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裏麵非常的灰暗潮濕,空氣之中夾雜著數種刺鼻的惡臭,有如糞便,腋臭,腳臭,汗臭等等。
而且地牢裏麵老鼠和蟑螂也是橫行,臭蟲到處都是,這地方實在不是人待的地。
見著周寒一進來,那被關押在籠子裏麵的八個禿驢頓時就嚎啕了起來:“混蛋,你們這些下等王朝的垃圾,竟然敢如此對待我們,還不趕緊把我們放了,不然我們光明寺一定將你們下等王朝滅個雞犬不留!”
“你們不是佛祖的信徒嗎?出家人的戒律裏麵好像有不準罵人說髒話這一條吧。”周寒輕蔑說道,“好像殺戒也是你們佛家第一大戒律吧,你們說什麼,你們竟然要把大運王朝的殺個雞犬不留?你們這般殺氣滔天,也配當出家人?!”
周寒一席話說的八個禿驢有點啞火,但很快八人又罵了起來:“伶牙俐齒的小子,隻要我們心中有佛,我們做什麼佛祖都不會怪罪的,還不趕緊把我們放了。”
“好一個心中有佛啊!”周寒冷冷道,“那按照你們的說法,要是我也心中有佛,我把佛主他媽給幹了,是不是佛祖也不會怪罪我呢。”
“狗屁,竟然敢對佛祖不敬,你這個要下地獄的小子!”八人一聽,頓時氣的哇哇大叫。他們的假慈悲,被周寒赤果果的揭穿,這是在打他們的臉。
“嗬嗬。”周寒冷笑一聲,隕尖槍拿了出來,“既然你們那麼的膜拜你們的佛祖,那麼現在,我就送你們去見你們的佛祖吧。”
周寒說罷,隕尖槍刺出。
噗!
其中一個禿驢的喉嚨被刺穿,腦海裏麵的祭靈立即吸幹了他的源力。雖然說祭靈現在已經算得上源力不缺了,但這已經送上門來的源力,不要白不要,蚊子再少也是肉啊。
“你!”
周寒的行為立即引起了另外幾人的駭然,這小子竟然毫無征兆的殺人,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在光明寺的曆史裏麵,哪個下等王朝的人不是對他們恭恭敬敬不說,還主動孝敬大把的供品。而這大運武盟的人不但敢跟他們對著幹,而且竟然還下殺手,這簡直是要造反啊。
噗!
周寒又是一槍刺出,又一名禿驢捂著喉嚨倒下了,周寒冷氣森冷:“我什麼我,你們這些假慈悲的禿驢,你們真當我傻啊,把你們放了,對我們大運武盟有什麼好處,恐怕你們馬上就會帶著大批高手來攻打了。”
“怎麼會呢,我們出家人慈悲為懷,怎麼可能對你們大運武盟不利?”這幾個禿驢平日橫行霸道慣了,經常把別人的生命掌控在自己手上。現在輪到他們淪為魚肉了,頓時間個個都有些慌了神。
他們均是真氣境的高手,還有著大把的富貴沒有享受,怎麼能夠接受得了死亡。
“嗬嗬,又一個慈悲為懷,好一個慈悲為懷!”周寒冷冷一笑,表情絲毫不為所動,又是一槍刺出,第三名禿驢倒下了。
這些禿驢心胸狹窄,絕對不能放了,就算給他們挪了地,也是一個隱患,幹脆給他們來個一了百了。
“你小子,你這麼肆無忌憚,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剩下幾個禿驢又驚又恐,臉上已經沒有了半點的囂張氣焰。
“報應?”周寒搖著頭,“你們打著慈悲幌子來搶奪霸霸,怎麼就不想著這樣做的報應?我現在隻知道,若是把你們放了,我才是馬上就要遭報應呢!”
這地牢裏麵實在太臭了,周寒也懶得跟他們磨嘴皮子了,隕尖槍連連出手,殺的隻剩下最後一個禿驢。
這個禿驢是八個禿驢之中為首的這一個,已經被周寒殺的尿了褲子,癱軟在地上成為了一灘你。
周寒打開籠罩,用隕尖槍挑著禿驢,將其拖出了地牢。
周寒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然後在腦海裏麵對祭靈道:“祭靈,你能不能改變這個禿驢的記憶?”
既然這八個禿驢是為了霸霸而來,一旦他們不能及時回歸,那麼光明寺必然會把責任往大運武盟身上猜想。本來周寒還想要把這些禿驢全部殺光,反正到時候避不了禍。
但轉念一想,幹脆做點文章,誤導一下光明寺,給自己和大運武盟都爭取點時間。
“你想怎麼改?”祭靈道,顯然是能改了。
“你就把他和我以及大運武盟之間的衝突記憶給刪除了,然後加上他們是遭遇了神秘人,神秘人對他們采取了攻擊,是大運武盟救了他的記憶就行了。”周寒隨口說道,這光明寺這般假慈悲,肯定惹了不少仇家,弄個神秘人,正好讓他們胡亂猜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