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們可以問藤香,洗禮液壟斷方的監控實在太嚴格了。”周寒指了指藤香,說道:“洗禮池裏麵有一個人偷了洗禮液被發現,當場就被殺死了。”
老國師三人馬上把目光轉移到藤香身上,後者點著頭:“周寒說的沒錯。”
周寒若是有本事能夠偷到洗禮液,那藤香可又要再一次對周寒刮目相看了。不過這在藤香看來,成功偷到洗禮液,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不會吧,真沒偷到?”馮誌程卻是不相信,這一整份洗禮液可是關乎到他的壽元增長。
馮誌程的壽元不多了,他想要依靠洗禮液增加點壽元。若是周寒沒有偷到洗禮液,他增加壽元的願望也就落空了。
其實按照馮誌程符老的身份來說,弄到洗禮液對他來說,似乎並不難。實則不然,洗禮液壟斷方對洗禮液的控製非常嚴格,一般不可能流到外麵來。黑市上就算出現了洗禮液,也不過是劣質貨而已。
看著馮誌程萬分期待的樣子,周寒真的想要把洗禮液拿出來。但藤香在眼前,他不能把把柄露出來。
“馮爺爺,對不起……”周寒故作慚愧的樣子。
“罷了,老馮,一切自有天意。”江若波拍著馮誌程的肩膀,然後看著周寒:“周寒,這偷盜洗禮液本來就是風險極大的事情,希望非常的渺小,你沒有偷到就算了,用不著慚愧。”
“馮爺爺,你放心吧,雖然我沒有偷到洗禮液,但是我欠你一整份,我一定會給你的。”周寒對馮誌程信誓旦旦說道,畢竟他真偷到了,他這裏要給馮誌程足夠的安慰,後麵再找個機會給他。
“洗禮液不是那麼好弄的,周寒,你從哪裏去弄?”老國師質疑的看著周寒,周寒這個保證說的也未免太不現實了是,雖然他知道周寒從來不吹牛。
“我這裏不是還有四個洗禮資格嘛。”周寒將從呂世浪等人手裏贏來的三個洗禮資格牌以及國師給的那個洗禮資格牌拿了出來。
之前老國師一醒來就聽老金和老白兩人說周寒跟中等王朝的人賭戰洗禮資格,當時可是將老國師嚇的不輕。結果周寒竟然贏了,還贏取了對方的四個洗禮資格,這令老國師的心情頓時從穀底飆升到了雲霄。
於是老國師一直就在期待周寒的洗禮出來,然後見到贏來的四個洗禮資格。隻不過周寒和藤香的事情轉移了老國師的注意力,讓老國師暫時忘記了洗禮資格的事情。
現在周寒將洗禮資格牌一拿出來,老國師頓時就激動無比,像個老頑童似的,連忙一把把洗禮資格牌全部抓了過去,然後一個個的鑒定,全是真的。
“哈哈,周寒,你真是贏來了四個洗禮資格牌的。”老國師樂的哈哈大笑,但很快又露出了狐疑:“周寒,上麵勢力為了現在下麵勢力發展,不會輕易讓真氣境實力的人再一次進入洗禮池進行洗禮,你估計是沒有機會再進入洗禮池了,你怎麼幫忙馮誌程搞洗禮液?”
“嗬嗬,這個我自有妙計!”周寒故意賣著關子,他也知道他是沒有再進入洗禮池的機會了。但眼前必須讓老國師他們相信,以此來讓馮誌程繼續抱著希望。
“什麼妙計?”不止馮誌程老國師,就連藤香也忍不住盯著了周寒。
其實在藤香看來,周寒的天賦很不錯,但是他的腦子卻並不是很聰明,他幾次鬥不過自己,就是一個非常好的證明。可周寒卻說有妙計搞到洗禮液,這簡直不可思議。
“既然是妙計,那自然隻能我一個人知道。馮爺爺,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你補上一整份洗禮液的。”周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真能弄到?”馮誌程將信將疑,其實這在江若波看來,江若波完全不相信,畢竟連他這樣的人,都弄不到洗禮液呢,周寒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就能行?然馮誌程卻不同,他極其渴望著洗禮液,雖然他也覺得周寒的話很假,但是他不肯掐斷自己心中的希望。
“老馮,你就放心吧,周寒這孩子從來不騙人,既然他說有辦法,那肯定有辦法,你安心等著就是了。”老國師心中也是非常的狐疑,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質疑的時候,安慰馮誌程要緊。
“好吧,那我就等著了。”馮誌程看著周寒:“周寒,謝謝你還能給我一個承諾,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洗禮液的難度我知道的,真弄不到,我也不怪你。”
“馮爺爺放心吧,我周寒言出必行!”周寒神情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