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喬紓禾殊不知身後已有人幫他們擋了一時,隻是一味地往外海奔去。
隻是身後的三隻尾巴卻怎麼也甩不脫。
四象玄冰花主修複之用,必要時可解熱毒。
想到此處,喬紓禾停下了步伐。
不過半刻,那三人便由遠至近,在層雲裏漸顯。
“三位要追我到什麼時候?”喬紓禾笑眯眯地問道。
容晏傲然抬頭:“你這女人無恥至極,留下那花,且放你離去。”
“可否多嘴問一句,三位要這花有何貴幹?”
“救人。”方如棠簡單道。
“救誰?”喬紓禾眯了眯眼,心裏已經有所猜測,希望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個。
“無可奉告。”容晏不願多說,方才已經著了這女修一道,當下已不敢掉以輕心,祭出法器便要爭奪。
喬紓禾挑挑眉,拿出儲物袋拎在手裏,“這位道友既然不願意多說,你們若要以多欺少,我可是膽小得緊,這一害怕,手一鬆,讓這東西掉進海裏,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你!”容晏聞言氣的滿臉通紅,但止住了攻勢。
這時一直沉默的葉方旬開口:“道友可否聽聞冷麵劍修謝墨之?”
喬紓禾挑了挑眉。
“數年前謝師弟進入鳳凰秘境中受鳳火所傷,索幸壓製及時,倒沒什麼大問題。隻是如今舊傷複發,來勢洶洶,已是病入膏肓,僅這四象玄冰花可徹底解去火毒。”
說完,一雙細若春風的眼睛緊緊盯著喬紓禾,竟說不出一絲話了。
麵前的女子與數年前那位愛說愛笑的二師妹諸多重合,使自己一直無法出手。
隻願她能想得通,否則,東清峰已然不能承受再失一位弟子之痛了。
“道友開價吧。”方如棠淡淡道,看得出她亦不想起衝突。
喬紓禾卻緩緩一笑,“若我有法子解這火毒,諸位便對這四象玄冰花放開手了?”
容晏一怔,這火毒極為霸道,連醫仙穀親傳弟子溫芷晴都無可奈何,此女籍籍無名,怎麼可能呢?
葉方旬盯著喬紓禾的眼睛回答道:“是。”
雖是這樣說,但法光已然在指尖凝聚了。
“道友當真可解?”
“我以心魔起誓。”
……
“這兩人身上又沒你想要的寶貝,怎麼非給綁了,不給殺了。”那綠衣女的揚了揚眉道。
黑袍男子不耐煩得很:“你話怎如此多?綠萱。”
綠萱“嘖”了聲,“你這人跟鋸嘴葫蘆似的,我要不多說點,這三百年不得憋悶死你我?你說是吧,祝齊。”
祝齊卻也不回話,隻淡淡斂了下袖子,摸出一隻黑葫蘆,將地上奄奄一息的二人盡數收了。
“何不給他們一個痛快?”綠萱有些惡寒。
這黑葫裏滿是魔煞氣,正道修士進去,不死亦要脫層皮。
祝齊盯著葫蘆一瞬,眸光生寒:“我需要幾個幫手。”又淡淡盯綠萱一瞬,“希望別又是蠢過了頭。”
綠萱了然,原來此子是存了魔化她們的心思,畢竟能從這黑葫裏出來的,隻有魔修。
轉而又瞪向前方股鮮魚上的背影。
丫的他在說誰蠢???
……
喬紓禾微合著雙眼,沐浴著海上的日光,愜意又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