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緣分牽引終再遇(1 / 3)

軍長讓幾個士兵抬著吳營長,一路抬到了監獄裏。吳營長本以為軍長來了自己就會的救了,卻沒想到仍然是這樣的下場,他以前總是誇耀自己是軍長的親戚,這時卻什麼都不敢說。他自己心裏跟明鏡似的,要是這會再提這件事隻會讓軍長更加生氣。按照軍長之前下的命令,要是誰傷害了市民就會被派到最前線的部隊去戰鬥,是生是死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這對吳營長來說比一槍殺了他還要難受,他天生膽小,哪裏受的了那樣天天被恐懼折磨的生活。

他本以為軍長會對他發脾氣,或者將他打一頓出出氣。可是他沒想到軍長什麼都沒有對他說,隻是派了一個警衛員到監獄裏對吳營長說:“軍長說了,以後不準你再說自己時他的親戚,要是再讓他聽到,他就把你的舌頭割掉。還有,讓你在這裏慢慢等著,到底怎麼處理你,就要看他心情了,反正不會輕饒了你”。吳營長聽了,就覺得世界末日來了一樣,他懇求著警衛員,想讓他為自己說說情,並且承諾要是有機會活著出去,一定會好好報答他的。可是警衛員卻不為所動,他這些年一直都在軍長身邊,什麼東西沒見過,軍長對他也很不錯,怎麼會貪吳營長的東西,他用厭惡的眼神看了吳營長一眼,對他說:“你不用給我來這一套,對我沒用,你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就好好等死吧”!說完轉身就走。吳營長見求救無門,又坐在地上哭叫起來,隻是不管他再怎麼叫,都沒有人理會他。真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警衛員回到軍長的辦公室對軍長彙報說:“報告軍長,你讓我帶的話我都帶到了,那吳胖子知道自己死期不遠了,還想賄賂我,讓我幫他求求情呢!可是被我拒絕了”。軍長笑了笑說:“你可真夠傻的,人家白送你銀子你都不要,他要是下一次還想賄賂你,你盡管答應他就是了”。警衛員沒想到軍長會說這些話,急著說:“我不會拿的,永遠不會”!軍長見他急了,就笑著說:“我知道你不會拿,那個吳營長平時仗著一點點和我們家的關係,肯定是四處斂財,不知道聚集了多少金銀財寶呢!這會落難了,肯定願意傾囊相授。我讓你答應幫他說情,隻是為了套出他這筆錢的下落,這樣我們就不用自己去找了,我們軍隊正要打仗,正是缺錢的時候呢!這回聽懂了吧”?警衛員這才明白了軍長的用意,讚歎道:“軍長就是軍長,這一招我怎麼就想不到,我一會就去辦”。軍長接著說:“好了,不要在拍馬屁了,這個事還不急,你先到學校去找找他們的領導,給他們說:“我過幾天會到學校去和他們商量一下學生們的醫藥費和受害者家屬的贍養費的問題,再讓他們把幾個學生代表通知一下,我要和他們探討一些問題”。警衛員答應道:“是”。然後就轉身走了,軍長依舊坐在書桌旁處理著各種文件。

