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張天發出一陣呐喊,他不甘,他不甘這命運的操縱,他不甘從此淪為一個普通人,他不甘從今就隻能行走於地上而再也享受不到踏劍而行的快樂。他不甘啊。
“若是天要阻我永生之路,我便破天,若是地要攔我怕長樂之道,我便破地。啊,破!破!破!破!破!破!破!破!破盡蒼穹!破得達到!破得極樂!破得永生!”這聲嘶聲揭底的呼號過後。張天的靈識忽然化作一道風暴。一下子席卷,把前方百米的積雪全都掃的幹幹淨淨。
他感到自己的靈識劇烈的增長,很快就突破了金丹期的限製,直接到了元嬰期,但還不停歇,直到衝擊到了元嬰中期才停了下來。但功力還是未有一絲的增長。可昨天已經完全不著急了,功力這東西,時間到了,自然會漲上去的。
幾個月後,劉迎仙的妻子也隨他而去了。
時光悠然,悠然的過去,所有的承諾,所有的話語都變成蒼白大地上的一聲薄薄歎息,好像是一眨眼,一轉身,曾經的美好都垂垂老去,那些錦衣少年,轉瞬間就變成了蒼顏白發的老者。又是三十幾年過去了。
這一年的春天,安靜而美好,劉珊依偎著莊生,她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卻是毫無聲響,靜寂而無聲。但那悲傷化作透明,覆蓋了整個劉家。因為,莊生已經沒氣了。
第二天早上,已是燈燭殘年的劉珊叫仆人拿來一把座椅,她就坐在了清晨的陽光下麵。
溫暖的陽光照射這她的每寸身體,在她已經滿是皺紋的臉上,折射出魚鱗便細碎的光澤。
她緩緩的轉過頭,看著倚著老槐樹的張天,所有人都老了,隻有張天,還是那副少年的模樣,但他的眼神,似乎也老了。
“張爺爺,你不是普通人,對麼?”劉珊緩緩的說道,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就連說話,也是一件難事。
“沒錯。”張天沒有隱瞞。
“哦。我知道了,能知道一個答案,真好。”劉珊沒有再追問什麼,她頓了頓,忽然的說道:“張爺爺,這個劉家,就交給你了。”說完,緩緩閉上了眼睛,已經斷了氣了!
張天歎了一聲,接著把所有的仆人都召集起來,直接宣布這個劉家解散了,這個地方,他是不可能久留的。
仆人們一時還反應不過來,一個已經熟悉了的事情,忽然就沒有了,誰的會覺得不自然。
張天沒有管他們的詫異,而是抱起劉珊還溫熱的身體,一步一步向老槐樹走去。靈識就像風暴一般。“哄”樹的旁邊忽然出現了一個大坑,張天把劉珊放了進去,接著用土,一把一把的撒下,直至夕陽西下,才完全的填好了。
張天忽然感到心中有一股熱流,想來來到劉家村已經整整一百年了。
“何謂因果?若劉員外救我是因,那我救劉迎仙便是果。若劉家養我百年為因,那我救莊生便為果。因果循環,生生不息,無因便無果。”
“何謂生死?何謂大愛?何謂情?何謂道?”一聲聲道心的拷問在張天心中響起。而張天就在孜孜不倦的回答,每回答一個問題,原本暗淡的金丹就燦爛一分,到了最後。竟然開始光芒萬丈。在最後一個問題答完後,那光芒也達到了極限。‘哢嚓’金丹碎,元嬰成。
張天長呼一口氣。
元嬰期的法力果然強橫,他感受到一股從未感到過的強大實力,如果說修士分等階的話。元嬰期修士,無疑到達了中介修士的範圍。
張天出了那柄長劍‘破天’之外已經沒有了一個法寶,忽然想到要有一個常規的攻擊手段。他忽然想到自己的靈識,那股如同風暴的靈識,不就是一個攻擊利器麼?那叫什麼名字好呢?這股靈識出自那場大雪,又是修途上的種種阻礙,就叫“修途盡是末世雪!”
就在張天反複演練他的最新攻擊手段時,一道劍光呼嘯而至,竟是那李明。
“前輩,前輩,我器甲宗遭遇大敵,還望前輩搭救,我器甲宗定世世代代感激前輩大恩大德。”那李明一看到張天,連忙跪下,拜道。
張天看到他臉上的一絲血跡,明顯是進過一場大戰。
“好,我去,你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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