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他本人而言,也願意相信寒玄地這個說法。
“既然玄姐你認為你以前地對手,和現在藏在幕後的那個人,並不是同一個。那麼關於那個組織地情報,我就不問了,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這些事情,為什麼不早告訴我?為什麼偏偏要等到,我能徹底控製你之後?”
“因為阿笑你的年紀,實在太年輕了!”仿似早知道紫發少年會這麼問一般,寒玄的臉上露出恬淡的笑意、
“年輕?這又什麼意思。”薑笑依聽的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的看著白衣少女。
“就是有些不牢靠的意思啦——”
寒玄有些嫌煩的揮了揮手:“無論阿笑你平時,平時再怎麼沉穩,再怎麼詭計多端,可究竟還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吧?你們人類這個年紀,總是會有些好奇心的。我擔心你會沉不住氣,在知道這些後,去調查法陣的存在,和那些人的根底。”
“就隻是為了這個?”
薑笑依愕然的睜大了眼睛,如果隻是為了這個理由,而白白耽誤了三年的時間,那可就實在太冤枉,太不劃算了。
不過旋即他又心中苦笑,即使早知道是這樣,他在三年前,恐怕從寒玄的嘴裏,也挖不出什麼來。其實加上前世的時間,他現在已經四十餘歲。辦事的穩妥,絕不是毛頭小夥能比。可是這一點,總不可能對對方明說。
而且寒玄說的這些話,也早已經晚了。對那兩個組織的調查,他早在幾年前收服應舜臣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著手進行。
“阿笑你這樣的表情,該不會是已經在調查他們,而且已經有了些成果了吧?”看著紫發少年的表情,寒玄卻破天荒皺起了眉頭。
“應該算是有些成果!”
薑笑依微點了點頭表示承認,然後笑著反問:“難道玄姐認為這樣不妥麼?我自信,已經做得足夠小心了。”
“當年我也是這樣,在調查的時候。自以為對方不可能會察覺。但是結果,對方早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心中有數了——
寒玄露出苦澀的表情:“阿笑,那些人的警惕性,絕對是你難以想象的強。他們之中。哪怕是最外圍地組織,都幾乎是時時刻刻,對周圍發生的異常事物,保持著懷疑警惕的狀態。任何形式針對他們的查探,都免不過被察覺的命運。特別是埋在地下地法陣,那絕對是不可以觸碰接近的存在。”
“而且,既然我以前的那個對手,已經被拉下馬。那麼你現在麵對的人,將更加的可怕。阿笑。如果現在你還沒有很深入的話,就及時收手吧!比起去查探他們的根底,我認為你現在,如何想辦法。盡快在不引起他們注意情況下,增加手中的底牌和實力,反而更重要!”
薑笑依淡然一笑。表麵上露出謹受教的神情。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現在和萬年之前寒玄所處地時代。不但時間不同,情勢也是不同。
他薑笑依的手段和謀略,自信不是寒玄可比。能夠徹底看透他的,這個世間,也不過三四人而已。不過,那也是建立在,必須掌握到足夠的。關於他本人。以及所屬勢力情報地情況下。
而且,他的心靈能力。用在這方麵,可以說是如魚得水。絕不是當年,看不透也掌握不了人心的寒玄,可以比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