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育自己十餘年的爹娘突然間不認識了自己,生活了六年的青龍門陡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不可思議,卻又真實的發生了。
吳浩感覺到這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真實實的事情,可是為什麼會這樣?一切都是迷。發生的一切讓吳浩感到害怕,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從我出生時就開始在算計自己?
一種種可能被吳浩猜測著,可是隨之又被他放棄了,自己所過完的十六年一直平淡無奇,沒有驚心動魄的經曆,沒有天賜恩緣的奇遇,自己有哪點值得別人去這麼算計自己?
一切都是迷或者說是一個局,而吳浩就是這局中的一個棋子,可是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可以改變人的記憶?就算是徐毅這樣的五階宗師也不可能做到啊,就算超越五階達到武王或者武皇的王級高手和帝級高手,可那也不可能啊,王級高手隱世不出,帝級高手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就算是這個級數的高手也不可能輕易改變別人的記憶,移山倒海啊?
難道是武聖?這個僅在傳說中出現的人物,抬掌碎天,跺腳裂地,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神通更是神鬼難辨。
吳浩猜測著各種可能,甚至連傳說中的武聖都想到了。
離開青龍山,吳浩漫無目的的行走在深山山林中,憑借三階實力一般的野獸根本不是吳浩的對手。
走在深山林中,吳浩第一次感覺到了孤獨,父親的麵孔,蕭俊的微笑,徐毅的冷漠...一張張畫麵在腦海中不停的浮現,而現在這一切都成為的泡沫。
日落夕陽,餘輝灑落在樹林之間將吳浩清秀的麵孔染成了金色。
吳浩隨便打了隻野兔,升起篝火,一個人烤起了野味,因為吳浩從沒有自己做過食物,所以烤的野兔也難看又難吃,隻要有點經驗的人燒烤的話都是油滋滋的,香氣四溢,而吳浩烤的確是黑乎乎的,一股烤焦的味道很遠都能聞道。
看著手中的食物,吳浩很難下咽,平時吃慣了山上那些師兄做的飯菜現在吃起這苦苦的烤兔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考驗。
一隻烤兔被吳浩兩三口就吃完了,並不是說好吃,而是吳浩想減短痛苦的時間,加上一天沒有進食早就饑餓不堪了,所以吃起來也就特別的快。
一夜無眠,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就改變了吳浩的一生,昨天還在和師兄們切磋比武,談笑風生,而現在隻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沒有清爽口渴的飯菜,沒有舒適的臥榻,隻有黑漆漆的烤兔和堅硬的樹幹作為倚靠。
直到第二天清晨吳浩才有點困意,坐在樹下,靠在樹幹上,昨晚的篝火還沒完全熄滅,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小姐,還是回去吧,深山危險屬下怕保護不力,救治老爺的百葉草讓下人進山找就是了,或者找傭兵工會也行啊,您這樣進入深山很是危險啊。”一個身穿武者袍服的中年男子不停的勸說著一位女子。
“不行,父親已經病成這樣了,不能再拖了,我一定要進山,你們怕的話就可以自己回去,我不會怪你們的。”女子倔強的說道。
“屬下願意誓死跟隨小姐。”聽到女子略有責備的話語身後七八名一階武者都發出了自己誓死跟隨的誓言。
吳浩被這些人說話的聲音給吵醒了,原本一點的困意也沒了,拿起地上自己的佩劍循聲走去,之間一行七八個一階武者保護著一名大約十六七歲的女子在山林間不停的搜索著,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悄悄的跟著這群人向山林深處走去,由於昨天已經進入過山林深處,所以吳浩也不擔心有意外發生,就算有超越三階實力的魔獸吳浩也有把握逃走,更何況吳浩昨天在山林深處見到最高的也就三階初級的魔獸,大都是一方霸主。各自擁有自己的地盤,隻要自己不進入它們的地盤一般都不會對你發生攻擊的。
吳浩默默的緊跟在這群人的身後,並不想知道他們想幹什麼,要找些什麼?而是像跟在他們身後走出這山林,若大的山林吳浩昨天轉了整整一天也沒能走出去。
“什麼人?出來。”為首的中年男子一聲暴喝,拔出手中的武器,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其他幾個人聽到中年男子的喝聲也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做著保護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