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隨著疼痛聲的響起,血憐整個人都被末年甩到了床上。
看著她那被水衝洗過的臉龐,顯得那麼蒼白,末年心中也覺得一陣陣的疼,可是想到晚上她和冰殤在一起的談話,她哭的那麼厲害,心中的疼痛卻也被醋意所掩蓋住了。
快速的舉起自己的手,眼神緊緊的盯在自己的手臂上,那紅腫的部位微微泛熱,外表看起來不是那麼的疼,可是內心卻是因此裂開了一個大傷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沒有落下的意思。
餘光掃過床上的血憐,當看到她眼中含著的淚水時,末年的心似乎被揪成一團,他的身子微微的向血憐靠近了一些,輕輕的問道:“怎麼了?”
冷漠的轉頭看著末年,血憐的聲音冰冷到了極點:“沒事!”
說完,她費力的撐起自己的身子,可是傷口卻猶豫過度的拉扯而由紅腫轉向了烏青,甚至是剛才被撞破皮的地方居然溢出了絲絲的血跡。
漠然的看到血憐起身準備離開的樣子,末年現在燃起了怒火,直接一把重新拽過血憐,把她扔回到床上去:“瘋子,你幹嘛?”
隨著一聲怒罵的響起,血憐的額頭撞在了旁邊的床頭櫃上,當即撞穿了一個洞,那源源不斷湧出的鮮血看起來更加讓人害怕。
不知道是沒有看見還是完全就不在意,在看到血憐額頭冒出血的時候,末年的嘴角隻是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並且輕輕的說道:“怎麼了?剛才和男人說話的時候,我不是看著你的精神很好的嗎?怎麼現在就裝成病怏怏的了?”
冷冷的呼了一口氣以後,血憐直接吼道:“你這個瘋子,你沒有看到嗎?我都被你傷成這個樣子了,難不成你還想讓我感激你還是怎樣?病怏怏,我告訴你,我不是裝的,就是你這個瘋子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瘋子,變態,王八,混蛋......”
聽著血憐那不斷罵出的髒話,末年直接一個靠近,擋住了她說話的能力,而她隻能怒視著末年,完全說不出話來。
時間似乎是這一刻凍結了一般,不知道究竟是過了多久,血憐才再次開口說道:“我看你今天是瘋了把,幹嘛無緣無故傷害我?”
“你問我為什麼傷害你?還是用無緣無故的?我問你,宴會其間你幹嘛無故離開?而且你為什麼要和冰殤單獨見麵,縱使見麵了也不看看你自己說話的語氣,居然哭成那個樣子,覺得你自己像話嗎?”
連續不斷問出的問題一下子問倒了血憐,她看著末年,眼角似乎帶著笑意般的問道:“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在吃醋啊?”
麵對血憐突然問出的問題,末年一下子塞住了話,他驚愕的看著血憐:“你這個女人,是太過自恃了還是怎樣?我會吃醋,我告訴你,我從來就不會做這麼蠢的事情!”
冷冷的笑了笑以後,血憐伸手捂住自己額頭上的洞洞,緩慢的說道:“若是你真的不吃醋的話,那麼你現在不覺得你自己很像是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