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望了望炎澈,吸了一口氣後,生氣地說道:“各位董事,如果你們來這裏隻是質問黑客這件事,那各位董事恐怕要白走了一趟了。請問各位董事,那被黑客盜取的核心資料現在被公布了嗎?”
“厄.”
“隻聽取媒體的片麵之詞,你們就相信了,你們真枉為商界的老一輩了。難道這不能敵對公司故意製造出來的消息?”朱俊翹起二郎腿一臉不屑的看著對麵的董事們。
對哦,這有可能是敵對公司故意製造出來的。想通的董事們連忙擦了擦那不存在的汗,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炎澈和朱俊他們。不過也有董事想到了別的事,例如周董事。
事此時顯然沒有剛才的霸氣,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得罪了上麵的兩位,可是他心中還有疑惑,所以他不由的又小心謹慎的問道:“假設這件事不是敵對公司捏造的,那黑客現在沒公布不代表以後不公布。”
看到董事們態度放軟,朱俊表情也放鬆了下來。這些老家夥果然就是那麼難對付,老是要他們先兵後禮,才能解決問題。他說道:“周叔叔,這個問題你們不用擔心,其實黑客的資料我們已經大致掌握,很快我們就能找到黑客,給各位叔伯一個交代的。”
“那就好,朱俊、炎澈是叔叔誤會你們了。為表叔叔的歉意,不如今晚我們吃頓飯順便聚一聚。”隻要保障他們的利益,什麼人都可以是親戚。
朱俊原本想答應,畢竟先拉攏好各位董事們,也免得之後出問題,至少還有個緩和的機會。可是當他看到炎澈心不在焉的樣子,還是覺得先拒絕為好。
等所以董事都離開後,炎澈的手機鈴聲就突兀的響起。
一直在想著童安若的事的炎澈連忙接起電話,心想應該是那丫頭醒來打電話來的吧。可是結果卻令他失望了,一把生硬的女聲把他興奮的感覺頓生化作烏有。
電話那頭說道:“澈,我從台灣回來了,今晚早點回來祖屋吧。”
“好的..媽。”
後來沒說幾句,炎澈就慢慢的把拿著手機的手垂下,同時掛上了電話。心中的壓抑了,這個老太婆明知自己討厭他,怎麼在這時候回來呢。又是來質問他的嗎?
朱俊看炎澈的表情,就知道是炎澈他母親的來電。
“你還是先回去吧,這邊離你祖屋那邊有點遠。”
炎澈應了一聲,就重新拿起電話。看了看這個時間,這個時間恐怕不能趕回去別墅那邊等童安若起來了,所以快速按出一條短信讓她不用擔心。
別墅這邊,粉紅房間裏。
短信的鈴聲雖然很短,可是還是吵醒了童安若。童安若伸了伸懶腰,可是頓時的痛感讓她不由的彎起了腰。眼睛也出不由的凝結出了淚水。
怎麼每次完了痛的都是她啊,揉了揉腰部,用左手撐起來身子,右手捉過手機
?認真的看起短信:“老婆,突然公司有事,所以我就先離開了。沒在老婆醒來第一刻緊抱老婆,老公錯了。下次補償你。愛你的老公上。”
緊抱老婆。想到這句,童安若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紅了,她都患上臉紅常發症了。他怎麼每次都說得那麼自然呢。不過不知怎的,每次聽到他這樣的話,童安若就覺得很幸福。
稍微整理一下衣服,走出別墅,慢慢走回自己家。
看來這運動真的不能常做,太痛苦了。
可是未來等待她的,卻不是身體上的疼痛這麼簡單,而是心理的痛。心理的痛與身體的痛真的是無法相比。可是她現在卻不知道。
炎澈的祖宅位於A市南邊的一個依山傍水的地方。屋子共有三層,由於是依山而建的,所以每一層的景色都各有千秋。
進入大門的路一條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小路的兩旁是一排石凳,石凳上排列著形態各異的花木盆景,讓人賞心悅目。小路往左一拐,是一扇月亮門,進入拱門,就是別墅第一層的院子了。
炎澈從走進別墅區這的那一刻起,就覺得心裏的壓抑更加強烈了。
這個宅子裏有太多他痛苦童年的回憶。所以他接手公司後的那年後,他就立馬買了郊區的那套別墅,隻為逃脫這種壓抑的感覺。
打開門,入眼就是一個中年貴婦優雅的坐在大廳裏喝咖啡。
這個中年貴婦五官和炎澈有些相似,沒錯,這個人就是炎澈的母親——淩傾。
炎澈母親出生於富人家庭,從小就接受一係列傳統的淑女教育。與炎澈父親的結合完全是因為家族安排,所以炎澈父母之間的相處一直是相敬如賓。沒得到丈夫的愛,那她便把所有的精力都花費在炎澈的教育上,得到她如此精心栽培的炎澈,她認為當然是高人一等。出錯那是絕對不允許的。
“回來了?”淩傾慢慢啟齒,並放下手上的咖啡杯,把視線轉向炎澈。
炎澈點了點頭,靜靜換了一雙鞋。走到淩傾身邊坐下。
“媽。”又是這樣的情況,炎澈真的十分討厭氣氛如此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