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輩這種事,就算是現在的野木芽也絕對做不出來。

更何況,那時的安室透才剛從警校畢業不久……

在咖啡廳初次見麵時遊刃有餘的人很快整理好了情緒,更加讓野木芽驚歎他的成長。

“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青年眼皮輕垂,望著野木芽詢問。

“是很長很複雜的事……”

以為少年是不願意和他說,安室透手指收緊,放準備換個話題。

少年抬頭望著他們,明明樣子要比他們稚嫩的多,但說話的語氣還是宛若前輩:

“希望你們不要嫌煩。”

兩人當然不會嫌野木芽,都乖乖的坐在茶幾對麵,亦如他們第一次見麵般,洗耳恭聽。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給別人講述自己的事了,但野木芽還是有些緊張。

但所幸,安室透和諸複景光都是很好的傾聽者。

他們既不會隨意打斷也不會覺得離譜。

很快,野木芽就徹底陷入了回憶中。

等把事情講完他已經口幹舌燥了,一看時間,晚上十一點了。

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話有些多了。”

“不會,我很喜歡聽。”

安室透聳了聳肩,笑著安慰道。

這話沒錯,從他們認識野木芽的第一天他就仿佛藏著滿身的秘密。

現在少年願意告訴他們,絕對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回去時,野木芽拒絕了他們送。

畢竟就算是在咖啡店打工也很累,身為前輩,應該好好讓後輩休息才對。

這幾天天氣很好,夜間的天空星星和月亮都能看清。

野木芽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放鬆,直到此刻他才確信,以後永遠都可以當自己了。

這對扮演過無數將死之人的他十分珍貴。

接下來的人生要好好計劃番,將自己想做的事一一完成:

好好照顧自己的母親,向萩原千速道歉,還有……

大概也會向大部分人一樣,談個戀愛吧。

想到這,野木芽耳根又開始發燙了。

本想和之前一樣,把事情拋到腦後。

但這次沒能如願。

因為在某個拐彎之後,他遇到了坐在長椅上穿著風衣的青年。

太宰治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月亮都為他鍍上了層光。

野木芽驚訝地問:“你怎麼……在這裏?”

其實是件在普通不過的事,橫濱到東京坐新幹線隻需要二十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