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弟子記住了。”操符宗等人再次違心點頭認錯,心中卻在吐槽,麻痹的,你們這幾個老家夥,口口聲聲說花宗的功法害人,你們別以為下麵的弟子不知道,你們經常拿著丹宗的上好丹藥去跟花宗的人換功法,麻痹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這就對了,隻要你們好好努力,實力上去了,自然就會有大把的美女自動的投懷送抱了。”那丹宗長老說罷看著操符宗:“你們現在不要有怨言,當你們年輕的時候,應該多把心思用在修煉上,不要老是想著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等到將來你們成長起來了,就會明白我們的苦心了。”
“明白個屁,等我成長起來了,丹宗裏麵那些長相一般的女弟子都被你們給禍害沒了,留給我們一堆歪瓜裂棗,坑爹啊!”操符宗幾人還是敢怒不敢言,再次唯唯諾諾,一副很受教的樣子。
看著操符宗等人的“認錯”態度比較好,幾位丹宗長老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笑容。
周寒見狀,心裏暗暗無語,他明明看出來操符宗等人心中的不平,卻又不敢講出來,周寒一陣感慨。
看來隻要是進入了宗門,也許有著充裕的修煉資源,但也被戴上了一把枷鎖啊。
而且從操符宗幾人的態度,周寒能夠看得出來,丹宗也許沒有符宗那麼腐朽,但多多少少也在滋生腐敗了。
宗門之所以隻能存在數千年,這都是有定數啊。
“行了,我們現在繼續重新讓尋寶球開工吧。”幾個長老立即就忙活開了。
“周寒,你剛才怎麼不看啊,那花宗男弟子的待遇真特麼令老子眼紅!”操符宗避開幾個長老的視線,走到周寒身邊,表麵上做出要像周寒學習的樣子,暗暗卻真氣傳音。
“這個,這個,這個有什麼看頭嘛。”周寒愣了一下,隨即就故作輕描淡寫說道。
“哦,我明白了,你當然會覺得這沒什麼看頭了,你肯定早就嚐過了各種女人的味道。想當初你當戰神軍的軍長的時候,就那麼明目張膽弄了個女人在你的營帳裏,表麵上說是什麼你們的勤務兵,還讓我幫你把這茬搞定,於是我就故意說那女人是建安公主,那時候你就……”操符宗見周寒這副模樣,頓時間就明白了。
操符宗的話沒有說完,被周寒打斷了:“不瞞你說,你當初歪打正著,其實那女孩還真是建安公主呢。”
“啥,真是建安公主!”操符宗的眼睛一瞪,然後就壞笑的看著周寒:“哦,我明白了,原來你這家夥表麵上是個正人君子,暗地裏卻原形畢露了。妹妹弄沒了,你就惦記姐姐……”
“別胡說,我和建安之間什麼都沒有。”周寒眼睛一瞪。
“嗬嗬,這解釋就是掩飾,你們都待一個營帳裏麵了,這孤男寡女的,幹柴遇著烈火了,誰特麼相信啊。”操符宗神情曖昧的很,哪裏肯信。
“罷了,跟你沒法講了。”見操符宗這家夥越描越黑,周寒幹脆不搭理他了,麻痹的,沒有的事情也能說出花來。這家夥雖然是進入了丹宗,但性子一點都沒特麼變。
“唉,周寒,這花宗男弟子的待遇真是好,那麼多的美女享受不盡,而在咱們丹宗天天跟著各種丹藥方子打交道,真是無聊蛋蛋了。”操符宗感慨了一句,然後看著周寒:“你真要去符宗殺周亮啊?”
“如果有人把你的妻子奪了,把你的親人氣死了,你會不會任他逍遙!”周寒黑著臉。
“當然不會。”操符宗立即堅定的搖頭,隨即就感慨道:“周寒,其實你是真的不了解那周亮現在的實力,之前我遇著他,他僅僅隻是一個眼神,就令我渾身冒冷汗,這家夥就是一個變態的魔鬼,你不會是他的對手的。我看你還是加入花宗去爽爽……”
“不會的,我已經跟我的母親都講好了,三年之內,我必然會提著周亮的人頭回去。”周寒打斷了操符宗的話。
“好吧,我知道怎麼勸你也沒有用,不過當你真的被符宗追殺的時候,你可以來丹宗避難。反正丹宗和符宗是死對頭,符宗憎惡的事情,丹宗都樂意。”操符宗隻好說道。
“謝謝你。”周寒點著頭,這也隻是表麵上感謝罷了,在沒有和周亮正麵衝突的把握的時候,周寒是不會貿然衝動的,畢竟他的生命隻有一次。
“唉,花宗的待遇真是令人羨慕啊!”操符宗又感慨了一句,然後就搖頭晃腦走到了那幾個初哥麵前,接著就湊在一起點評剛剛看見花宗男弟子那啥的場麵了,羨慕嫉妒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