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就在兩人鬥嘴之時,不遠處的叢林中,冒出一個鬼一樣的影子,他整個人都包在黑布之下,唯一見到的,隻有他幹枯如同老木的雙手,他的眼神十分詭異,就算是黑布包裹,完全看不到臉龐。但隻要有人看向他,就會感到一種如狼般幽藍的目光。
“好好好啊,一直珍貴的火雀,更重要的是,她還是一隻未成熟的火雀,哈哈,隻要有了她的血液,我族可以做很多事情了。很好很好。”一陣完全不似人類的聲音輕輕的傳出,就像是不知道多久沒有說話的人,忽然開口說話。幹枯的千百年的古井,忽然響起一聲蛙鳴。
張天大喝一聲“誰?”立刻起來,拔起長劍,警惕的看向四周。司林焰也站了起來,臉上沒有剛才的玩笑之色,她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危險,她這種靈獸,先天的感應是十分靈驗的。
樹枝被慢慢的剝開,那老者走了出來,他伸出幹枯的手,那手上多了一個短短的黑色權杖,那權杖的頂端燃起邪異的黑色火焰,他沉靜的念道:“糸!嚒!熠!廻!鷇!僟!繻!煜!曦!”他吐出九個張天完全聽不懂的字符,愈是到最後,聲音愈是宏大,竟然有一種佛發大宏願的意境。
張天漸感不妙,大喝一聲:“裝神弄鬼!”元嬰猛的發亮,就要迸發出身體裏的全部靈力,但他忽然很感到,靈力似乎是被禁製,原本輕盈無比的靈力,如今就像水銀一樣沉重,流動漸漸變的緩慢,最後竟然停止了流動。連帶著,全身的血液也凝固了。
旁邊的司林焰也不好受,似乎也是時候了這種禁製,臉頰慘白,動都不能動。
“嘿嘿嘿嘿嘿。”老者露出奇怪的笑容,他的手中忽然出現了一個黑色袋子,一下子就把司林焰套了下去,接著,他把袋子打上結,念頭一動,就放進了儲物袋裏。
張天恨得直咬牙,臉頰不停的抽動,隻是卻動不起來。
老者走過去:“小家夥,你就別掙紮了,這種巫術,隻有大巫師以上級別的巫者才能使的出來,以你這樣元嬰期修士,起碼要被困上一個時辰,我不想傷你,你對我族沒用,我隻是要這個小姑娘罷了。我要殺你,你早就死了。好好呆著,一會就自動解了。老夫去也。哈哈哈!”說完以不見其影。顯然是瞬移走了。
忽然,乾坤袋中的那個黑色石頭發起了光,一道熟悉的聲音再次的充斥在張天的心中,正是葬天那個老家夥:“巫族,巫族,沒想到這個位麵還有巫族的存在。哎,也不知道巫那個老家夥怎麼樣了?當年的一站,死了那麼多老古董,懷戀啊。”
張天,一聽到這聲音,欣喜地道:“葬天,葬天,你認識那個家夥?這個禁製你會破麼?”
那似乎比亙古還遙遠的聲音又一次的傳來:“他我不認識,一個巫族的小輩有什麼好認識的?他的祖先我倒是認識。這個禁製也簡單,看我的。”
“造化分陰陽,陰陽分五行,五行造我身,天地崩塌為我怒,生死兩茫為我掌,給我,破!”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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