而另一邊,雲旗和舒誌在醫院裏住了許久,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已經準備出院了。因為舒誌的家人離這邊很遠,所以在他生病期間除了同班的幾個男生會過來看望他就再也沒有人關心他了。不過還好,雲旗的父母知道舒誌是雲旗的好友,所以對他一直都很照顧,有什麼補身子的東西,都會給舒誌分一些,所以舒誌很感激他們,心理暗暗對自己說:“以後有出息了,一定要報答他們”。在雲旗父母的細心照顧下,他們很快就恢複到了之前的狀態。雲旗的父母今天就會來為他們辦出院手續。雲旗坐在床上很無聊,就對舒誌說:“其實我一直想要問你一個問題”。舒誌好奇的問:“什麼問題?你盡管問就是了,我一定知無不言”。雲旗接著說:“我迷迷糊糊的記著那天我倆是被兩個女生送到醫院的,雖然我那會意識不是很清楚,但是我還能記清楚她們的聲音。我就想問你認不認識她們,等我們出院了應該好好感謝人家的”。舒誌笑著說:“我隻認識其中一個,她叫煒彤,是中文係的,還是我的老鄉呢!另外一個女孩我也沒有見過,那天要不是她們倆,我們真的不知道會怎麼,的確應該好好的感謝人家”。雲旗接著說:“我就說麼,她們怎麼會無緣無故幫我們,要是換做別的女生早就嚇的跑掉了,還是我們舒誌大帥哥麵子大呀!一下子就吸引了兩個美女來幫忙,功力真的是不一般呀”!舒誌見他嘲笑自己惡狠狠對雲旗說:“我那敢和你比,估計追你的女生都排到城門外了吧?居然還有臉說我。再說了,你不是昏迷著嗎?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美女”?雲旗深思了一會說道:“聽她的聲音就知道了,若不是窈窕淑女,怎會有那鶯聲燕語?我是再也忘不掉她的聲音了”。舒誌見他入迷了一樣,早就心領神會了,他大聲的說著:“嗯嗯,快來人呀!這裏有人犯花癡了,病的還不輕”!雲旗知道他在取笑自己,也沒有去理他,依舊自顧自的想著。舒誌見他無動於衷,就沒再說下去,停了一會又接著對他說:“唉,想不想認識人家?我可以幫你做個牽線人,放心不會向你要報酬的,要是成功了你就給我幾塊糖吃,我就很開心了”。雲旗不耐煩的說:“去去去,一邊去,八字還沒一撇呢,就你還想當紅娘,先想想自己的事吧,我就不勞煩你操心了”。舒誌說:“好好好,我不說了,不過有些人以後可不要求我,到時候可不是幾顆糖就能打發我的”。他們倆正說的熱鬧,突然看見從門外走進來兩個人,原來這兩個人是雲旗的父母。雲旗的母親對他們倆笑著說:“在外邊就聽見你們倆說話了,在討論什麼呢?和我也說說”?雲旗的父親也附和著說:“是呀!和我們也說說”。一邊說,一邊來到床邊坐了下來。雲旗吞吞吐吐的說:“沒,沒說什麼,你們就別問了”。舒誌看雲旗的樣子,笑嘻嘻的說:“是沒說什麼,隻是有些人剛才又犯病了,病的還不輕呢!”雲旗的母親急著問道:“怎麼?剛才身上又疼了?有沒有叫醫生過來看一看”?雲旗急著解釋道:“媽,你少聽他胡說了,他才犯病了呢!我們趕快收拾東西回家吧,在醫院裏真是待夠了”。雲旗的母親說:“好好好,聽你的,咱們這就收拾東西,舒誌呀!你等會和我們一起回家,我今天在家裏做了很多好吃的,你和我們一起吃”。舒誌答應道:“阿姨,你真是太好了,那我就不恭敬不如從命了,就當是某些人提前請客了,哈哈!”雲旗惡狠狠的看了舒誌一眼,舒誌當做沒看見,接著和雲旗的母親說話了。他們很快收拾好了東西,一起坐車回家了。雲旗的父母都很喜歡舒誌,舒誌也覺得在雲旗家裏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樣,雖然舒誌家沒有雲旗家富裕,但是那種濃濃的親情,還是讓舒誌感慨良多,他獨自在外讀書,許久沒能回家,父母又不識字,通信又不便捷,這時候國家又不太平,舒誌的思鄉之情也隨之越來越濃了。吃過晚飯,雲旗和舒誌又坐車到學校去了,因為吃晚飯是校長給雲旗家打電話說:“軍長要請學生代表談話,要討論一些問題,所以希望雲旗可以盡快返校。雲旗作為學生會主席自然是義不容辭,連夜就和舒誌趕回了學校。第二天就開始做了一些調查和統計,生活似乎又歸於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