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貝勒忍不住讚道:“此舞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懿貝勒嗬嗬笑了兩聲,搖晃著站了起來:“此情此景,皇兄是詩……意大發,我這個俗人卻是……尿意大發……我去出恭了……”
眾人見到他的憨態齊聲哄笑起來,懿貝勒跌跌撞撞走了幾步,雙腳忽然一軟,身體失去平衡的絆倒在了一旁的酒桌上,把幼子綿偲桌上的酒菜碰得一片狼藉,綿偲因為閃避不及,身上也被酒水和菜湯沾濕。
勤貝勒似乎也醉了,帶頭嗬嗬笑了起來:“你們一個醉了,一個不喝,還是先回去吧……”
綿偲正有此意,慌忙起身告辭。
外麵不知何時起飄飄揚揚的下起雪來,懿貝勒搖搖晃晃的走在我的前麵,他在追趕著前方的歌舞姬。那名領舞的白衣少女似乎預感到了什麼,慌忙加快了腳步。
懿貝勒快步追了上去,一腳踏住那少女的白色長裙,少女發出一聲嬌呼險些跌倒。其他舞女看到眼前情景嚇得一個個四散而逃,根本無人顧及到她。
懿貝勒發出一聲大笑,伸手捉住少女衣袖:“小乖乖!你祖上積德,本王看上你了!”
那少女嚇得花容失色:“貝勒爺……求求您……放過奴婢吧……”
懿貝勒拉住她的衣袖用力向懷中牽拉,那少女全力掙脫之下,衣袖竟然被懿貝勒撕脫,露出一段欺霜賽雪的手臂,穆王突然拉空,身體不由得向後倒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那少女趁機向前方逃去。
綿偲上前扶起懿貝勒:“皇兄!你醉了,不如我送你回去。”
懿貝勒一把將我粗暴的推開:“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身份……不明的雜種!居然敢管我的閑事!”
血液頓時衝上了綿偲的腦部,頓時怒火衝天,心道“我和他畢竟是一父所生,他居然用如此惡毒的話語來咒罵我。”
綿偲用力咬住下唇,看著這可惡的混蛋搖搖晃晃的向前方追去。
那少女對成親王府的地形並不熟悉,驚恐之間,慌不擇路,竟然迷失在後花園中,加之聽到懿貝勒在身後不斷狂笑,她越發感到驚恐,腳下一絆,扭到了足踝,跌倒在雪地之上,想從地上爬起已經是疼痛難忍,根本無力站起。
懿貝勒淫笑著向她走去:“小乖乖,看來你是想和本貝勒在雪地上大戰一場!”
少女掙紮著向後方挪去,美目之中已經是淚光盈盈。
懿貝勒猛然向少女嬌軀撲了上去,肥胖的身軀向下壓去。
少女一邊哭喊,一邊用力的掙脫著,懿貝勒**般撕扯著少女的長裙,他滿頭滿腦的**,根本沒有注意到綿偲悄然出現在他的身後。
綿偲的雙手舉起一根手腕粗的樹枝狠狠的砸在懿貝勒的腦後,懿貝勒的身體抽搐了一下,然後無力的倒在少女的身上。
在綿偲的幫助下,少女推開了懿貝勒肥胖的身體,她的長裙被撕裂了多處,露出晶瑩無暇的皮膚,綿偲脫下長氅為她披在身上。
花園內靜悄悄的,並沒有他人存在,綿偲這才稍稍的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