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閆大爺,今兒個怎麼成了您送飯了?”
何雨柱走到前院,看到閆阜貴拎著飯盒往外走去,心生好奇的問了一嘴。
閆阜貴停下腳步發現是何雨柱,這才露出笑容,“嗐,這不是聾老太太住院了嗎?我今天過去送飯,正好去看看。”
“哦哦,那您慢點,路上還不少雪呢,滑的要命。”
何雨柱也沒點出來這老東西的想法,他指定想的是醫院距離之前說好的四合院太遠,這才沒讓閆解放去送飯,估摸著閆老西是打算從聾老太太身上摳點兒好處下來呢。
沒搭理閆阜貴,何雨柱出了門就往供銷社走去,路上的確是滑的不行,雖然街上都被掃了一遍,但是過了一夜的雪可不是這麼好收拾的。
路上該摔的人還是摔,該爬不起來的還是爬不起來,何雨柱眼瞅著一個憨憨騎著自行車頂在了牆上,聽聲音都得疼個半死。
美滋滋的拎著酒肉從供銷社出來就往四合院走去,今天晚上能吃頓好的不說,睡前的節目更是重點,想到這兒,何科長心裏的小火苗都開始燒起來了。
且不說何家晚飯多麼熱鬧,醫院裏麵閆阜貴的操作也是騷的一批。
“老太太,我來給您送飯啦!”
閆阜貴推門就進來,揚了揚手上的飯盒。
躺在床上的聾老太太這才睜開渾濁的眼睛看向閆阜貴,“放這兒吧。”
“今晚有啥吃的?”說完這話,聾老太太的老臉上帶著一絲絲的期盼,希望能從閆阜貴嘴裏聽到改善夥食的好消息。
“嗐,還跟之前一樣,街道辦做啥我給您送啥。”閆阜貴說完就把飯盒打開讓聾老太太瞅了一眼。
老太太臉上的希望直接消失,麵無表情的盯著飯盒裏麵的鹹菜還有米粥。
“我這都摔斷了胳膊了,醫生說讓吃點兒有營養的。”
“那您該跟街道辦說,最不濟也得是去找吳幹事,您給我說沒有。”
閆阜貴絲毫不搭理這一茬兒,他還想改善改善夥食呢。
“但是,有件事兒我也得給您說一下。”
老太太從床上用一隻胳膊拄著床鋪,慢慢坐起來,“你說。”
“咱之前說好的是從街道辦給您送飯到四合院,現在成了醫院,中間這路上可是遠的不行。”
“之前您說好的價錢不行了,最起碼您住醫院的這幾天得加錢!”
但凡涉及到小錢錢,閆阜貴那是絕對不可能跟你談感情的,錢,就是閆老西的底線。
聾老太太臉色一垮,夥食沒改善了,自己現在還得再給閆阜貴打上點兒錢過去!
也得虧她是五保戶,這生病住院還不用花錢,不然這一趟醫院就能讓她這荷包縮水一半。
“行,等我出了院給你加錢。”
“兩倍!”
聾老太太自然知道閆阜貴脾性,沒在這兒一方麵跟他多嘴,現在院裏也就是閆阜貴一家能來給她送飯,還都是看在錢的麵子上。
要是連閆家都不搭理她了,弄不好她聾老太太還真得在醫院給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