦到跟前。“妹妹別碰他”白衣男子焦急的說道。“哥哥,沒事的現在可還是咱們家族的勢力範圍呢,量他們有點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這撒野的。大哥你看著人的裝束好奇怪啊,怎麼也不像咱們文陽郡的衣著服飾啊,好像不久前和人發生了打鬥衣服都七零八落的了,身上和臉上還有已經幹了的血跡。不過他怎麼沒有傷呢?”白衣男子此時也一夥的看著李默。“咦大哥,他身上有神紋印,哈哈,不過好小哦也就隻有五厘米。這是什麼啊馬難道是修指甲用的?”白衣男子觀察了良久才緩緩地說;“看他衣著破爛但沒想還是個器靈師,隻不過是個廢材,五厘米的器靈師也隻比普通人強一點罷了。阿三看看他的傷勢弄醒他,今天遇上咱們也算是他的福氣,要是沒有什麼大礙我們好繼續趕路。如果天黑以前不能趕到柳陽郡的話明天的三大家族試煉咱們可就不能參加了。”“是少主”被稱作阿三的人恭敬地答道。“回少主,此人並無大礙由脈象看氣血飽滿,隻是幾天並未進食飲水造成昏迷不醒。”白衣男子道:“咱們好人做到底,阿三,弄醒他咱們繼續趕路。”白衣男子說完,阿三右手食指、中指按於李默麵門身上白光一閃,一股氣流緩緩流向李默。過了少許時間李默緩緩地睜開雙眼。剛想破口大罵的他卻把自己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看著眼前幾人的裝束心想:“我是趕上拍戲了還是...怎麼都穿著長靴、長衣。除了那白衣女子以外其他幾人都是一副惡狠狠的樣子。這白衣女子還算長的不錯,和蒼老師有幾分相似。不對啊,剛剛我不是被雷子他們圍了嗎?怎麼跑到這來了?”未知的人、景讓他心中疑惑萬分,大腦在不停的旋轉,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啊...啊...”了兩聲。“哥他好像是餓了,要不就是口渴了。”白衣女子邊說邊拿出隨身的水袋給予李默。李默扒開水壺塞大口大口的灌著水。“妹妹人已經醒了我們繼續趕路吧,咱們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李默聽到白衣男子的話用手猛地抓住女子的衣角,大聲的“啊...啊...”再看眼中都有了打轉的眼淚。現在這種情況隻要他們一走李默保證會失聲痛哭。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無疑李默這招苦肉計李默是找對了對象。白衣女子看著李默的樣子不忍的道:“哥哥,要不咱們就帶上他吧,這是兩郡交界,盜匪、妖獸極多,而且他還是個啞巴,如果不帶上他的,估計他都活不過今晚,再說剛才阿三檢查過他的傷勢他應該不是裝的。”白衣男子看了一眼李默剛想開口拒絕。李默我的一下便失聲痛哭起來,而且還站了起來在原地跳了跳,指著自己的雙腳那意思就是再說帶著我,我不會拖累你們的。白衣男子也是急於趕路冷冷的說道;“前麵有條河,阿三帶他去洗洗換件衣服馬上趕路。”李默聽完又是點頭有事鞠躬的一副大恩不言謝的樣子。李默在洗漱換衣的時候也注意到了自己傷勢和紋身,雖然衣服破了身上全是血跡,但身上卻沒有一點傷口,而且明明右臂當時紋的是全長三十八厘米的五六式三棱軍刺現在卻變成了長僅有五厘米的迷你小刀。左腿上的青龍當時也是環於整個左腿的根本不想現在完全環於膝蓋處,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是紋身,更別說看出是條龍了。但如果自己觀察的話,兩個紋身現在都是十分的真實軍刺的血槽利刃青龍的鱗甲胡須都是清晰可見頗為傳神。疑惑歸疑惑,他也是快速的洗完,換好了衣服。阿三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倒也合身,一聲黑色的勁裝倒也顯得頗為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