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趙欣瑜動了心思，現在是晚飯點，餐廳裏應該不錯。隨後她放棄這個想法，她去餐廳的話，就沒有人看行李了，留姚潔在這裏她也不放心。唉，自己為什麼不在上車前買些吃的呢。趙欣瑜可是知道了這趟車要十多個小時，這麼長時間自己要挨餓還要坐著？
兩個大小姑娘，就這麼敢出門，不知道是家裏人心大還是說是可憐人。“我們都不會買車上的東西，一個是貴，一個是分量上太少了。相對你們小姑娘，差不多。味道怎麼樣？”大爺問正在吃的姚潔，姚潔的模樣可愛，旁邊大的姑娘漂亮的要緊。
“還行。”姚潔大大方方的說，不難吃，也不是太好吃，味道算正，能吃下去。
“這快餐，早年的時候我好奇吃過一回，那滋味不踏實。現在估計他們請了個做飯的。”大爺說話還手指了指餐廳的方向。
“我也吃過。”趙欣瑜旁邊的男青年插進來說。“我那時候吃的還是紙盒子，菜湯流的到處都是，留下陰影了，就再不打算買的吃。”男青年說的實在，手比劃著當時的情景，說完都沒有正麵瞧著趙欣瑜，像是在對對麵的大爺說話一樣。
車上的人開始陸陸續續的拿出吃的，各自形成團聊天，距離大半夜休息還有段時間。
大爺和男青年都拿出桶麵，這時候姚潔也吃好了，小心的收拾騰出些地方。
“你們打哪來的？”熱氣騰騰的桶麵，味道很快充滿整個車廂。
趙欣瑜說出上火車的城市。
“那地方，是個小車站。可我看你們不像是那邊人。”大爺判斷道。走南闖北，人見過不少，大多都能驗證一句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趙欣瑜的氣質，說她是千金大小姐，大爺信，說是從窮地方出來的，大爺不信。就這擦指尖油漬的優雅動作，是那些凡夫俗子學的會的？
“我在那邊工作，這是我的學生。”趙欣瑜沒有解釋太多，算是承認自己的確不是那裏人。
“你們是師生？”這倒另大爺驚訝了，“我以為你們是姐妹。”
“大爺您真會說話。”趙欣瑜笑著讚道。說姐妹不就表明了趙欣瑜的年輕，盡管她是真的年輕。一般人認為老師比學生要大一輩，比孩子大一輩的不就是阿姨了。
“你呢？”大爺問男青年。
“我是大學生。”好漂亮年輕的女老師，男青年想著。她會介意年齡比她小的麼。
“小姑娘，上幾年級了？”大爺寵溺的問。
“三年級。”姚潔如實回答。“爺爺是種果樹的嗎？”
“你怎麼知道？”大爺奇怪。
“爺爺不都是種果樹的嗎，書上的爺爺就是種果樹的。”為了強調自己的話，多加了一句。
姚潔在大爺身上聞到了泥土的氣息，在大爺拿出桶麵時姚潔看到了他的包裏帶葉子的蘋果，不止一個。
“你真聰明，爺爺就是種果樹的。”大爺從包裏拿出一個蘋果給姚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