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沿海地區的一個小城市,在兩年前還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村子,在黨的政策下,先富一批人,很幸運的這個村子入選了。然而,經濟可以一下子提上來,然素質是靠教育慢慢培養出來的。
坑坑窪窪的街道,兩旁是一排排破敗的二層小樓。王玄和大多數打工仔一樣就住在這樣的破爛的小房子內。
推開沉重的破鐵門,王玄向裏麵院子探探頭,看見沒人,就急忙跑到自己的小屋中。
一張上個世紀的木床,一張方形破桌子,還有一張缺了兩條腿,用磚頭支撐的沙發,簡陋,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小房子放這些東西卻顯得擁擠了。不過,還好,幸虧王玄並不像一般男生那樣臭衣服和髒襪子隨處亂放,一切都整整齊齊的,地板也擦得幹幹淨淨。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沙發不堪的發出吱吱聲,似乎抗議王玄不尊重文物。
解掉上衣,王玄站在鑲在牆上的鏡子前打量自己的身體,瘦弱這是給人的第一感覺,顯得人高一點,皮膚稍微有點蒼白,然而下麵的肌肉一塊塊的緊密並不突兀,像一個獵豹一樣,雖然塊頭不大,給人一種很有力的感覺,傷口上的血已經凝結了,看來後天就差不多可以好了。
王玄從小在父親的熏陶下對武術很有興趣,小時候也天天在父親的指導下練習過。可後來王玄快發現老爸教給自己的是什麼氣功,他自己都沒練出什麼氣來,卻讓自己練。而且,在外麵和別人打架,要的是肌肉,是力量。所以再也沒練過了,長大以後在黨的教育下,學了唯物主義,也知道那都是假的了。不過雖然那氣功沒什麼用,但是依然給王玄一個好身體,從小到大沒得過幾次病,而且什麼傷口都恢複的特別快,不過王玄並沒有往著方麵想,隻以為自己身體素質棒而已。
忽然,王玄覺得屋內有一絲異樣,從鏡子中,王玄看到身後的破沙發上坐著一個年青人,一個很特別的年青人,一襲及腳青絲長袍,披散在肩膀上的長發,配合著晴朗的麵貌,如果再拿把扇子就像古代的翩翩公子,給人一種風流倜儻,瀟灑不羈的感覺。
王玄轉過身來,發現門依然是反鎖的,窗戶也是從裏麵扣上的,都沒有絲毫移動過。
“你是誰?”王玄並沒有慌亂,反而平靜的問道。
“你就是救我師妹的那個年青人吧,我叫滅心子,當然了,你叫我滅心就可以了。”穿著一身古裝的那個年青人道。
滅心子,滅心?好奇怪的名字。聽著有種很裝逼的感覺,王玄惡意的想到。嘴裏卻沒有停道:“那個小巷裏的女孩是你那個,,什麼師妹,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也算是救了她,沒必要找我麻煩吧。”
“當然不是找你麻煩,而是來報答你的,你想要什麼,隻要我們能做到,我們都會給你的。”滅心一臉平靜的笑容道。
“我什麼都不需要,如果有要求的話就是請你立刻離開這裏。”王玄一口回絕道。他並不想惹麻煩,說不定今天走不掉的話,被那幾個地痞找到,自己就麻煩了。在他心中隻以為這個年青人不過是某個富家公子,大少爺一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