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他們未遭任何阻撓與追殺。
旅途異常順暢,這不禁讓眾人心中生疑:莫非賀家在杜家的嚴厲警告下,當真收斂了鋒芒,不敢再輕舉妄動?這樣的平靜卻與賀文濤素來的狡黠多謀格格不入呀,令人難以釋懷。
韻靈宗的上空,氣氛凝重,各宗門圍攻韻靈宗。
韻靈宗宗主帶著韻靈宗一眾高層,麵帶憂愁,看著前方密密麻麻的人,陷入了沉思。
一位青年手持長刀,身姿挺拔,與韻靈宗的宗主妙丹子及諸位長老並肩而立,麵對著來自四麵八方的威脅,絲毫沒有一絲懼怕之意。
隻見遠處,上千名各宗強者彙聚,天陽宗、青山宗、藥靈穀等宗門的宗主與長老們赫然在列,後麵跟著的是他們宗門的弟子。
為首的正是天陽宗宗主徐州晟,他麵色奸詐,直指韻靈宗眾人。
“妙丹子,你韻靈宗竟敢勾結邪教,私練魔功,我等今日便是為了正義而來,誓要鏟除你這等邪門歪道!”
徐州晟的聲音響徹雲霄,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妙丹子聞言,怒不可遏,她深知韻靈宗內並沒有徐州晟所說的勾結邪教、偷練魔功之事。
“徐宗主,你休要血口噴人!我韻靈宗何時與邪教有染,更遑論修煉魔功?此等罪名,強加到我韻靈宗,似乎說不過去啊!”
徐州晟冷笑一聲,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
“有沒有,一查便知。我等願入你宗門搜查,以證清白。”
“徐宗主,你未免太過霸道!我韻靈宗豈是任人欺淩之地?你要是有證據,直接拿出來,你若強行入內,便是踐踏我宗門尊嚴,置我韻靈宗於何地?”
妙丹子針鋒相對,毫不退讓。
青山宗宗主亦加入聲討:“若真無問題,何必懼怕被查?莫非真有不可告人之秘?”
妙丹子心知,一旦讓這些人踏入宗門,後果不堪設想,不僅顏麵掃地,更可能遭人陷害,宗門基業毀於一旦。她深知宗門間的爾虞我詐。
正當雙方僵持不下時,藥靈穀穀主呂平珺上前開口了。
“妙丹子師妹,你就讓我們進去看看,如果查出沒有,那不是還你一個清白嘛!”
妙丹子朝著說話那個方向看去,眼中浮現一絲冷意:“你藥靈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都管不明白,還想來管我韻靈宗的事嗎?”
那人是藥靈穀的穀主——呂平珺,為人生性軟弱,不然她的藥靈穀弟子也不會經常被其他宗門弟子欺負了。
她聽到妙丹子的話,氣得臉紅,“你韻靈宗簡直不可理喻,我可是為了你韻靈宗好!”
妙丹子身邊那青年把刀指著眾人,大聲說道:“想要從進入我韻靈宗,除非從我曹三州屍體上踏過去!”
天陽宗隊伍裏走出一人,穿的一件麻衣一樣的粗布短衫,露出一身健壯的肌肉。他這件短衫雖粗糙,卻也不簡單,是一件防護類法寶。
“早聽說你是韻靈宗有名的天才弟子,我來會會你!”
曹三州看了看那人,境界和自己差不多,都是化凡境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