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我並不因此感到煩擾,反而有點小小的甜蜜。
“我們隻是普通同學。”我小聲解釋。
宋禹川抱住我,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說:“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太久沒見你了,別說你的同學,就是一隻小貓小狗跟在你身邊,我也會嫉妒。”
04
秋天的天氣總是很舒服,溫暖的陽光加上一點剛好的涼意,微風吹過,金色紅色的葉子落了滿院。
我和宋禹川花一下午的時間在院子裏裝好一架秋千,我嘴上嫌棄他把我當小孩哄,實際上坐在上麵被他推著蕩起來的時候,心裏還是覺得很開心。
我那些不太快樂的童年,他好像真的在一點一點補償給我。
05
周六下午林霧秋也過來了,讓我欣慰的是他沒有穿黑色登山服和牛仔褲,而是換了一身我熟悉的打扮。
林霧秋身上好像有磁鐵一樣,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忍不住去親近他,分開一個多月,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我像一隻寄生獸趴在林霧秋背上,抱著他的腰在房子裏走來走去,他拿我沒辦法,無奈地用手指戳戳我的腦門,問:“我身上有貓薄荷嗎?”
我埋在他頸窩深吸一口氣,說:“有催_情劑。”
說完,坐在沙發上看書的宋禹川漠然抬頭,看了我一眼說:“多大的人了,不知羞。”
我沒理他,皺著鼻子嗅了嗅空氣,問林霧秋:“林教授,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林霧秋配合地做出沉思的樣子,然後一本正經地回答:“是醋味。”
06
宋禹川的出差越來越頻繁,每次都有不同的理由。
某天我上網看到他的公司掛在熱搜,點進去之前還以為他犯了什麼事,沒想到是正經的商業新聞,最上麵一條標題是《××集團積極布局海外業務,已確定在阿姆斯特丹設立辦公總部》。
往下翻了翻,大約是說宋禹川財大氣粗買了一棟樓,把集團旗下兩個子公司遷了過去,並且上個月還悄無聲息地收購了歐洲一家老牌藝術品拍賣公司51%的股份,似乎要進入藝術品拍賣市場。
我看著屏幕上的字陷入沉思。——原來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07
今年聖誕假期,我和宋禹川和林霧秋一起去某個赤道小島玩。
宋禹川用一上午的時間教會我沖浪,然後他們兩個悠閑地躺在沙灘曬太陽,看我被海浪打翻一個又一個跟頭。
玩到下午我精疲力竭,又累又餓地抱著板子回去休息,林霧秋給我拿了一塊毛巾擦頭發,問我累不累。
我用毛巾把自己裹起來,癱在躺椅上說:“累啊,頭都被浪拍暈了。”
宋禹川走過來,彎腰按了按我的小腿,問:“痛嗎?”
他不按還好,一按我的肌肉疼得像是要裂開一樣:“別,痛痛痛……”
宋禹川嘆了口氣,半蹲在我麵前,說:“坐起來我幫你揉揉,剛運動完不能這麼躺著。”
“哦……”
我坐起來把腿伸出去,宋禹川像一個盡職盡責的教練,把我的腳放在懷裏,雙手握住我的腿,從下到上均勻有力地按摩。
我被他按得又痛又舒服,想出聲不好意思出聲,最後終於沒有忍住,“啊”的一聲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