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末年帶著那鑲金邊的眼睛,正在台燈下看著文件,臉上的嚴肅以及認真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帥氣以及吸引人。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若柳踏著那家居拖鞋,身穿著一件簡單的睡衣,手上則是端著一杯咖啡,頭發隨意散落在後背便慢慢的走了過去。
當她把咖啡放在書桌上時,那眼睛也不經意的撇到了末年手中的文件上去,輕輕的問道:“這是關於什麼工程的文件啊?”
漠然的聽到若柳這般問,末年快速得將手中的文件合起,放到了抽屜中,拿起旁邊的咖啡,無所謂的說道:“隻是明天要開的一個會議,秘書等到下班的時候才拿資料給我看,所以我微微熬夜了一下!”
“哦!”
雖然自己表麵上是應了出來,可是那心中的困惑卻也因為末年的回答而不自覺的加了幾分,隻見她臉上的微笑笑的更加的詭異,緩慢的移動自己的腳步來的來到末年的身後。
雙手輕輕的搭在了末年的肩上,帶著那發嗲的語氣說道:“既然是明天要開得會議,幹嘛不讓明天司機送你上班,在車上的時候你再看看呢?你這幾天都很晚睡,我擔心你睡眠不足呢,若是真的不足的話,對身體的傷害程度是很大的,我可不希望你身體不好呢!”
麵對若柳這所謂的擔心,末年無奈的搖了搖自己的頭,輕輕的拿開若柳的手並且毫不領情的說道:“我的身體怎樣我自己清楚,而你也是很清楚的不是嗎?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你幹嘛還要問那麼多?莫不是你覺得我會不行?”
說道這裏的時候,他轉身看著若柳,那微微挑起的眉毛惹得若柳一陣歡笑,便直接在他的大腿上坐了下來:“你行不行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若是你不行的話,那麼這世界上還有誰會行呢?”
“那不就好了嗎?”
冰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話,末年快速的轉身,那大幅度的力量一下子就甩開了若柳,而他的腿也順勢低了下去,一下子便讓若柳整個人都摔倒在了地上,而她隻能輕輕的喚道:“哎喲!”
除此之外,引來的隻是尹安皓的鄙視:“我知道我的力度,墊子很軟的,就算你直接倒下去也是不會痛的,你就放心把!待會回房間以後,擦擦我今天剛帶回來的藥膏,瘀傷很快就會消失的!”
“既然你都知道我會摔得瘀傷了,那麼你幹嘛還要讓我摔倒,莫不是真的你是讓血憐迷了心?”
“你不要每次都把話題扯到血憐的身上去行嗎?這件事情與她無關?”
“那與誰有關?”
怒吼著問出了這句話以後,看著末年那無言以對的樣子,若柳顫顫巍巍的站起自己的身子,扶著辦公桌的角,隱忍著自己內心的怒火,假裝哀傷的哭著說道:“自從血憐出現以後,你捫心自問,你對我的溫柔,你對我的寵愛,你對我的縱容通通到哪裏去了,還不就是到了她的身上,若不是她出現的話,現在我也不會和你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你就是要那麼愛她呢?她就是一賤人,也值得你為她付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