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陽究竟能否得到張讓之首肯?究竟能否見到一代劍俠王越?請拭目以待。
“他們,還是走了啊,我的人生,究竟要怎麼樣呢?”呂陽歎了口氣,想到。
“我,到底還要像以前那樣,無法把握我的命運麼?我,到底還要像以前那樣,向惡毒的世俗去低頭麼?我,到底還要像以前那樣,不能喊,不能叫,隻能表麵裝笑麼?不,我呂陽,絕對不會再過那隱忍的蒼白日子,我的理想,將會在這裏啟航!”那一刻,這個少年,心下的彷徨和哀傷仿佛已經不在,現在,他眼中隻留有純粹而又熾烈的目光。
世俗又能如何?其實人們,總是給了自己太多壓力。誠然,社會的壓力,會讓我們喘不過氣來,但我們,不是還擁有我們自己,我們的家人麼?既然如此,又為何不守護值得我們守護的人?
“天下又如何?這世道,跟我何幹?我呂陽會守護好我的一切,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博得縣令之位,然後,朝著我的夢想之路,走下去,沒有任何的迷惘了,嗬嗬。”呂陽此刻,心中一直盤踞的壓力,早已經不在了。此刻,煥發著精神的麵容,掃淨了一切陰霾。恢複了朝氣的臉,散發出的氣,竟如此的溫暖,直比的上那高高懸著的太陽。
同一時刻,在右仁家中居住的那位跟陸雲天似乎是同齡人的少年,開懷的微笑道:“變了,那麼,我的計劃,可以開始了。”
說完,他搖晃了手中的扇子,對在他旁邊的右仁說道:“左老頭子,我們開始吧。”嬉笑的態度,讓人覺得他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一個孩童。
右仁老人說道:“你啊,就不能尊敬老人家一下麼?”雖然他這樣說道,但他的語氣,卻似乎在尊敬這這個少年。
隻見那少年,一身黑衣,不同於陸雲天的是,他的黑衣,是純純粹粹的黑,是黑的深邃,是黑的濃鬱,是黑的,絕望。
他的頭發,不長,亦不短。頭發自然是黑,但是,黑的有些淡。他的臉不圓,也不方,方中帶圓。他的鼻子倒是非常的大,眼睛卻很小。眉頭經常緊鎖著,就連說話也一樣,好似有什麼悲傷和壓抑的事一直在他的心中。
不得不說的是,他長相並不十分俊美,卻戴著半個麵具,遮擋著自己的左臉。如果呂陽可以看到這張臉,他會發現,另一個自己就在他的眼前,甚至他會質疑是否有一麵鏡子在自己的麵前。
這少年,到底是何人?又有如何目的?
……無從知曉。
“徒兒,你準備怎麼送禮?唉,說到這個,師傅就想生氣,你說好好的話,我們幹嘛不去效忠漢室?偏偏這漢室啊,就因為這十常侍十二個閹黨給毀了!氣煞老夫了,唉。”程昱開始還隻是問呂陽,後來竟演變成了大歎這十常侍之亂。
“師傅,徒兒想說的是,徒兒早已經準備好了禮物。”呂陽說道。
隨後,他竟然在他的逸逍布衣中摸了摸,一下掏出來個替身娃娃。原來這逸逍布衣竟有藏納東西的空間!
程昱因為已經見過呂陽給賈詡了一個替身娃娃,不是那麼驚奇了,但是他還是珍惜的說了句:“唉,這等保命的好東西,竟然要送給那閹黨之首張讓,真是諷刺啊。”
“師傅,話不應該這麼說,或許這一個替身娃娃,可以起到意象不到的作用呢,嗬嗬。”呂陽臉上此刻,是神秘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