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番五:大粽璨璨216(2 / 3)

薑令菀嗤了一聲,道:“我又不傻,這幾日你的確沒出現,可之前呢,之前每回都……”待看到陸琮抬眸看著她的眼睛時,薑令菀才一頓,道,“反正就是你跟著我!”她越說越氣,霍然起身道,“……若是你再這樣,我就告訴我爹娘。”

見她欲走,陸琮才站了起來。

他道:“你想知道?”

薑令菀一雙明眸看了過去,極不淑女的瞪了他一眼,意思是:廢話!

陸琮嘴角噙笑,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薑令菀將信將疑,剛走到他麵前,便見他長臂一攬,直接將她摟緊了懷裏。

她欲說話,陸琮的唇就壓了上來。

懷裏的這個雖然尚未及笄,可在陸琮的記憶裏,她可是他成親數載的妻子,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他摸的一清二楚。他錮著她的腰肢,使得二人的身子緊貼在一起,唇舌更是忍不住想要狠狠懲罰她,教訓一下這個沒良心的小家夥。他吻得深,半點都不許她動彈。

薑令菀沒想到陸琮會來這一招,之後被他吻得身子一軟,雙腿都站不穩了。

陸琮離開了她的唇,摟著她的腰肢,抵著她的額頭一陣低笑:“真是嬌氣。”

薑令菀一張小臉通紅,抬手,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陸琮的臉上。

陸琮倒是被打懵了。

可不得不說,下手可真狠。

陸琮舍不得鬆手,說道:“現在明白了嗎?”

明白什麼?明白他對她的不軌之心?薑令菀氣得眼睛都紅了,罵道:“你混蛋!”

陸琮低頭瞧了瞧,問道:“那玉佩,你不會是丟了吧?”

玉佩。薑令菀還未緩過神來,道:“什麼玉佩?我不知道。”

陸琮耐心道:“那日我離開晉城,隨舅舅去軍營。我送你玉佩,你答應我,我回來的那一日,會來看我,可你食言了,璨璨,你知道我有多生氣?”

這麼一說,薑令菀的確有些印象。可是,那時候她年紀還小,隻是敷衍陸琮的。

她雙手捂臉,耍賴道:“反正我不記得了……今日的事情,我要告訴我爹娘。”她才不是那種性子嬌弱的姑娘,被占了便宜隻能自己委屈,就算這事兒會對她的名聲有影響,她也得好好教訓教訓陸琮。

陸琮當她是小孩子脾氣,繼續說道:“那也成。到時候我向姨夫姨母認個錯,然後再去提親。”

薑令菀抬眸瞪了他一眼:“我才不嫁。”

他無奈,把人抱緊懷裏,語氣溫柔了些:“璨璨,我對你,是真心的。”

薑令菀不是個好哄的,今兒把她惹毛了,她哪裏還能聽得進去陸琮的話。

這一回,二人不歡而散。

有了戒備之心,接下來連著一月,薑令菀都沒踏出過衛國公府一步。

直到這日,陸寶嬋去見薑令菀,隨口提了一句自家哥哥受傷的事兒。

薑令菀聽了,心道:活該。

哪知這晚上,陸琮卻不要臉的過來了。

那會兒薑令菀正準備休息,一瞧著窗戶邊上站著的人,登時就嚇了一跳。可她看清來人是陸琮,才沒喊人,蹙眉道:“你怎麼來了?”

陸琮沒過去,隻道:“明日我要出門一趟,半月後才回來,所以過來看看你。”

見陸琮沒有孟浪的舉止,薑令菀才放心。

她嘟囔道:“那你趕緊走吧。”

陸琮神色黯然,道:“好。”他轉身欲走,忽然眉頭一蹙。

薑令菀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你,你怎麼了?”

陸琮側頭看著她,臉色有些蒼白,問道:“璨璨,你這兒有金瘡藥嗎?”

薑令菀忽然想起白日陸寶嬋同她說的話,這才曉得他受傷了。她道:“罷了,就看在嬋姐姐的麵兒上。”他到底是寶嬋最崇拜的哥哥,她怎麼著也得給寶嬋一點麵子。

薑令菀拿了金瘡藥遞給了陸琮。

陸琮已解了衣衫,拿著金瘡藥往不慎裂開的傷口處撒。

先前被陸琮占了便宜,薑令菀自然保持警惕,隻遠遠站著。可她忍不住瞧了瞧,發覺陸琮外表看著清貴雅致,可這身材卻很男人——這整整齊齊,豆腐塊一般的腹肌,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練出來的。

上完了藥,陸琮道:“放哪兒?”指的是手裏裝金瘡藥的瓶子。

薑令菀這才敢走過去,接過瓶子。

陸琮沒給她,動作僵持著,道:“這回去的是洛州,我會給你帶些香粉。”

薑令菀登時睜大了眼睛:“你怎麼……”她想問你怎麼知道我惦記洛州的香粉的?待對上陸琮溫柔似水的眼睛,薑令菀便問不下去了,嘟囔道,“我不要。”

陸琮笑笑,沒說話。

隻是,半月後陸琮回晉城的時候,還是給她帶了一箱子香粉。

薑令菀心裏頭有些不是滋味兒,有些不清楚陸琮對她的想法——難不成,他真的看上她了?

薑令菀坐到妝奩前,瞧了瞧自己這張如花似玉的臉,隱隱有些得意。隻是,做人可不能這麼膚淺啊。

薑令菀想了想,便將一箱子香粉原封不動的還給了陸琮。

當天晚上,陸琮就過來了。

一個男子,擅闖姑娘家的閨房,按理說薑令菀應當是恨極了陸琮,可不不知怎的,她卻有一種習慣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