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憶昭穩穩地落在了自己的懷裏,宇文墨的嘴角揚起了更大的笑容,雙臂護住白憶昭,韁繩一抖:“駕!”追風撒開四蹄歡樂地在廣闊的院子的跑了起來。
感覺到宇文墨護住自己的用力的手臂,還有環繞自己周身的淡淡的青草味道,白憶昭的心跳猛地加快,快的讓白憶昭有些不知所措。粉臉含羞帶怯,就像初春時節盛開的桃花一樣美麗。
白憶昭這樣,宇文墨也沒有好到哪裏去,鼻尖綻放著白憶昭身上的幽幽冷香,讓宇文墨的心都幾乎快要停了,難得白憶昭這樣乖乖的樣子,宇文墨隻希望時間不要停止就好了,就這樣停在這一刻就好了。
“要,要怎麼射箭呢?”最終還是白憶昭艱難地打破這尷尬又曖昧的氣氛。宇文墨這才醒過神來,握著白憶昭的小手搭上了弓箭:“跟著我,就這樣。”宇文墨一手拉著韁繩,一隻手幫著白憶昭握著弓箭,調整著方向和角度。
羽箭破空而出,又一次精準地射在了靶心。看到弓箭簡單地射中了靶心,懸著心的白憶昭這才放下心來。身後的宇文墨又開口說道:“你看試試。”一邊鬆開了幫著白憶昭調節弓箭的手。
白憶昭的精神頓時緊張了起來,微微直起了身子,就連呼吸都重了起來,看的宇文墨一陣發笑:“不要緊,隻是試試,放鬆一點。調整好角度,力道家中,對了,就是這個方向,射!”
在宇文墨細心地指導下,白憶昭的羽箭總算射了出去,雖然沒有穩穩地射中靶心,但是也已經射到了靶心外最近的一圈,算是很不錯了。
“哇!不錯啊!頭一次射成這個樣子非常不錯了。”白憶昭才放下弓箭,身後的宇文墨就叫了起來:“比我以前好。”
“嗬嗬”聽到宇文墨這樣說,白憶昭無奈地笑了,這個宇文墨。
“謝謝你。”白憶昭低著頭小聲地說著,雖然白憶昭說的很小聲,但是耳朵尖的宇文墨早已經聽到了,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上去了。
“是我要說對不起才對。”雖然騎射已經完了,但是宇文墨沒有讓追風停下來,而是摟著白憶昭繼續跑著:“很抱歉,之前給你造成的傷害,希望你能夠原諒我,不要放在心上。”
白憶昭聽到宇文墨這樣說,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其實別說宇文墨了,自己都摸不清自己的心,自己也很想知道自己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己真的那麼討厭他嗎?自己就真的不能原諒他媽?自己對元墨有到底是怎麼樣的感情呢?而宇文墨對自己到底又是怎麼樣的感情呢?
看白憶昭沉默著不說話,宇文墨的眼中沾染上幾分淡淡的失望,又繼續說道:“宇文墨在這裏發誓,以後絕對不會欺騙你了,要是栽欺騙你的話,就讓我宇文墨不得好死!”
白憶昭撲哧一下笑了出來:,現在是怎麼回事?堂堂的奕王世子殿下居然是在對自己賭咒發誓嗎?要是被其他的女子知道了,豈不是要氣的暈倒了?
“胡說什麼呢。”白憶昭別過臉去,故作生氣地說道:“世子發下這麼大的誓言,白憶昭可擔待不起。”
“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看到白憶昭有些不相信的樣子,宇文墨不自覺地開始急了起來。
“你說我就信?”白憶昭白了一眼宇文墨:“憑什麼我就要相信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又在想著什麼來哄我了?”
“天地良心啊!”宇文墨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我可是真心的。”
“你亂說什麼呢!”白憶昭朝著宇文墨嗔道,自己的臉蛋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這個家夥說什麼真心的,又在胡說了。
“昭兒,你真的要相信我。”宇文墨神色嚴肅了起來,重又說道。
“憑什麼?”白憶昭還是一副不吃你這套的樣子。
“就憑。”宇文墨握著韁繩的手緊了緊,臉上閃現了一副拚了的樣子,在心裏猛吸了幾口氣說道:“就憑,我心悅你。”
我心悅你,悅你,悅你,這幾個字突然就想炸雷一樣在白憶昭的耳邊炸了開來,白憶昭的大腦忽然一片空白,自己不是出現幻聽了吧?剛才,剛才宇文墨他說什麼?
雨槡看著再一次冷掉的飯菜歎了一口氣,自家小姐又開始發呆了。這麼一頓飯自家小姐都發了幾次呆了,總是叫醒了,不一會兒又自己默默地發起呆來了。自家小姐今天這是怎麼了?今天不是去上騎射課嗎?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小姐!小姐!”雨槡實在忍不住了輕輕推了推白憶昭:“小姐,快點吃吧,飯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