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到提瓦特(1 / 1)

戰場上硝煙彌漫,其中有一處殘破的高樓,高樓的廢墟之上正矗立著一位女子。

那名站在殘垣斷壁中的黑發女子臉上還沾著血,猩紅的血液順著臉頰緩緩流下,在灰撲撲的碎石地上激起點點灰塵,微微顫抖的手上還握著一柄猩紅的赤刀。

"呼…總算結束了。"黑發女子的神情逐漸放鬆下來,並長長呼出了一口濁氣,似是在慶幸自己的劫後餘生。簡單甩了甩自己那柄正在滴血的赤刀,鮮紅的血液順著刀刃飛濺在地上,隨後直接收刀入鞘。

"又成功活下來了啊…"那名黑發女子喃喃自語,手也不由自主的握住胸前的星型吊墜,微微垂首,疲倦而又眷戀的目光正在透過這個吊墜在思念著什麼。

黑發女子名叫秋明月,她原本是一名內向又經常受同學欺負的高中生,而在父母車禍身亡後,她則是受不了這個打擊,衝動之下割了腕。

而就在她意識模糊之際,莫名穿越到了異世界。在她穿越後不久,意外從他人口中得知,那個世界名叫因提斯,而她所在的城市名叫血秋。

血秋城有個奇怪的規定,那就是在這座城中所有的年輕一輩每年都要進入一個競技場廝殺,隻有勝者才有活下去的機會。沒有人知道這個競技場是哪裏來的,也不知道這條規定是怎麼形成的,但所有人都在拚命的努力著,祈禱著自己是那個從競技場上活下來的幸運兒。

而成功活下來的人則會得到各種各樣的特殊能力,可以增加在下一次廝殺中的存活率。為了活下去她不得已隻能拚命努力,此刻已經是她經曆的第20次廝殺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廝殺中,她不得已拋棄了曾經那個內向的自己,開始變得冷漠無情起來,成長為了一名別人眼中的大佬。此刻,她正放鬆的盤坐在髒兮兮的地麵上,因為此刻廝殺的時間已經快結束了。

她正在盤算著回去要幹什麼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意,然後一股劇痛就從背後傳遞到腹部,秋明月瞪大了眼睛,嘴角溢出了血,不敢置信的回頭看去。

背後赫然是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手上的刀正狠狠的捅在她的腰上,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哈哈,看來我這廢物的裝死技能還是有點用的嘛,能坑到血櫻也不枉我白白埋伏了那麼久。"

血櫻是秋明月的代號,但鮮少有人知道,除非是那個組織的人。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些不好的畫麵,秋明月的眼神也變得有些陰鬱起來,拚著最後一絲力氣拔刀出鞘,一刀就讓那人腰身分離,自己卻也因失血過多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你活該!這就是你應得的!叛徒!璃雀公司的走狗下地獄去吧!"隨著蒼白男子愈來愈弱的狂笑聲與謾罵聲,她的眼皮也越來越沉,在不甘心中意識變得恍惚一片。

"我這是要死了嗎,嗬嗬…原本以為能回家的…"她不甘心的想著,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睛最終還是閉上了,但她胸前的星形吊墜卻忽然閃過了一縷白光。

"明月!明月!別睡了!"意識逐漸清醒過來,身體被人推搡著,耳邊也傳來了孩子的叫喊聲,她茫然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卻不是殘垣斷壁,而是一個金發的小女孩。

金發女孩原本皺著的眉頭在看到她醒後明顯舒展了一些。"你還要偷懶到什麼時候?阿克亞媽媽已經在催我們了。"金發女孩無奈的說著。

"抱歉,下次會注意的。希婭。"秋明月快速瀏覽了腦內的記憶,自然的偽裝出了和原主一樣的反應。

"要說話算數哦,快走吧"希婭把她從草地上拉起來,歡快的朝著不遠處的等待著棕發女人走去。

借此時間,秋明月也簡單的梳理了一下腦內的記憶,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叫秋明月,是一個孤兒,現在住在蒲公英孤兒院,希婭是她在孤兒院中最要好的朋友,阿克亞則是蒲公英孤兒院的院長,孩子們都稱呼她為媽媽。

她從為數不多的記憶中也提取到了一點關於這個世界的信息,這個世界名叫提瓦特,和她之前所在的因提斯不一樣,就連城市也和之前的完全不同,不過至少目前來看還算安全。

從記憶中可知她所在的國度叫蒙德,據說還有其他六國,但可惜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的知識量有限,除此之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完全陌生的世界,讓她有些沒有安全感,眸底的警惕之色漸濃。而此時,她們也已經到了阿克亞的麵前。

"走吧,孩子們,時間已經不早了。"阿克亞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朝她們伸出手,米白色的裙子和梳理平整的棕色馬尾辮為她增添了幾分溫婉的氣質,讓人覺得很親近。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之後再想吧。】秋明月如此想著,順勢的握住了阿克亞伸過來的手,沿著土黃色的小路,在林間清風的吹拂下朝著蒙德城的方向走去。